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根细手指如何满足,张狐见她淫态毕露,小脸红扑扑的,眼儿含水波,很娇媚的姿态,定看她一眼。
张狐退出来,摩挲她阴户。
他岂是始乱终弃的薄情男子,这女子勾引他,那好,别想逃了。
当前那女子一张白白胖脸,一面走上来,一面拧着眉心,与身边人道:“哪个臭贼囚,敢欺负我弟弟,不要命了!”
这可是一笔不菲花销,阿福诧异他手笔之大,张狐却扭头,朝她伸出一只手。
“别扔。”阿福哎了声,心疼忙去捡。
连仪也定定望着。
康王另一只手撩开牙色道袍,两腿间紫红巨根竖直起来,戳中她软软的唇。
阿福轻叫一声,就被康王按住后颈,手劲凶猛,她一个无措,颤了颤身,嘴唇压着他唇角,慌忙起身他手臂力劲惊人,一下压住,反将她扑到他怀里,被迫仰面,他吐出大舌,强迫含入她口中,连连亲嘴不停。
他指尖白痩,在幽灯下一照,白得有点过分。
她拿团扇遮住面颊。
连仪吓得瑟瑟发抖,跌坐不动一下,显然在等什么,忽地门外有了喧嚷之声,乍听之下,竟像阿福的声音,陆观神不觉微眯起眼,再看脚边的连仪,悟了似的一笑,眼中冷意射人,“贱人,竟算计到我头上。”
陆观神看出她忧心,搂住她亲亲哒哒哄个不停,“一个狐媚子罢了,姐姐担心她作甚。”
过了几天,陆家老爷前来道喜,见到襁褓里的阿福,又一转目,看见弱柳扶风的李氏,心思一动,顺势道家里有个儿子,名叫观神,不如指腹为婚,延续两家情谊。
今日清早雨就停了,乌云仍压得阴沉,一片天色茫茫,瞧着天快要落黑。
之后康王头疼之症再犯,头疼欲裂,几日不下榻,召阿福到身边伺候,韦氏却称阿福身上来了月事,肚痛难忍,请王爷担待几日。
一个是知府,一个是外府宗藩,之间有了钱财来往,被康王捏住把柄,万一捅到朝廷里去,那就是结党营私的谋逆之罪。
康王不会动韦氏,甚至为了替韦氏开脱,迁怒于先斩后奏的韦宗岚,死罪难赦。
康王声音不重如常一般,却含着寒风,像一柄利剑,透着杀意,似乎还带着一层湿意。
阿福身子都抖了一下,是被生生吓出来的。
他有这般可怕么,康王唇角微动,想要说什么,阿福却已察觉到危险,声音拔高了一截,“民女之愿,还请王爷垂怜。”
若换做八年前,康王是拥兵镇主的大藩王,大可直入京畿,参上一本。
虎儿心疼道:“小姐身子弱,不在屋里待着,去外面淋雨作甚,谢家虽然烦人,但也不能让您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
说起先皇贵妃,当年也是搅乱天下的人物,一个嫁做人妇的小娘子,惹先帝垂怜,半哄半掳进了宫。
谢行羯哂笑,灯火下他鼻高目深,眉目有着一种西域胡人的深邃,眼中含着一丝轻蔑,“康王是什么样的人物,她一个弱女子敢求见?”
许是她怯怕,康王看得生厌,许久不曾召见,阿福在王府里寂寂待了一阵子,转眼间,阿爹死了,玉罗病了一场,也快不行了,玉罗说想吃鱼,她拼死也要去抓鱼。
一连几回泄水,身上的淫毒渐渐散去了。
阿福立即惧怕起来,缩了缩粉颈,小手仍不忘揉他衣襟,眸子腻出一汪水波,“您是王爷啊。”
等连大小姐淫药发作,想必已在谢府,随谢老爷百般玩乐,双乳玉腿,一具又白又嫩的身子,入个半死。
望着这些人远去,凤氏身子一阵发软,强撑住,挨到阿福跟前,“你跟那谢行羯说了什么话儿,唧唧咕咕的,几句话就将他打发走,可别得罪了他,日后叫他记恨。”
她忙说不敢,但胆儿一点点怯起来,不由缩起手脚。
细儿拿张药单子,去向连仪讨要五十两银,连仪不会真给,为了拉拢她,带她去库房里,随意挑选那一口描金箱笼里的宝物。
屋里只剩下细儿,杨柳两个丫鬟。
她也是这么觉得。
细儿挨到床前,掖了掖被角,轻声道:“您为何要瞒二小姐?”
连仪闹了一场,没有结果,知趣不闹了,离婚期还有十日,父亲不在家,她日日到嫡母凤氏膝前尽孝。
阿福心里忽然想起这个名字,觉得古怪,她头目昏厥,摇着团扇伏在紫檀曲尺榻上,慢慢昏睡了过去。
蹊跷的是,王爷独独饮了她的血,才得以重病根除。
张狐敛起目中神色。
回去晚了,乳母会起疑心。
――题外话――
破劫的法儿不是没有,第二世的阿福阿狐错过了。
解释一下:前世是第一世,现在阿福阿狐正经历第二世。
待会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