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惊鸿这才被平白无故的占了便宜,现下又听到了这一声惊叫,秀眉越皱越紧,声音亦染上了几分冷意,“昔千舞,我只说一遍放开我,你若不放,后果自负。”他当她云惊鸿是什么人,是他想就能抱的么?过几日,她找齐了东西,多配几剂药放在身上,她倒想看看还有谁敢近她的身!

没想到楼落西这样的人竟会喜欢那种类型,虽美,迷惑人心,但有一点,太冷,跟块儿冰没什么两样。

“呃……”云惊鸿愕然,不解的蹙眉,“怎么?良家少女就不能上青楼了么?大燕国哪条律法规定了你念出来我听听?”

燕北歌闻言微微一愣,“见过我?如此说来,燕某也该见过云小姐才是,但燕某却没有任何印象,像云小姐这般如此特别的人燕某若是见过,该当记得才是。”他是太子殿下她若是常住云城自然该见过他,但她似乎不认识他?

“礼仪?真是奇特,我第一次听呢?真有意思!”楼落西一愣,饶有兴味的笑起来,随即拉住了云惊鸿往楼上走去,“对了,你方才说你叫云惊鸿?”

此时,同样被拦在楼外的人群骚动起来,纷纷猜测着云惊鸿的身份……

“昔少庄主,缘分这种事情呢是勉强不来的,或许……”云澈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昔千舞打断,“云庄主不用安慰千舞,千舞知道该怎么做,想来是我们之间缺少了解,时间一久便见人心了。”

云澈一愣,解释道,“小女才改了名字,原来叫之约。”

“因为小姐说你就是花,所以这园子里所种的皆是植被之类,小姐你该不是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罢?”小夭也被暖阳春风吹得软绵绵的,听到这话也就不自觉的回了过去。

看着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云澈一怔,心疼的凝眉,“说的也是,云儿何时会欺负别人了?你们两个自己再去找大夫看看,实在不行就去将尽神医请来!”

云惊鸿懒懒的坐起身子,也不用人扶就径自跳下了马车,吓得一旁的家丁丫鬟个个一惊,生怕摔着哪儿了,如今庄主可再园子里呢!在惊云山庄谁不知道庄主最疼的就是七小姐,众人虽知,但那也只是在云澈面前对云惊鸿恭恭敬敬,背后可没少欺负人,但对云澈这个庄主还是人人敬畏的。

一日——

“云惊鸿?惊鸿……你姓云?”昔千舞喃喃念着,继而诧异的扬眉,姓云的在云城可是只有惊云山庄的人,不过只听说惊云山庄有云青萝,云萝,云青青,云之约四位小姐,却从未听过有云惊鸿这一号人物?看她这样子又不像是下人,真是奇了!

“让开!”云青萝的眸色更冷了,一张清纯的丽颜染上狠厉,变得有些狰狞。

此时,云居门外突然传来行礼声,“小的见过大小姐,二小姐,五小姐!”

“庄主,您放心,小夭一定会好好照顾小姐。”小夭将云澈送出门,直至出了阁楼。

“李公子说笑了,王某只是赏花而已,并无他意。”

某女睁开困倦的眼皮,看清了那手中的东西顿时一脚踹了过去,“给老娘滚!”混蛋!居然敢拿安全套让她教!?

十年之后,自天山学成归来,她却已不是那个她…

老虎不威,当她是he11okitty么?

燕北歌,这笔账且记着,等报了之后再确定我们是否可称为朋友。

“啊?小姐,你,你想干什么?”小昭闻言呆住,她没听错罢?小姐居然要给太子殿下一点儿颜色瞧瞧?那个人可是太子殿下啊!

“干什么?这个还没想好,等想到了再付诸行动也不迟。”

“小姐,你,你还真的要……不!不行!你不能这么冲动的!那个人可不是市井无赖,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哪……”

“太子殿下又如何?他还不是两条腿的人么?你放心,我向来恩怨分明的。”云惊鸿斜睨了一脸震惊的小夭一眼,缓缓收回视线。在他们眼里是太子殿下,在她眼里只是个两条腿的男人而已。

小夭:……

小姐这些奇怪的理论都是哪儿听来的啊?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恩怨分明,她,她有么?还向来……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街市之上,市列珠玑,摩肩相接,叫卖声吆喝声不断,人潮如水,却都惬意舒缓,步伐轻慢。一辆马车从城南而来,渐渐驶入人潮弥漫的街道之上,人群奇异的散开,纷纷伫立两边,投去注视的目光,那辆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宝得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马车四角之上各悬挂着一枚晶莹剔透的宝珠,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五彩光芒,奢华而精致,马车后还跟着五辆稍微素净的马车车队,再之后是长长地护卫队伍,为的那辆马车前,四名冷面带刀护卫走在前方领路,辘辘的马车声如雨水般滑过晶莹的汉白玉,倒影着温暖的太阳与滴滴答答的车轮。

众人虽不知这车中坐着何人,但在这皇城之中,如此奢华的马车,排场阔绰,前呼后拥,这样的人非富即贵。

马车中端坐的黑衣男子,透过薄纱注视着窗外的一切,一丝一毫尽数落入了那双凛冽深锐的星眸之中,在看到某一扇窗口露出的那一截皓白的手臂时微微一怔,视线奇异的被吸引过去,那应是一个女子的手,黑色的纱衣衬得那一小截肌肤如若凝脂,手指修长,朝空中微微张开,呈一种慵懒之态,落了满手的阳光,半透明的指尖带着淡淡的粉红,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冷冽,驾车靠近前面那扇窗户。”男子突然吩咐道。

题外话------

这收涨的,偶都没信心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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