第二天早上艾宠的脚基本上就好了,艾琰还非得搀着她走,艾青山瞪着他们俩,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沈哥。”艾琰瞅了瞅车里刚刚醒过来的艾宠,抿唇微笑,“姐,你回来了?”
沈默粗重地喘息着,按住艾宠的手腕,暗哑地说,“艾宠,你以后会不会后悔?”
这大热天的不洗澡实在是难受,可问题是艾宠扭伤了脚,要怎么洗呢,这真是个好问题。
其实把艾宠弄回家之后,沈默就有点后悔了,他这一天都很反常,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之如果是平时的他,绝对不会把艾宠打晕了拐回家。
沈默这回算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艾青山笑呵呵地问,“小沈啊,我们家宠儿是不是跟你在一块呐?”
艾宠深吸口气,尖叫着往前一扑,将沈默压倒在地,扣住他的手腕,“是你?真的是你?”
“我是沈默,我从来不带那么多现金,艾宠,咱们直说吧,你为什么跟你爸说咱们在谈恋爱?”
艾青山是个存不住事儿的人,别看他三十八岁了,有时候那情商还不如几岁的孩子呐。
刘钰霆身寸了,他喘息着,嗓子里哑哑的,“小艾,你要把我弄疯了。”
刘钰霆心中猛的一跳,柔声道,“那好,孙书记你们先出去等我一会儿好吗?”
这个叔儿究竟是谁?能被艾宠叫叔儿的,应该不多吧。
艾宠心惊肉跳地站起来,看见艾青山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又迷糊了。
谁能说得清楚?要是能说清楚,那还叫孽缘吗?
再再比如,刘钰霆的勃起功能障碍,得了好几年了,怎么他一碰上艾宠,就又能硬起来了呢?
艾宠低头衔住胸口那颗小肉粒,刚舔了两下,刘钰霆就醒了。
艾宠坐的这桌可就更逗了,袁泽,沈默,刘义,刘信,除了沈默,都被艾姐姐宠幸过了。
刘信笑道,“哦三叔他昨天睡得晚,可能有点着凉了,今儿早上起来就觉得头疼,中午吃了感冒药睡下了。”
刘信托腮做沉思状,“成,没问题,我请我妹子去。”
艾青山就来问艾宠,两人前几天还势同水火,怎么一转眼就蜜里调油,姐姐弟弟相亲相爱了?
明明就是她不对,她整天招蜂引蝶,拈花惹草,对,都是她逼的。
艾宠大惊,什么,原来他那么早就回来了?那他是不是躲门外边都听见了?
刘义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有着无法克制的颤栗,“宠儿,开门。”
艾宠这天晚上梦见了沈默,醒来以后觉得自己真贱,人家都不肯跟你说句话,你居然还惦记人家。
那些平静,恬淡,从容,都因为她,而土崩瓦解。
嘴,对着嘴……
话一吼出来,两人都愣住了,刘义从艾宠清澈若水的眸子里,看见自己涨红的脸,气儿一下就泄了。
为谁守身如玉?这个问题在见到艾宠之后,有了答案。
不到半个小时,三菜一汤出炉,虾仁面筋,木须肉,糖醋排骨,酸辣汤。
袁泽抱着艾宠,腾不出手来按密码,低头望着她说,“帮我按密码,六个六。”
老天爷,他脑子是纸糊的吗?他是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
十分钟后,艾宠想好了辙,大步走出浴室,来到卧室床边,对着床上抽烟的刘二爷一通拍。
艾宠没晕,走路也挺正常的,就是脸红,身体里有无数个火苗,在嗖嗖嗖的飞舞着,叫嚣着。
艾宠眉开眼笑的看向刘信,不知怎么,他心尖上竟然颤了一颤,这样的艾宠,比装乖巧时的她,更明媚动人。
至于刘信,艾宠感觉这个人不好斗,看着就那么深,尤其是他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多瞅一会儿就觉得脑袋发晕。
但是他从小就喜欢跟他哥较劲,什么东西要是他哥有他没有,非得疯了不可。
艾宠和艾琰陷入了冷战,平时要是艾青山在家,还互相寒暄几句。要是艾青山不在家,就把对方当成空气,谁也不搭理谁。
对,没错,就是这种感觉,他心心念念,惦记了好多天的感觉,只有艾宠,能让他有这种感觉。
艾宠眉头微蹙,撅嘴道,“甭卖关子了,你想干嘛?”
女服务员惨叫着飞奔而去,袁泽低头一看,自己的大兄弟正如擎天一柱般,高高耸立着。
马鲁拉果是非洲特有的,人们用来酿酒,酒精度很高。
面对袁泽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艾宠觉得倒胃口极了,她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呆下去了。
“宠儿,其实吧,爸今天带你来这,是有点事儿要跟你说。”
“对对对,咱们今后都不当着艾琰的面儿说他姐了。”
“爸,我没骗你,我是真不知道我妈她去哪儿了,我,我跟你发誓成不成?我要是骗你,我就是小狗儿。”
昏暗的灯光下,酥胸半露,两条雪白的大腿微微抬起,向两边分开,那姿势看起来是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艾琰就是这么来的,所以艾青山不喜欢他,他长到上小学都没抱过他。
半个小时后,艾宠已经坐在了总政治部的办公室里,屋里只有艾青山,情绪似乎没那么激动了,只是眼睛还是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