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许妙仿佛掉入冰窖,上一世也是去了江南原来从头到尾他也没想过娶自己,只想坐拥齐人之福,血玉不断发热,原主的怨念太深,许妙只觉的心抽动着痛,这该死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悲哀。

舔啜的声音,水穴中蜜津潺潺的声音,靡靡不绝于耳,也湿透了身下的床褥。

当大掌握住一只雪白皓腕,看到那只他替她戴上的镶金玉镯仍好端端地环在那里时,黑眸尽是柔情。

你别乱动,是不是还想在来一次,一把扯过不听话的女人,乖让我再呆一会

许妙全身好像被一条大狗给舔过般,湿漉漉的,沾满男人的气味,双腿间的手还在不停进出,花心泥泞,许妙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此刻已经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腿任由男人进出,又麻,又痒,还有一点点空虚,紧紧咬着下唇,忍住不叫出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且说,看着女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自觉的分外受用

进屋里瞧了一遭,虽说刚才气恼上来,发狠的要教训她,可这会儿见杏花合着躺着床上,一张小脸惨白白的,心里不免又有些疼上来,真真也不知那一世的活冤家,让他给碰上了

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将她翻了个身,斜躺在床塌上从后入了进去,女子满头青丝滑落床榻,刚好落在了对面放着的铜镜里,抬头便看见铜镜内女子被一个高大健硕男子死死压在身下,双手无力垂落,双腿大开身子不断耸动,淫靡至极

再也忍不住,一把将脸埋进女子双股之间,用唇舌极尽挑逗

最后走着走着还是来到得聚坊,便是之前收自己字画的那个作坊,心想算了吧,既然躲不开,那只能迎面直上,他既然想要她这个人那她也不是颗软柿子任他揉捏

陆庆晓说出这话想来还有谁敢收,为了个不知道名头的字画得罪陆家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而那头陆庆晓也不急,反正他是势在必得的,跑的了皇帝跑不了庙,之后使了银子向城外车队打听,原来此女来自大牛村,是村里一枝花,家中父母俱在,还有一个襁褓中的弟弟,父亲患了肺痨症,家中情况又十分拮据,不曾有过婚配。陆庆晓听了这些不免就奇了,想他从来都是女人上赶着要他,似今日这般还是头一次,不仅被拒绝还扯了谎骗他,他当真有那么面目可憎,不就是一开始调戏了两句也是因为心生爱慕之情,想来与普通女子不同,年纪轻轻就出来帮补家里应是十分孝顺的,突然心生一计,若是自己带上名医去她家中给他爹治病,待留下好印象,顺便把亲事提了,定能事半功倍

掌柜见进来一位漂亮小姑娘,眉目如画,虽然衣衫破旧,但生意人大多来则是客,便笑脸迎了上去

“你,你这个小胳膊小腿的行不行啊你,”

杏花内心十分挣扎,一面与陆庆晓偷情,一面又怕被李书生知道,直到有一次杏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想快刀斩乱麻结束这段感情,但陆庆晓是什么人,家里独生子从小被众星捧月顺风顺水,哪里受得了女人拒绝,就威胁她说敢离开他就把他们的事给捅破,这样便能光明正大在一起,又狠狠要了女人,最后在女人的泪眼中败落,最终答应她,让杏花等他这次从南边做生意回来就解决掉所有事情光明正大娶她过门

没了小表妹这个绊脚石,之后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楚晟又是个身强体健的成年男子,自然夜夜缠这许妙要做那事,没过多久许妙就有了身孕,本来对她就如珠似玉的,孕期更是拿在手里怕碎掉,含在嘴里怕化掉,生生变成了个老婆奴

可男人跟疯魔了般不停顶弄,女子无力的吟哦着,最后狠狠的顶弄了几下终是泄了,此刻女子已晕厥过去,男子摸了把女人的脸下了一跳,小脸上满是泪痕好不可怜,接着打开女人双腿小穴中不断流出浊白的精液参杂这处子之血缓缓流出,两指分开两边花瓣,只见内壁与穴口都有轻微撕裂的痕迹,不由心疼极了,轻轻抱起她,去了净房沐浴,指上粘了清凉去肿的膏药缓缓推入女人的小穴上了药,之后将她搂在胸前,手臂箍这她的腰肢沉沉睡去。

他迅速地压上她的娇躯,健硕的臀部也伏入她的腿间,早已经勃发的欲望与她微润的私处亲密地贴和在一起。肌肤与肌肤的相触,阳刚与阴柔、强壮与柔弱,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他的瞳孔倏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地咬牙,才忍住那股想要长驱直入的冲动。

看到许妙手中的五彩珠子,小表妹一下子睁大眼睛,眼神四处游移,支支吾吾“这这是什么我不知道”

“大嫂,今日找我何事,不会只叫我来喝茶那么简单吧”她狐疑道

楚晟并不是一个重欲之人,自古为官者一来靠家世,没有家世少不得用白花花的银子打点一二,既没家世二没银钱,谈何锦绣前程。

许妙抬起头用水润清澈的瞳孔注视这他道:“妾身这两日已好多了,”

父母半信半疑,但走遍了大江南北,名医也拜访了不少,病情还是在一天天恶化,父母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到处打听这个叫易修的大师,据说这个大师在当地颇有名望,当地人还集资给大师建了一座道观,听闻大师性格孤傲只接待有缘之人并且不收取任何钱财,但是膝下也无任何徒弟。

你你为何在这。许妙大声尖叫

陆庆晓嘴角扬起残酷笑容森森道:是想把大家都引来,看看你现在的淫荡模样么?

此刻许妙才发现两具身体覆在一起,上身完好下身不着寸缕显得格外淫靡,自己双腿被陆庆晓分到极开,而他下身不断耸动,黑紫色巨物不停的出入着自己的嫩穴,大开大合每次出到最外面又用狠劲冲到最里,恨不能将自己捅穿

两只小手拍打着男人结实胸膛,迎来的确是更有力的撞击

不要脸,,你快放开我呜呜,许妙娇小的身子如同风中柳叶,哪禁得住如此欢爱,她圆瞪眼阵,,惹得顾忍,大掌将她纤腰一扣,倾身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的吻与往日不同,不仅带着惩罚的意味,还蓄意地让她感到疼痛,他吻得又狠又用力,仿佛发泄般,要将她的唇咬破,只有这样,才能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许妙吃痛地呜呜低叫,不停地扭开脸妄想逃避他的唇,她的躲避令顾忍凤眸一眯,擒住她的双腕,压制在她头顶。

不……不要!许妙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伸手想去掰开他的手,立刻被他反扭住塞在他俩身体间。

“啊!”许妙痛叫一声,泪水一串接一串地掉下来,踢着两条修长美腿不住抗拒着,微不足道的力道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反而激起他更深处的慾望。

娘子打定主意不要为夫了,是不是?一阵阵酸麻从背脊躐过,陆庆晓如若春风的嗓音透着邪恶,大掌捧起她的翘臀,慢慢后退,又用力进入,直直到底,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深入,一直侵占她的身子,完全不给她任何喘息逃脱的机会。

“你……你出去……啊……”许妙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发抖,随着他的律动流泪。顾忍低下头,吮着她哭叫的唇瓣,甚至还轻轻咬了一下不停逃避的小舌头。

他一手紧扣着她不断扭动的腰肢,一手忙着扯开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