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不必,我坐在此处歇着就好……多谢了。”

“这是唱的什么?”

“哇……”周清轩到了空旷地方,连忙撒欢跑开。

九娘日日被严管家和周老爷的精水浇灌,人的气色也好了不少,不再是之前那副愁苦的模样了,人也似一朵将将开放的娇花一样,鲜嫩漂亮。

“是我。”严管家站在门外,依稀能看见他高壮的身影。

“滚什么地方去?”沉平搂住他往墙边推,厚嘴在她脸上唇上胡乱一阵亲,舌头卷住耳垂舔吸,“滚到你小穴里头,插烂你的花心,让你喷浪水……”

她奶水多,就算是已经生产一年了也不见稀薄,浓浓的奶水带着些淡淡的奶腥气,并不难闻,反倒刺激着人的情欲。

“到底看见没有?”周夫人盯着她们,又问了一遍。

“老爷,不行,真的不行,求你了……啊……啊!”九娘这下子自己捂住了嘴。

他笑了笑,不在乎她的反应,反倒张开两只大手,覆盖住了两只白兔,九娘的皮肤光滑细腻,乳肉又棉又软,手掌一贴上去仿佛有磁力似的,挪也挪不开。

“而且,你们应该是不能离开青州的吧,蒋家太太?”

九娘谨慎收到怀里,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胸前傲人的鼓胀乳房。

只是不断的搅着衣摆,贝齿轻咬红唇。

鲜花炙艳,正开的热烈,九娘见的多了,神色并未有所改变,走了一会,看见几扇正门,九娘心中一松,知道是到了。

几年之前她还是礼部郎中蒋家的主母,丈夫虽只官居五品。但蒋家家大业大,前途无量,她掌管中馈,生活安顺无忧。没想到嫁进来不足三年,朝廷换了新帝,蒋家因为站错了队而获罪。

她粉嫩的小舌舔着娇嫩的红唇,眼角微微红,却不是委屈屈辱的泪意,是被操干的爽了。

周老爷也知道这个美人是被自己弄的爽快了,也勾唇得意一笑,死死的掐着九娘的细腰,使劲的冲撞了起来。

这天夜里,有个小厮来找九娘,说是二少爷在水榭传唤。

九娘乍一听还有些惊讶,对周二少爷有些印象,但是也仅仅是两面之缘,谈不上什么相识。

而她又不算是周二少爷的婢女,都不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自然谈不上使唤她。九娘早就忘了周二少爷是何等模样,只依稀记得有些许俊美,剩下的也就是当日在亭子里关于他并不是很好伺候的片面印象。

但她到底是这家的下人,既然主人传唤,自然是要过去的,便是她心中觉得不妙,

九娘早早的就喂完了少爷,晚上也无事,也就跟着过去了。

抵达水榭后,只见周谨潇还是同上回一样坐在书案之前,夜风清爽,稍稍拂去夏日里的几分燥热,也吹起了他身上丝质的长袍,露出了一大片精壮白皙的胸膛。

文人大抵狂放,连周二少爷也是如此做派。

九娘尚且年少的时候,是听过京城的酸腐文人一个个十分不羁的,也略有耳闻他们在花船大醉的形貌,可那只是存在只言片语里的,

“二少爷。”九娘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处,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

“过来些。”周谨潇道。

九娘挪了几步过去,满脑子都在想他什么地方得罪了二少爷。莫非因为那串葡萄?她原本是蔡姨娘房里的下人,紫鸢则是莫夫人的丫鬟,自作主张替她做事,八成坏了府里的规矩。

蒋府虽大,但并无这种严格的规矩,所以九娘一时间就有点松懈了。

“我会吃人么?”周谨潇抬起狭长的眼,“再过来些。”

九娘咽咽唾沫,大着胆子走到案前,垂着头,人却怔住了,脸“唰”地一下涨成一片绯红。

在周谨潇面前仍旧放着一幅画,画卷上却并非池中莲花,而是两个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的人。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胸前有一对高挺的乳儿,乳尖深红,溢出奶汁,交织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的淫乱。上头那名男子青衫散乱,肉棒就插在她腿间花穴中,连底下菊穴都绘得惟妙惟肖。

再细看那女人的五官,分明与九娘有九分相似,连被操弄时候的媚态都描述的清清楚楚。

“二少爷,这……”九娘目光躲闪,不知要看什么地方才好,恨不得钻个地洞躲进去。

周谨潇面色如常,将画轴卷起,又铺上一张新的:“脱衣裳。”

“什么?”九娘惶恐地问。

“脱衣裳。”周谨潇提笔蘸墨,道,“上回你与严护院在房里做了什么,我都看见了,你大可以不说,但是你要知道,在周府通奸,可不仅仅是赶出去,还会送你们到官府,定一定淫乱的罪,对了,要是我没说错的话,九娘你,应该是有丈夫的吧。”

说罢,他顿了顿,眼神冷冷的在九娘的身上扫荡,然后盯着他,微微一笑。

这话令九娘在大热天里犹坠冰窖,退开几步,她费力去遮挡的遮羞布一下子被揭开了,九娘颤抖着手,眼中满是惊恐。

但周谨潇面上仍是冷冷,没有一丝反悔的样子。

乳娘终于妥协了,她抬起手,颤抖着解松腰带。不一会儿,衣裳裤子尽数落在脚边,九娘捂着胸脯和下身,羞耻不已。

“别捂着,放开。”周谨潇一字一顿地命令,“躺下去,把腿张开。”

九娘屈辱地躺在地面,向着二少爷屈起膝盖,缓缓展开双腿。

“真美。”周谨潇叹道。

九娘的奶尖在空气中逐渐变硬,红色的像是两颗果子,乳尖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变硬,竟还不知廉耻的从顶端分泌了些许乳汁,顺着高高耸起的乳肉往下流周谨潇以笔描摹着她细腻的身躯:“我想看看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