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她,也是格外冷情,从不施舍他多一分的目光,更遑论亲近他爱慕他。

又一个鬼魂走后,地君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似乎过了一会儿,又似乎过了很久,地君忽感觉自己周身冰冷,仿似正置于极寒之中。

十琐盏想抡起她的大砍刀把他剁成一截一截,奈何实力不够,尚且现在还在别人屋檐下“苟且”偷生。

峨眉远黛,袅袅生烟,款款宫装,似乎全只衬托了她一人。身上只一层层薄纱套着,根本遮不住什么,莹白的肌肤隐约露出,腿间的隐私部位更是只有一层短短的薄纱,一低头就能看见其中透出的丝丝黑毛。

ps:继续肉。。。

花瓣被操的往外翻去,中间露出一个小洞来。而刚刚才从洞里进出过的肉棒正浑身裹满了淫液,透明的水渍还在不断的滴落。龟头稍离,让她看清楚自己下体的情形。

嗯,受不住了……

而筠和子躺了一会儿,见她一点儿也没有过来关心关心他的意思,只能可怜兮兮的自己撑起身子来。

弱水水镜虽说是屏息圣物,就算用来显示元始天尊也不会被发现。面上装的如何镇静,筠和子心里还是难免心虚。

十琐盏笑她:“是是,大美人,他不脸红,我脸可红了。你看你这就倚着我胳膊,噫。”

好好管教管教!

其他人没注意,十琐盏可看见了,他刚才低下头的脸红了一片。

想到此处,他不免心慌,眼里黯了又黯,胸口似堵住了一口气,无处发泄。

她已经浑身燥热了,欲入骨髓,求而无门。

“外面有人……”她嘟囔。

水且是却颇以为然,这会儿又看了十琐盏两眼,顿时用钦佩的眼神看着筠和子。

这话就纯属瞎扯的,因为她自被筠和子捡回来,活动范围从来只在重凉宫宫内,见过的最多的人,就是过来请早安的十二仙君了。

筠和子应景似的,奋力在她夹紧的小穴里抽插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带着笑意的语气着实令人羞恼,十琐盏很想念以前强大的自己,至少这种时候也可以和他对打而不落下风。

四方天十琐盏高hmalpeA|

十琐盏身子软了,骨头没软,她一点儿也不想开口求他。但是事情发展到后来总会理所应当。

筠和子可不容她多想,她方才扭动着身体已经彻底激发了他的兽性。肉棒缓缓撤退一些又轻轻上前触到那层膜,知她淫性已起,咬完她软嫩的唇瓣又去咬她丝滑的脸蛋。

筠和子遂又抬起头来一脸正经,语气郑重其事:“我门下只有男徒,女子想要入我门下只能是我未来的伴侣。既然你已经拜入我门下,那我只好待你如妻了。”

但这次历劫失败乃是他从中作祟,会不会因此就被天道不认可呢?筠和子扪心自问,这个可能性还真他妈小。

只因提起九渡便是人人惧怕的地方,人死了要轮回进九渡,这九重天上的仙人渡劫也要进这九渡。

肉棒接触到外面冷气犹自颤了一会儿,却很快找到了自己栖息的场所。

仙三君呵呵笑了,尊者可是上神,上神怎么无聊?呃……或许就是这么无聊呢。

筠和子听了这话,左耳朵一个字一个字进来,右耳朵哗啦一下全出来。他自倒了一盏酒,这次倒来慢慢品啄,半晌不吭一声。

水且是坐在筠和子对面,眼看他爹脸都黑了,场面气氛一度凝滞。天帝自觉面子挂不住,可是又没个台阶给下,只能继续尬着。而筠和子依旧不紧不慢的在品尝美酒,水且是只好掩着袖,假装不小心的呛到了酒,咳了又咳。

咳得人心烦,筠和子终于放下手中酒盏,抬眸望向上首处,缓缓开口,声音清越:“钺神一直母神西君手中,筠和不曾擅用。”

意思就是十琐盏失踪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想知道关于钺神之事,就去找西君吧。

西君,嗯,还是算了吧,那个女人真不能惹。众仙家默默为天帝捏一把汗,却也不禁想筠和子与天帝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这样不给九重天执位者面子。

而这时待在筠和子老巢重一宫的十琐盏,喷嚏打了一个又一个,正疑惑是谁在念叨她。地君却忽然传了消息过来,她想都没想便直接拉着地君又到了冥水之境。

刚才打了几个喷嚏,鼻子痒痒,她揉着鼻翼近似抱怨,嗔道:“我说谁念叨我来着,原是地君你啊。这般着急来找我,又是为何事啊?”

“尊者。”地君神情凝重,面上少有的多了无措之色,“下一个渡劫口提前开了……”

十琐盏听完也倏的怔住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