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好想要。从没有过像这次一样这么想要,想要男人的东西狠狠戳进来,戳穿她,使劲奸淫她。

不断的有水珠从她身上滑落,他袖子宽大,这么一拢,几乎就将她完全拢住了。

就算近距离的细看,那里也是光滑一片,赤裸裸的,白白嫩嫩的让望的人心如擂鼓再无心做任何事。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呃,说实话,真没什么好脱的。

身下被筠和握在手中的小脚,粉嫩嫩的一只,又小又可爱,他一个手掌就能裹住。

夜幕重重,一般人走进来只能看到草叶被风吹的晃动,有些还似是被人长时间坐着碾压的弯了腰。

重安自己也这样觉得,他从小就爱慕沈烟,认为她美丽善良大方,几乎所有溢美之词都不足以来形容他心中的她。

筠和不知道自己收的这小徒弟还有“贪财”这么个癖好,只当她是真的累了。小孩子嘛,奔波了一路肯定累的很了。

她不知道这个光圈是干嘛的,也不知道她一眼就看到的里面那两人脱光了衣服是做什么的。

芸宁鼓足勇气去找了重安,邀他到自己院里去。结果敲了好一会儿的门,隔壁的师兄出来告诉她说重安不在屋里。

阿凉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八岁余的年纪,正是猫嫌狗厌的时候。跟筠和相遇的这短短半天时候,自己的大部分情况都在不自知中被套了去,余下的都不用猜,筠和就知道的一干二净了。

此时,依旧一样。望歌与筠和一块下的山,却偷偷摸摸的先跑了回来。他知道筠和这个小师弟是不会在意自己这个可有可无纯属去寻乐子的同伴的。

小姑娘站在他面前一点也不怕,睁着黑漆漆的大眼睛和他对视着,年纪虽小,气度却已不凡。一股灵气隐隐充裕而来,满室华章,这小人竟是天选之人!

ps:苍苍:娘亲走了,没有奶奶喝了。

筠和此次只是下山视察一圈,若有战乱也好及时疏散山下百姓,这一天天的,不说哀鸿遍野,也是满目凄惨。他满脑愁思,结果刚过结界就看到这么个小人蹲在山下。

除了先前的三次警示外,渡劫口这一万多年来却没什么异动了。

四个多月……按照凡间的日子来算都过了孕期一小半了,可是在神界来说,这实在是连零头都算不上。

而她面如冰霜,对他实在没什么好感。

等等,月桂子……

媚肉被操的外翻,粉嫩的穴口都被磨成了艳红色,腿根处自不必说,火辣辣的,估摸着已经破了皮了。但是他仍不知疲倦,一次比一次的往花穴里面狠狠插来。

闭上了最能显示情绪的那双眼,整个人此刻都显得无比冷峻,似是一块行走的大冰块,霸道的向其他人彰示着他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筠和子一个蓄力,她再落下的瞬间肉棒狠狠捣入,直接插进了宫口,在胞宫里翻云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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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来了,那里的异物感也缓缓消失了。郡主大口喘着气,慢慢平缓后,顿时自在了不少。只是,已经被进入过的小穴却尝到了滋味,些许说不上来的感觉迅速吞噬了她,让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躯,诱人采撷。

她以为这就已经突破极限了,谁知他更大胆的行为还在后面。

嫁衣穿在她身上,腰身曲线全被勒了出来。胸前更是被衣料紧紧裹的挺起一大团来,呼之欲出。她本就勒得慌,这会儿祁王直直压在了身上,真是一点动弹不得了。

冲劲上头,嫣红的小嘴就在眼前晃动,他一口就咬了上去,将那嫣红小嘴裹进自己的嘴里,刻意缠绵沉沦。

没有子嗣好,但现在没有子嗣不代表以后也没有子嗣,而最好的就是找个皇家女赐婚给他。所以圣上还是很忧心。他想找个公主下嫁,可是放眼望去,他后宫里全是儿子。

看他这样,她忽然高兴起来。两只手圈稳他的鸡巴,嘴上模仿性交的动作,开始一深一缓的套弄着肉棒。她做得过分投入,他有些激动,没能克制住自己,挺动着下身狠狠刺了几下。

筠和子摸上去,拂去溅落的水渍:“他丑,我不丑。”

十琐盏只觉自己脸蛋真被人当成一份可口的煮蛋一样,放在嘴里嚼来嚼去的,蛋皮都快被舔破了,他还偏偏就是不下咽。

筠和子沉默不语,较为淡定的端起酒盏一口饮尽。酒味辛辣,令人喉头发苦,他却忽然想到昨夜他们做那荒唐事时她口中的甜酒香。

筠和子默默施法在最后一刻隐住了十琐盏的气息,天雷都要劈到她了,结果下一刻却似没了目标般在空中停滞了一瞬。

十琐盏使尽了力气,终于从小角落里挤出了一点儿。刚刚伸出爪子,还没来得及把他搭在她腰上的手拿来,筠和子就似有所觉,陡然就抱紧了她,把她的腰箍的紧紧的。

筠和子凉意嗖嗖:迟早让你大!

筠和子喜欢紧紧拥着十琐盏入睡,两尺宽的大床就只占在边角角里。

“琐儿……”含糊的唤了一声,十琐盏没听清这呢喃,正努力凝神细听,他却拥吻而来,其余便全都淹没在了口舌交缠间。

她身子软软的,和他舌吻的都快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向后倒去。筠和子及时拦住她,把她身子放坐直了,手下淫靡的抽插并没有停,反而愈来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