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凭什么?不就凭着他是皇后王子西所出,是中宫嫡子吗?他哪一样比得上他凌风珏,可是,偏偏,皇上就是不喜欢他,还不就是因为他的母妃的缘故吗?

“玉王,你今日是不是也喝多了酒,在那说梦话呢!”

妖娆羞涩地低下了头。

妖娆定了定神,然后从腋窝之下,轻轻地拔下一根汗毛,对着月光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顿时一股香气弥漫了整个院子,妖娆将手一挥,那香气便化作一缕青烟,顺着妖娆指引的方向飘了过去,钻过后面的门缝,飘入了那几个小婢女的鼻息,没多会,几个人便全都躺倒在地上睡着了。

可是,她却万万没有想到,危险正一步步靠近她!一个男人,正一步步往这边走来!

当云歌带着妖娆走出椒房殿宫门的时候,就看到慕容枫急匆匆地跑来了。

“既然这样,那不如就散了吧!本王也该回驿站歇息去了,明日,本王还要上路,好好地在中原游历一番呢!”

“臣罪该万死,他,他并非宫中小太监,她是臣的妹妹,慕容胭。”

云歌则更高兴了,她迅起身,快步来到了这个嫂嫂面前,一下拉住了“清婉”的手,道:“太好,嫂嫂,太好了,这样吧,今晚啊,你就暂时委屈一下,与珏哥哥短暂分离,住到本宫的椒房殿去,让珏哥哥仍旧住回到他宫中原来的靠西边的宫殿去,让他今晚好好地清净清净。”

耶律寒丝毫也不退步。

东沐国。。皇宫

妖娆皱紧了眉头,宫里就得上了?他那么年轻,那么健壮,如何会得这样的怪病呢?

“哦,不,不是,那晚,那晚我正巧来了月事,不能伺候王爷,所以,所以就让玲珑妹妹代劳了。”

“是吗?”妖娆瞪大了眼睛。

妖娆看到兰儿一脸的惊讶,忙遮掩道:“哦,那次,我当然不知道,是在那之前,我还看过一次。”

“王爷,为什么?为什么要用那个畜生的血?臣妾,臣妾觉得恶心,恶心!”

“当然了,兰儿还能骗你吗?”

那刚刚泛红的脸蛋又因为惊吓而变得惨白。

“那,那本王的血液行吗?”凌风珏伸出了胳膊。

“王爷,实在抱歉,老朽真的没见过这样的脉象,没治过这样的病啊!恕老朽无能,老朽实在不知还能用什么药了。”

“你看这个孩子,怎么跟掉了魂似的?唉,真是该给他物色一位王妃了。”王皇后叹了口气,说道。

戴着银色面具的凌风璞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凌子风叹了口气,三年前,他带着人到郊外去打猎,他心急去追一只麋鹿,他的汗血宝马跑的实在太快,结果,那些个随从和兵士没有跟上,当他跑到密林深处的时候,一个不留神,掉入了猎人的陷阱之中。

漆黑的夜,没有烛火,没有灯光,妖娆想尽力看清这魔鬼的面庞,可是,却看不到。

“那,兰儿,这个?”

“哈哈哈,哈哈哈,苏清婉,在本王这里没有什么公道不公道,本王就是公道,本王就是真理,你过来!”

玲珑本以为这个夜晚会很有趣,很惬意,却没曾想,凌风珏会那样拼命地折磨她,会那样拼命地让她服下断子汤,她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下堂王妃惹来的祸,都是因为这个苏清婉的缘故。

妖娆小心翼翼地将汤药端进了屋子里。

凌风珏的眼中露出一抹得意,看着这个苏清婉难受,看着她痛苦,他的内心就有一种无以名状的快乐,他等这一日已经等了很久了。

“哦,没,没去哪,下午去郊外的寺庙许愿祈福,不巧,赶上了一阵山雨,耽搁了几个时辰,所以,回来晚了,还望王爷恕罪!”

“姐姐,等一会!”

妖娆抬眼一看,这人一身黑衣,脸上还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这?苏丞相,您可真是折杀属下了!”

半个时辰不到,这山雨就停了!

“怎么了?嫂嫂?”璞王停住脚步,折转回来,蹲下身子,伸手欲去抓妖娆的那只小脚。

男子笑笑,却并不说话。

可是,坐在一旁的苏丞相去依旧皱着眉头,没有言语,脸上没有意思笑容,三日回门,这王爷女婿都不陪着,这不是显然就是要让他苏暮云下不了台吗?

带着心的阵痛,妖娆与兰儿快步来到了王府大门前。

三日回门,哪有夫君不陪着的道理?

说完,便带着玲珑,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一个决绝的白色身影。

莫非那血就是这蛇的血?凌风珏养这银环蛇是为了治疗他的风疾?

“好你个苏清婉,几日不见,倒是变得伶牙俐齿了!你打伤了本王的心爱之物,竟然还能编造出这么多光面堂皇的理由!哼,看本王今日要怎么惩罚你!”

妖娆躲在暗处,紧紧地抱着兰儿,注视着那边,不敢动弹。

“慕容大将军,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父皇又如何会知道呢?本公子,若不是扮成这样,又如何能出宫,如何能在这半道上截住将军呢?”

云歌一脸的调皮像,她从小就将慕容枫当作亲哥哥一样,在他的面前,她永远都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全然的放松,全然地展现着她自己。

“你,唉,胡闹,胡闹,简直就是胡闹,刚才,若不是我紧急勒住战马的话,你连人带车,恐怕早就滚落到一旁去了。”

慕容枫想到刚才的那惊险一幕,额头上禁不住又冒出了冷汗。

“呵呵,大将军,本宫可从来没有小觑将军的骑术哦!若堂堂的慕容将军连自己的座驾都无法驾驭的话,那如何在战场上御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