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赵研指了指身后的君悦饭店。

就在这时,上课铃响了,讲台上教生理化学的老头看到站着的三个人,发飙了:“站着的那三个,不想听课了,就出去。”

“你很喜欢拍照吗?”赵研看着眼前在黑夜里显得亮晶晶的雪花,他一次又一次冲进雪花里。

颜城:“是说法语,但这不影响我英语其实也挺好的。”

09年的时候,这里还不是很有名,当地政府为了解决贫困市的贫困问题,斥资兴建了凤桥山旅游景点,景点竣工对外开放才没几年。

赵研打开抽油烟机,在橱柜里找出还没有拆封的炒锅。初学做鱼,他刀工不好,想一步做一步,做得很慢很用心,尽量把郭叔教的每一个细节都做到位。

以前他家里养的猪和鸡,就从来不会这样,吃的是剩饭剩菜,冷的硬的什么都吃,依然长得膘肥体健。母鸡一天能下三个蛋,猪养上一年,过年前卖掉,过年的花销和来年的玉米种子肥料钱就都有了。

刘立看他这副鬼样子就来气,“爱说不说,不说拉倒,老子要回去打游戏了。”

烧烤摊在靠门口的地方,店里空间不大,就放了几张桌子。

刘立闻言看过来一眼:“意思是你要请客?”

赵研走过去坐在郭小彬身边问他:“小彬,你喜欢学习吗?”

六点多钟醒来,赵研坐在床上把专业课的知识点过了一遍,就一直在背英语单词,背得他头晕脑胀。

挂了电话,颜城决定他两个星期之内看到许妃倩都绕道走,省得碰上了影响心情。

颜城指着他手上的冻疮说:“我上次也不小心烫伤了手,谢谢你上次捡到我的钱包。”

上节课?时隔十五年,他真的不记得他上节课有没有来。从书上的笔记看应该来了,但也不排除这些笔记是他预习时查字典做上去的。

赵研:“没事。”

以前他家的母鸡下的蛋,蛋孵出小鸡仔,刚孵化的小鸡仔的毛也很绵软,可还是没有这只猫的毛手感好,猫的毛更长更浓密。

走着走着,他又觉得自己好笑,想这些干嘛,不就是一个啥都不懂的小动物吗,俗话说有奶就是妈。

他习惯把需要背诵的知识点整理起来,晚上睡觉前看一遍,早上起来看一遍,想起来时再看一遍,每天都看。这样慢慢的就记住了,并且会记得很牢靠。

“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台下观众席炸了锅,很多座位上的人站起来看向声源处,都想看看这个拿高音喇叭高调示爱的牛逼哥们是谁。

不行,再来一次……

其实郑导准备说的是,男的强奸男的也是犯法的,话到嘴边临时改了口,因为她猛然意识到这话有伤风化,不适合为人师表。

来时杀气腾腾,走时忧心忡忡。

赵研在图书馆打扫卫生勤工俭学的工作目前还没有被搞没,图书馆七点半开馆,他六点半就要过去打扫卫生。

真是艹了,他怎么就忘不掉那张嘴唇,一个男人的嘴唇,难道是《被霸总包养的那些年》看多了。颜城决定以后要克制,从每天晚上睡前看半小时,改为隔一天看半小时。

一般,只见过一两面的人,颜城不太能记住。能想起赵研,是因为他总觉得这个人的嘴唇长得很符合他的审美,要知道,颜城的审美档次可是很高的,很少有东西能入他的眼。换句话说,他认为这个男人的嘴唇长得很美。

赵研家在西北,水资源不足,夏天气温高的时候,井里的水干涸了,生活用水都是用下雨天储存下来的雨水,所以很少吃鱼。除非哪家有红白喜事,办酒席时可以吃到鱼。

电话那头他妈急了:“研研,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哭了?出什么事了?你快说话呀,出什么事都不怕,天塌下来妈给你顶着。”

赵研怀疑颜城的感冒还没好,他又在喝咖啡治头痛,然后顺道点了两杯。

赵研视若无睹,坐下来继续看书,他的心绪没有哪怕一丁点的起伏。

“我知道你家里穷,可人要有自知之明,临时抱佛脚可以帮你不挂科,想拿奖学金还是不太现实的。我听辅导员说咱们系五个班,奖学金就三个名额,我都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拿到。再加上你今天这个事,学校里都传开了,系里老师可能对你印象都不好了,我说这么多都是为你好。”

大不了让他妈给做一个。

明亮的日光灯照在空荡荡的自习室内,将黑暗驱散到玻璃窗外。有雨滴打在玻璃窗上,雨点由稀疏到密集,最后汇集成水流沿着玻璃滑下。

郭叔眼睛亮起来:“成啊,叔给你开工钱。”

早上带头揍他的那个人人高马大,穿了件屎黄屎黄的衣服,这个颜色的衣服衬得他的脸色仿佛都带上了屎黄色。赵研是很久之后才知道这个人叫刘国华,是校学生会体育部的。

宿舍里用的是组合床,下层是书桌和衣柜,上层是床面。

他走进宿舍楼大门,眼角余光瞥见正在小窗内跟人唠嗑的楼管阿姨见到他进来,立马闭嘴给身边的人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