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青木又累又懒地回答着。

“现在还没走出闹市。”白孔雀脸上一派淡定从容,青木知道,这只孔雀一想做坏事的时候就是这副道貌岸然的蔫坏样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像他们现在在的,便是寨里最热闹的服饰一条街,两边来来往往全是买衣服首饰配饰的人,有种古代购物中心的感觉。

“唔!”青木惊呼了一声,闭着眼四处往白孔雀怀里钻着,然后便又被抹了一把。这下可好了,睡也睡不着了。

“贵族当以繁衍为本,夫人正值生育的好年龄,长老们应该不会让夫人旷多久的吧。”

“而且头发也干不了,正好一边帮你熬药,一边用火烘干头发。”青木笑嘻嘻道。

“我装扮一下,他们现在认不出我的。”白孔雀安慰着青木。

“说,还敢不敢嫌我粗鲁。”青木说罢故意掐了两下他的乳头,看着他微微皱眉的呻吟着。

他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竟抵不上一团棉布了。

青木摇了摇头道:“不行,我们一起来想办法,不能只让你一人忙活。”她又低头将食物事项记下来,准备随后再讨论。

“不会。”青木又扑上去抱紧了白孔雀,扑得原本停得稳稳的摇椅吱吱呀呀晃动了起来。她凑到白孔雀耳边认真地说道:“我不会离开你的,阿虹,我喜欢你。”

白孔雀愉悦地抱紧了她,亲着她的左右脸颊:“怎么这么害羞?木木,你是我的宝贝。”

青木还有很多冗杂的想法,不过她来不及细想,迫不及待地翻到了寂月。

白孔雀将她的大腿分跨至自己腰两侧,又揽着青木的背,将她整个人翻到了身下。孔雀的视力在夜晚也会下降不少,他们两个在这晚上被夜色包裹着,如野兽一般靠嗅觉和触觉感受着。

青木坐在床榻边靠着床柱,白孔雀又不知了去向。她心里隐约有点惴惴不安,怕刚刚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讲拂了他的面子,让他终于失了耐心,又怕他今天晚上将她丢在卧房里,以为她不想理他便不回来了。

“是不是饿得生气了?早就备好饭菜了,一直等着你呢。”白孔雀不怕死的再度开口,语气里满是调侃。

这个姿势有些难以伸展开,又入了几下,白孔雀干脆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跨坐在他腿上,搂着她的背,掀开了她的肚兜如同吃奶一般吸上了她的乳头。

“等下就让你热起来。”白孔雀舔吻着她的脖子,将手伸进肚兜中玩弄她的乳尖,又调笑道:“木木该不会以为,到了这种时候了,我还会听你的吧。”

青木被他温柔的嗓音哄得心都要化了,脑子里灵光一闪道:“阿虹,我给你绣个荷包让你挂在腰间好不好?你看你腰上光秃秃的,连个玉佩都没有。”

毕竟满头白发如雪,睫上也落雪,多半是用来形容悲愁的啊。白孔雀这么多年都只蜷缩在这与世隔绝的一方宅子里,虽然听他提起过孔雀寨,却从来不听他提起那个孔雀寨里面的人。

“不急,我帮你洗。”白孔雀贴在她耳边上舔她的耳垂,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往她胸上撩着水。

青木点了点头,白孔雀磨磨蹭蹭地穿好了衣服,将东西留给影仆收拾,自己整个挂在了青木身上,将青木牢牢包裹住。青木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带着他一步一步向前挪着。

旁边喧嚣的瀑布哗哗的响着,青木却还是听到了响亮而粘稠的咕叽咕叽声。白孔雀操弄她的啪啪声透过毯子传进她的耳朵。

青木伸了个懒腰,才发觉身上已经被清理了一遍。但是……好像……太深了,动作稍微大些,身下不由自主地涌出的那股热流,便吓得她顿住了。十分羞耻地捡起了地上的衣衫,不出所料的,擦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木木,我好舒服。”白孔雀在她耳边一边说,一边配合着重重顶着,声音里全是色情的味道。“木木,你呢?这样舒不舒服?”白孔雀说着换了几个角度。

想起昨天的记忆片段,青木真的是悔到肠子都青了。

“木木,我是谁。”灼热的东西缓缓抽出。

“有,我胸口有点痒,你能不能过来摸摸我。”

白孔雀最近经常要求一些亲密的举动,青木本想着怎么保持点距离的,但是一抬眼看着那越来越俊美的面容,便毫不争气的半推半就的从了,而且也真的还不敢忤逆他。

“可,可是我还要再去熬药。”

青木低低应了一声,白孔雀看着她低眉顺目的样子,只觉得口干舌燥。他贪婪着这个女人身上那种健康鲜活的气息,甚至有了些污浊的欲望。但是他不想伤害她。青木面色红润,肌肤紧致美丽,就像一朵鲜嫩的桃花,他想好好护着她,让她绽放在枝头。因为就这么看着她,白孔雀也有了成为一个更健康的人的动力。

“孔雀寨。”

他俯下身去亲吻揉捏着两团娇嫩嫩,差点让他溺毙在里面的乳房,埋在上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那乳香味,他的木木真是全身上下都又香又甜。青木分外主动的往上挺送着双乳,任白孔雀揉捏,在困意和药油的催情之下,她变成了完全被欲望支配着的人。

白孔雀很快便在青木体内再次胀大了,毫不客气地掰开了青木的双腿,大开大合地肏弄着。交合处传来汁液四溅的啪啪啪声,青木被肏得弓起了身子,身下越缩越紧,箍着白孔雀不肯让他退出去。

白孔雀入得起兴,抬起青木的一条腿跨在肩上使劲往里入着,肉棒刮着内壁上刚刚被射入的精液刮进刮出,黏黏糊糊地糊在青木的小穴上,白孔雀抓着青木的脚腕强迫她将腿抬高,便密密麻麻地亲吻啃咬着她的小腿,青木被啃得挣扎起来,刺激得花穴更加紧紧地夹着那不停进出的热铁。

“嗯,木木,你夹得越来越紧了。”白孔雀只有重重地冲撞着才能肏到最深处的花心,终于放过了青木的小腿,俯身挺动着腰腹,在青木的耳边轻喘着。

“怎么夹这么紧,就这么喜欢它,不让它出去嘛?”白孔雀故意将肉棒停下来,在青木的花心深处搅了搅,青木皱着眉闭眼长长呻吟了一声,似是痛苦似是欢愉。

那腿打得更开了,小穴用力地含着,想要把更多的肉棒包裹进去。

白孔雀捞起青木的腿挂在腕上,再次用力地肏了起来。身下的淫水早便流成了河,淅淅沥沥地,根本分不清什么时候是潮吹什么时候不是,只是青木紧紧地缩了好几次内壁,叫床声越来越淫媚。

空气中的情欲味道浓得散不出去,白孔雀又用力冲撞了好几百下,把第二股浓精满满当当地射了进去。小穴仍然贪婪地吸着,仿佛吃不够一般。

白孔雀在肉壁和淫水中泡了片刻,便又开始了第三次。

青木已经喊累了,整个人双腿大张的瘫着,肉壁被插得又松又软,汁水丰沛。肉棒每次抽出,里面的浓精便争先恐后地跟着往出流,却又被好不留情地顶进去,顶到最深处……

青木不知过了多久,在睡梦中再次攀上了高潮后,白孔雀才终于放过了她。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被湿热的毛巾温柔的擦拭着,擦到花心处却是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后来便干脆不擦了,只撤了他们身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床单,白孔雀便轻柔地给她穿上一件内衫,才抱着她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