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说过,这种事憋不得的。师尊,你还是快去……小解了吧!”

她右手顺着法器向下摸去,左手却对法器顶端起了兴趣。指腹抚上去,在那圆圆的小孔上打着旋儿。

身下的女体太过于真实,连温热感都一点不少,他有点怔愣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要说梦,他以前可没梦到过这样的,而且还这么真实。

明林手掌摸过去,也没打算让她把手指抽出。顺着她余留在外的纤细的指头细细厮磨了一遍,一根手指攀着上面趁她不备噗滋一声很插了进去。

“师尊,师尊……”她止不住的喃喃,那眸中盛开的光亮像是一束春花忽地开在了北极寒地里,堪比近乎绝望时忽然看到了出路的高兴。

明林点头,算是知晓了。不过还有一个空,他再次扫视了一遍弟子,外峰的都已来齐,内峰……

阿凉呆呆看他然后伸手一抹,抹了一手黏糊糊的口水。

淫水不住的往外淌着,不仅将穴口弄的湿润无比,身下的床单都已经湿了一大块。甬道内更是拼命的收缩挤压试图从中获得一点快感。手指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了,可她还是自欺欺人的将手指挨个插入,最后选择最舒服的两根手指浅浅探入穴中,缓缓抽插。

“……嗯好,那,现在就……不洗了吗?”现在她一心只想着洗澡,她感觉好像还没有洗什么啊,灰都没有搓呢,这怎么就把她抱起来了呢?

缓冲而下的水流不知又慢了多少倍,舀子里还有一半的水,而它的主人却已经无法再将它匀称倒在那个被水冲洗后漂亮的后背上。

尽管有不少脏污的地方,但是完好的地方也可看出这肌肤原来的颜色,真是雪一样的白皙。莫名的,筠和喉结就滚动了一下。

好似最上乘的珍珠,摸之光滑,揉之娇嫩,他甚至不敢用劲,只怕这粉白的小脚上被他捏出几个红印子来。

待看到阿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心中讶异更甚,心道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分,竟然被筠和尊主抱在怀中。也是忍不住猜测这娃娃的来历。

至于自己的小师妹芸宁,他不甚深刻的印象中只记得那丫头长得还蛮可爱的,但是动不动就害羞低头,这点让他心内很是不喜。

“那我住哪儿啊?”

光圈里,衣服散乱的被堆在一边,可以分辨,这两人是一男一女。只是,衣服脱了不是应该洗澡吗,他们为什么要叠在一起,而且身体还那么震动,连光圈都被其惊扰的上下不稳,左右晃动。

虽然筠和平日里不打出门,大半的弟子都是不认得他的,但芸宁作为明林的嫡传弟子还是有机会见过筠和的。

她姓木名凉,家中八代以上皆务农,族本拿出来绝对的一目了然。

两人合干一天一夜后,筠和就在这时上山来了。感觉到他一步步往尊华殿来,明林是手忙脚乱的收拾好自己,而望歌却浑不自觉,一点也不怕被发现,犹自悠哉悠哉的抱着凌河抽插。肉棒每次都是退出些许而后尽根没入,磨的女人手脚并用,浑身痉挛不已。

他抬头看向筠和,筠和对他稍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明林是筠和的师兄,比筠和大了足足五千岁。本来师祖重清都已经不打算收徒了,谁知出去一趟回来竟在山脚下碰到个根骨奇佳的婴孩。这是个靓娃娃,长得不丑,就是……尚且还在襁褓的筠和不哭也不笑,木愣愣着一双眼,小手也不知道伸出来摆一摆,怕不是个傻子吧?重清顺顺胡子,得,不多这一个。

衣不蔽体,浑身脏兮兮的,望向他的眼睛却亮的出奇。怔了片刻,他持着剑一步步走去。

即将到下界了,她不免又回想起上次渡劫之事。

神孕育子嗣讲究的是天道容常,至于时间长短更是不一。她现在还未显怀,估计这个孩子应该是要很长时间了,指不定几百万年呢。

今日便是那难得的白昼,十琐盏一身白袍,着男子装,腰肢紧束,玉冠凛然。

“你都与这树神魂感应了,难不成现在还是以为是这树单单五十年就有了灵根了?”

他这可怖的样貌,好像下一刻就要扑过来咬她一样。嗯,都不用扑了,本来就压在她身上。

这张脸很是耐看,何况此时面无表情的,她大大方方观察一番不是很好,于是十琐盏动作间就多看了几眼

总归,次次直达花心,在胞宫里故意的旋转龟头,不断戳着她的敏感点。

前奏四

“啊……嗯,啊!啊……”痛感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莫大的满足感。郡主为这想法感到不齿,自己大婚的日子里,插进自己穴里的竟不是自己的夫君。

祁王手再探进她的裙里,隔着衣服摸到她的下身,手指划过她柔嫩的花瓣,轻轻按在鼓起的小肉核上,上下不停滑动。她的双腿被他压制的紧紧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闻花采蜜。

这都不为所动,那不是圣人就是废人了。祁王紧紧抱着身下人,下身的欲龙也早已抬了头,刚才还觉屋内温度尚可,这下子却是闷热的很。

手也顺着心意摸上她使坏的两个大奶子上,又揉又捏,摸到两个奶头,手指磨着乳头抠了又抠,抠的十琐盏直呼痛。

不出所料,他没有阻止皇上予她的赐婚。婚期如常来临,但她从未想过,他会在她大婚之日来到她的新房。

喉口被他顶的发疼,但是更觉刺激。十琐盏鼓励他继续这样插进来,玩坏她。嘴上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两只手在他肉棒上不断抚摸。

前奏二十琐盏高hmalpeA|

朦胧中,她连眼都没睁,直觉伸手攀上面前人的颈项,喃喃道:“别舔了,痒……”

撇开筠和子自身实力不谈,他母神西君可是护儿狂魔,这要是被她记恨上,那可就惨了。

“……?”人呢?

十琐盏:。。。

地君十琐盏高hmalpeA|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人界被人把玩的玉石,从里到外,全被摸了个透,最后还要被紧紧攥在手里,无从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