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在戴香囊之前,先吃过了解药,所以他没事儿,这也就是梦公子的由来,可见他以前也没少用这招害人。一招鲜什么的,不要太无耻啊。

艾宠挣了几下,挣不开艾琰的禁锢,便冷冷道,“艾琰,你成熟点行吗?到底怎样才肯放手?”

艾宠很喜欢乡村音乐,还喜欢写歌词,刘信觉得从这下手最靠谱,也最快捷。

刘信二十五岁,总政治部文化部秘书,个子不算矮,一米八左右,很白净,戴了个眼镜,挡他那双天生的桃花眼。

一条铂金手链而已,作为一个男人,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

艾琰闷声不言语了,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艾琰抽完了那根烟,拿脚踩灭,冷笑道,“不愧是野种,说出来的话都这么贱。”

真是疯了,总梦见那个倒霉玩意儿干嘛?死面瘫,扑克脸,挨千刀的沙猪!

袁泽闷哼一声,狠狠摔到了地上,艾宠坐起身,心跳狂乱地扣好扣子,气得脸色煞白。

袁泽有个毛病,绝对不能沾酒,沾一丁点就醉,醉了就发疯。

艾宠心里正烦着呐,白了袁泽一眼,扭头不言语了。

“爸,你一个人来的?酒都醒了吗?”

艾宠一手叉腰,一手扇风,仰头瞪他,“喝酒喝的不行吗?我是你姐,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我了?”

怎么形容呢?可以说是食髓知味吧?每天晚上对着手机里的艾姐姐撸管玩,哎,年纪轻也不能这么个作死法啊!

艾宠上学第一天就引起了轰动,别看艾青山平时低调惯了,可在艾宠这件事上却出奇的高调。

艾宠乖巧地点头,拿起筷子,极其秀气地吃了起来。

按倒艾宠的男人叫袁泽,他薅着艾宠的衣领,把她揪了起来。

艾宠从小就漂亮,追求者无数,但是她一个也没看上。

人一嘚瑟,就必定犯糊涂,刘信真把艾宠放进了浴室,他则上炕等着验货去了。

浴室里,艾宠用冷水洗了把脸,彻底清醒了,“天呐,碰上拍花子的了,太特么瘆人了。”

十分钟后,艾宠想好了辙,大步走出浴室,来到卧室床边,对着床上抽烟的刘二爷一通拍。

刘信这时候脱得就剩下个内裤了,被闪光灯闪得虎躯一震,耷拉着脸喝道,“你干嘛呐你?麻利儿给我删了!”

艾宠收好手机,跪到床上,伸手捧住了刘信的脸庞,“二哥你怎么了?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你长得这么帅,我拍张你的照片,想你的时候,起码过过眼瘾啊!你说是吧?”

一番话说得刘信都懵了,这,这特么又是怎么个意思?她还负责?真当是她把他给女票了啊?

再说了,她不就是给他用嘴弄了一次吗?根本就没真刀真枪的干,负责个毛啊!丫这是药劲都过去了?

艾宠用手捂住刘信的嘴唇,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睛,有些哽咽地说,“二哥,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可是咱俩没可能的。前几天我爸让我跟袁泽相了亲,估计过不了几天我就得跟他结婚了,而且,我跟刘伯伯,也……”

“你说什么?!”

刘信整个人好像被雷劈了一样,攥住艾宠的手,低吼道,“刘伯伯?哪个刘伯伯?你给我说清楚喽!”

艾宠鼻子一酸,眼角也红了,低头玩着手指头,倔强地道,“我不知道,你问你爸爸去儿,我走了,以后你也别再来找我了,这辈子就当咱们没见过吧!”

说完,艾宠跳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闪人去鸟。

刘信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捂着脑门倒回床上,胸口涨得一阵阵的发麻。

对了,好像前几天,爸爸是去找过艾青山一次,难道是那次……

卧槽!这特么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第15章

刘钰锋大叔这次是真的无故躺枪了,压根什么都没干,就稀里糊涂的被按了个抢儿子媳妇儿的罪名。

艾宠跟刘信说这句话的时候,没多想,就是想整整他,她不能白白让他给算计了。

艾宠想,这事儿最多就两结果,一个是刘信傻疯了直接去问他爹,一个是憋在肚子里让它烂透了。

这两结果对她来说都一样,反正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儿,她把恶心事儿甩给刘信,自己就舒坦了。

所以说呢,有时候吃亏和占便宜,这个范围谁都不好界定。

你说他刘信到底是占了便宜,还是吃了亏?他自以为把艾宠玩弄于鼓掌之间,其实真正陷进去的,还不知道是谁呐!

那天之后,艾琰连装都懒得装了,彻底不搭理艾宠了,艾青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成天的上火,但就是没辙。

如何能协调好同父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