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燕支哑着嗓子,向来飞扬跳脱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将军此刻话语就在咽喉处了却又开始怯懦,想了想,还是说了:“霁儿,等我这仗归来,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下身的亵裤已经挂在了腿弯,裙子撩起,花儿样的穴口已经将硕大阳具都含了进去,花唇进进出出的,擦蹭到男人耻骨上的粗硬毛发。

二月廿一,她前去将军府最后确认出征的药草种类与数目。

每个人都知道,与南越的这一仗,马上要来了。

四五分醉意时,人似醒似懵,什么剖心剖里的话都想找人说。

于是钦州城的百姓发现药庐的言大夫近日身边总是跟着位年轻男人。

这样动作愈发激得萧燕支情欲更浓。他一手包住言霁握着阳具的手,强迫纤指收紧,压住棒身,由中端至根部来回撸动。

言霁手忙脚乱的备药施针,同时也怕大娘晚上依旧没有好转要守夜,便遣了人回药庐说今晚留宿将军府。

言霁根本招架不住。她的口齿唇舌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只有任男人把握节奏强取豪夺。

言霁衣裙多是月白、水蓝,衬得她气质凌霜傲月,今日这一身略带些暖意,映眉眼和暖如雪水初融春回乾坤,漾开在萧燕支心间涟漪。

“师傅,霁儿没事。”言霁也看到了他,知晓他在看自己脸上的伤。“都上过药了。”

“嘶……”刺痛让她皱眉,当下连赶紧穿上亵衣小裤的心思都没了。

萧燕支正卯刚过便起身,套回了他那身被压得皱巴巴的内衫,外头还是深灰短打,替言霁去买伤药与衣裙。

里头是更加紧致绵软的地方,丝滑的质感温柔而有力地包裹着铃口,烫熟花液浸润着马眼,直接酥麻了男人的腰脊。萧燕支略略匀了口气,压下射出来的冲动,就着被打开的宫颈口,退出去一些,再狠狠撞进去。

萧燕支没有去制止她的手,而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又怕真的压到她,曲了手臂手肘着力将上身撑了起来。他就着言霁自己咬出细小口子的唇,吻了下去。

萧燕支的剑法从名师,自小时一丝不苟扎实练下来的,到了南境调兵遣将的多,近身兵器便很少有机会露一手了,是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萧燕支为全营准备了酒,大家就此醉一场,来日便又是热血好儿郎。

久而久之,萧小将军年少沉稳又骁勇的名声就这样在南境传开了。

萧严看着管家,老人家是从镇南侯府过来操持将军府的内务的,与军务无干系,只知道钦州营出征了却不知都萧燕支后来的事,这样的机密萧严自然也不会同他解释,便半真半假的解释了:“与南越大战在前,有些不放心寒衣出征后的钦州营,就过来看看。”

两人沿着长廊而入。将军府里空空荡荡的。出征的人失了音讯,剩下的人也是如临大敌。

“行了,赵叔。”萧严摆摆手,“这府里头我还熟悉,您忙您的,我去寒衣屋里。”

老管家欲言又止地看了萧严一眼,面上神色浮现出古怪与尴尬,但还是告退了。

心思机敏如萧严一时也不明白管家为何这样反应。

但他推开萧燕支寝房门时,算是终于明白了。

萧燕支向来不太在意居所,故而也从来不会行摆饰之事,用的帷幔寝具也是烟色、玄色、湛色居多,他在侯府里头的厢房里就是如此,几近冷冽深沉的朴素。

如今府里头的房间里,物什虽依旧精简而整齐有序,却悄悄的在发生着些变化。

萧严略扫了一眼。

书房的案几后有一大幅悬挂的地图,是南境图,着重描绘了钦州营防线;案几上的砚台与笔都洗净了,阅过的军报在一旁垒起规制安然;在案几稍远处那端又放了只小巧些的椅子,上头加了层软垫,并不好看但厚实绵软。

关着的窗,窗畔放着一小束风干的花,应是有药草用处,全室弥漫着幽然清香。

绕过前厅的大幅屏风,后头的床榻上铺着水色寝具,清透雅致。一旁低几上,同萧燕支放置发冠与发绳的盒子旁,放着小小妆盒。

萧严只知弟弟有了喜欢的姑娘,却不晓得已然成了身边人,屋里藏了娇。如今这样,他再留在这房里似乎也并不合适。

他踱出来的时候,又遇到一脸“果然如此”的老管家。虽然心里答案确凿,他还是问了管家确认:“是言大夫么?”

管家点点头。

萧严微颔首,稍作思索后又问道:“言姑娘现下在哪?如果可以,请她过来,我有些事情想问她。”

言霁这几日愈发不安了。几日前,再也没有伤兵被送来。

两三日还能从暂时休战里头得到解释,后头的一天天,她日渐惴惴。

神医能觉察到向来沉稳的徒儿有些躁,连带着精神也不济了下来,但手头的事情依旧稳妥得一一完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这个姑娘是他看着长大的啊,既是徒儿,更胜亲人。

言霁午后有些乏。春日光景,本就更易疲累,她没有纵了自己去休息,就在廊下拨弄着药草。

萧燕支出征已经一月了。言霁这是这辈子第一次尝到了相思的苦头。

有人通传,将军府上的赵管家亲自来找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