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车队从姜家正门驶入,豪车一辆接一辆,文景把车停好后提醒:“小姐,可以下车了。”

迟覃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慢条斯理放开手,故茶欢从他怀中起身,没怎么站稳,迟覃绅士地扶了扶她的腰,“不会走路,是还要我抱?”语气带笑,颇为玩味。

故茶欢进屋,一步一行勾住他眼神,迟覃盯着她的脸深思,这姑娘,挺适合搂在怀里做些事情,虽然她年纪小,他这思想实属有些不应该。但,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坏蛋啊。

宋优摊手:“这我可不知道,要不,你亲自问问老大?”他抬起眼,看二楼方向。

老爷子轻“唔”了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迟覃重新打量怀里的人,漂亮的脸蛋。聪明的脑袋,有趣的灵魂,还有凉薄的心肠。

她也实在好不到哪里去。

她在一片重影里找到故茶欢,壮硕的身躯压下来,故茶欢伸手搂住她,扶她坐好。

故茶欢担心醉酒的好友,赶回包间。

仨大男人丧得像败家犬,都没想到这故家大小姐这么邪乎,竟然早早就换了忽纳尔山脉的地图,现在想把真的偷出来也着了道,溜得大家伙陪她一起演戏,宋优真想采访一下大小姐,把众人玩弄手心是啥感觉。要知道这事儿以前可是他们家sA爷的专利啊,这妞操作牛逼还聪明,简直让哥几个忍不住想鼓掌大夸三声666!

“迟先生,你该不会又要亲我吧。”她笑着,唇角同眼睛似的,都是月儿弯弯的形状,是个软软糯糯的小姑娘,很乖。

如果真是这样,地图也是有可能拿回来的。

露易丝让人给她端上甜品,少女用勺子搅拌碗中的甜品,偶尔尝一口。

故其佐的怒气被打得七零八落,故老爷子发话,他敢怒不敢言,咬牙切齿的重新坐下,再同妻子女儿一起咬牙切齿的瞪着故茶欢,可惜,对方根本一个眼神儿都不赏。

又或者,他也在逢场作戏。

第二次见面,忽纳尔山脉,蜿蜒冰封雪地,少女绒雪落肩,言笑晏晏说想他,想得巴不得他立刻去死。

故令被这样的笑容瘆得头皮发麻,暗暗揉了一把手上冒出的鸡皮疙瘩:“我能跟你讲什么?”

两个小时后,收到邮件。

走几步后,鹤唳风声传来,在山洞里盘旋一圈,竟有些阴森森凉幽幽的氛围。

还有句话他没说,这姑娘心机深,魄力大,故家也就出这么一个。

“抱歉小姐,是我逾距了。”

为人怎么样,故茶欢多多少少听说过,同故令一样,放荡不羁爱自由,不服管束忒爱造作的年轻人。

三局两胜,故茶欢赢了。

“玩个游戏,赢了我,你可以带他走。输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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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缓慢的揉她脑袋,弯下腰,把距离一点一点拉近:“故茶茶,是我吃醋了。”

☆、chapter13

那样温柔真挚的眼神,差那么一点,故茶欢就快相信迟覃是真的爱上自己了。她后退一步,远离他的气息范围,重新竖起高高的城墙,将自己封闭保护起来。

“这话还真是可笑。”

某种程度来说,她的心才是最坚不可摧的。

迟覃慢慢站直,语气带可惜:“故家大小姐,果然不好骗啊。”

少女轻冷地一笑,摸了摸手腕的血红镯子,漫不经心开口:“我说过了,我们之间谈情是最俗不可耐的,迟先生,我不是那种被你一个眼神一句话就会撩拨得失了心神的女人。当然,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喜欢上我了,我一定会毫不客气的把你的真心践踏得体无完肤,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很坏,所以你最好还是别动什么心思,被反咬一口就不好了。”

出来得久了,故茶欢也有些冷,没功夫多耽搁,走之前仍旧连个余光都不给他。迟覃觉得,这姑娘忒高傲冷漠,仿佛真的没有意识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从来都是高兴了甩脸子,不高兴了还是甩脸子,谁惯的啊?

故茶欢回酒宴之前,文景已经在门外等候了,他永远是这样,总是中规中矩的在她不远不近的地方守候。至于刚刚她和迟覃之间发生的一切,他在远处看得清楚,最终还是选择离去。

故茶欢也没进去,站在门外往里头看,橘色温暖的光线下,大家端着酒杯彬彬有礼的交谈,内容是什么大概也能猜到,要么是股市证券,要么是投行风险,或者就是今年巴黎米兰时装周又出了哪些高定奢侈品,当然最引人注目的应该还是故家那个不为人知的宝藏和她这个继承人。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是回来了,逃不开的枷锁和行囊重新回到她背上,没有人会帮她,只能她自己坚定的往前走。

故茶欢轻呼出一口气,目光有些失焦,文景站在她身侧,能感受到她的疲倦,他伸了伸手,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却在快要碰到她时,手握成拳,低下了头。

“文景。”她淡淡唤了声。

“小姐请吩咐。”

“你去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