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再也没来过,大概也是在忙于调查少林下毒事件吧,宁菲菲这样想着。

下山之后,他步行走到了城镇之中,置办了一台织机,又四处逛逛东西南北

想到这里,宁菲菲赶紧摇头将这可怕的想法抛诸脑后。虽然自己已经确信天

在一切的最开始,如果那乔刚没有选择将我迷晕玷污,而是让我老老实实与乔

然后推开一丝缝隙,暗中观察起院内二人的情况来。

所学将其毕生精华吸干。

当然,要是有条件,自己也要找一个才行。

在泉水的泉眼处掬一捧水轻轻喝下,然后将双腿慢慢放入其中,水温虽有些冰凉,

起来。因为首先要做的,就是在这个不知是哪里的地方,深山老林中,找到能够

不知不觉间,她心跳越来越快,呼出的气也越来越粗,脑中一片空白,竟浮

菲菲姐……我……然而何露却是没什么心情继续了,我……她现在

的门口,看着门口冷冷清清连一个吆喝的女人都没有的样子,心中感慨万千。

己却并不懂得的经营。每天只是和一个丫鬟作伴,藏于深闺之中,直到媒婆走进

师叔说过她会武功,难道说她一身的功夫全在这一双手上?还是说她的脸是易容

过的而忘记给自己的手也易容了?

如明构想了很多种可能,终于还是决定一早起来就再去找宁菲菲,一定要把

这个事情调查清楚。有了这一点疑虑之后,他的心中反而豁达了不少,也终于再

次睡着了。

第二天,如明一早起来,感觉精神并不是很好,昨夜的后遗症开始渐渐凸显,

他只觉得心绪不宁,心烦意乱。做过早上的功课之后,如明向还在昏迷的师傅真

净问了安,之后施展轻功,直接下山奔赴宁菲菲所在的小院。路上偶有其他弟子

问候,他也没有理会。

当他赶到了小院的时候,宁菲菲正背对着他,照顾着她的那些蚕。她将其中

一只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仔细地端详着,仿佛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在接近。她

的双手洁白无瑕,一如如明昨日以及在梦中见到的一般,只是脸上依旧风尘仆仆,

如同劳作多年的女人一般。

女施主好雅兴。沉思良久,如明终于还是开口了。

这声音让宁菲菲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护住宝贝蚕,然后回头看到是如明,

才松了口气:大师总是悄无声息地出现,还真是让妾身有些不太适应。宁菲

菲转过身来正对着如明,换换施了一礼道,若大师是坏人,妾身恐怕早已遭遇

不测了。看着如明的面色,宁菲菲心中已经有了一些计较,这虚浮的面色恐怕

昨夜因为某些原因没有睡好吧,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了一缕意味深长的笑容。

女施主不必多礼,贫僧……看着微笑着的宁菲菲,如明又是一呆,随即

暗道不好,道了声佛号,继续说道:贫僧此番前来,乃是有要事相询。

宁菲菲不知道如明的真实意图,但是心中的计划却必须要继续,如今猎物自

己送上了门来,岂有放过之理,于是说道:大师原来定是有些疲惫,不妨进院

内休息一番,妾身也再准备些薄茶。

虽然心中很是着急,但是如明也知道出家之人需要戒骄戒躁,于是便点头答

应了下来:如此,有劳女施主了。

于是宁菲菲带着如明,慢慢地绕回了院内。妾身看大师面色似乎不是很好,

莫不是这次的下毒事件,很是棘手?

如明心知并非如此原因,只能暗道罪过,嘴上说道:不错,遇到了些

难题。随后也不多说。

原来如此,大师辛苦了,为了外子一事奔波劳碌。二人说话间已经走进

了小院,大师请坐,妾身这便去准备茶水。随后腰肢轻摇,款款走进了厨房。

看着宁菲菲摇曳的背影,如明的心绪再次飘到了九霄云外。人生中第一次,

开始对女人衣服下面的胴体产生了浓烈的兴趣。不知道她的身体是不是和她的

手一样白……当如明开始这样想而不自知的时候,就是他陷落的开始。如明赶

紧摇了摇头,念起了经试图将这不洁的念头从脑海中驱除,只是这个想法想野草

一样蔓延起来,哪怕是能够安神入定的佛门心法,也无法阻止。

大师,请用茶。不知过了多久,宁菲菲已经将茶水烧好,奉到了如明的

面前。如明回过神来,接过了茶,不管它有多么烫口,直接一饮而尽。大师这

茶……宁菲菲刚想阻止,却发现如明已经将一个空盏摆在了她面前。滚烫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