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了给我看看背后的伤。”

宋振骐远没有面上显示的那么平静,实际上,他已经恍惚了好一会儿。俊英水润吸人的红唇上,饱满的格外突出醒目,像是两片饱满的果子,让人很有欲望去舔上吃上两口。唇角破了那么一点点的皮他也算是个历经风月的男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啊!”

此刻,她早忘了是这个男人将她骗上床,她应该怪罪责难他。俊英现在一心想的是,从行为结果上,她已经“背叛”了大哥,大哥那边一定好捂好了不能让他知道;陈狗日这边——唉,当然也是能哄先哄。

两人硬是堵着一口闷气,一里一外的各自穿衣打扮。

俊英觉得吵,肩膀光溜溜的还很冷,慢慢转醒中,身下一具发热的躯体上,沉重的胳膊压在她的腰上。

俊英仅穿着乳罩晕晕乎乎的躺进床铺,身子陷入软绵绵的境地,几乎快要睡过去,,胸口一松,是乳罩解开了。

范局长捧肚而笑,知道男人说的游览必定不是名胜古迹,他朝陈将军对了一眼,下午便带他去了有名的金陵书寓,叫了最有名的清倌,大烟摆起来,麻将桌哗啦啦一片。

苏先生右手摁住她的伤口,附耳低语:“别看了,这里被包围了,我们往后面走。”

苏城噎下一口口水,举起双手慢慢后退,试图同她沟通:“有事慢慢说,不要冲动。什么都可以协商,你想要什么跟我说,能办到的我一定办到。”

到底是为什么?

天崩地裂狂风海啸乍而冲来。

怎么不行?她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三楼的茶室内暖哄哄一片,涂着白面红唇的日本艺伎扭臀抬手的跳着扇子舞,每人身边陪着一二不等数量的艺伎,取酒喂菜其乐融融。

张嘉怡无声掉泪:“爹的铺子得罪了人,开不下去倒闭了。”

撒娇痴缠的亲近行为,那是以前。放现在,显然不合适了,她有心问问他的婚期,又不敢听答案,仍旧有些怕。

没到一个月,俊英能从不同人的嘴里听到同一个人的名字,吴小姐这样吴小姐那样,吴小姐是个大好人,吴小姐当真有派头,吴小姐跟宋大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良人。

盛万才也是军界人物,他长吁一口雪茄,摇着红酒杯:“不是吧,我听说是香港那边偷渡过来的暗杀团,跟共匪脱不了关系。”

俊英惟妙惟肖地一番表演,哄骗了黄志雅,来去推脱道只是刚好来了月经,便去了女士洗手间。

这日下午,黄志雅接到宴请的镶金贴,她招来俊英,让她去黄家拿衣服。

“你想做什么大哥会反对你吗?我们宋家缺你一个去上班的?我宋振骐就没有能力给自己的妹妹找一份不错的工作?”

黄志雅裹了裹身上的披肩,站在窗边已经好一会儿了,她将书籍卷成桶装敲着窗棱,对楼下唤道:“俊英,芷娴,你们都上来一下。”

除夕晚的当夜,三楼静悄悄的,一门之隔内,只余奇怪的床铺偶尔发出的嘎吱响。

晚饭还没开桌,大厅里打起了嘴仗。

宋司令深吸一口气,远没有面上的平静,只得弹弹烟灰,转移话题。

俊英站在楼道边上迎接了好朋友,她尽量小幅度的挪动身子,处在瘙痒余韵的小逼里,只要稍稍一夹或者一动,便有黏腻的淫水流到底裤中,这会儿,泰半打湿了裤袜。

宋司令看了几眼,又看几眼,没发现端倪。

第四天,中共南京政治委员会的会办,一位穿着朴素靛青色长袍的文化人,登门拜访。

“唔唔啊好胀啊哦哦”

黄志雅身穿一条深紫色纹绣旗袍,风姿绰约,又带着些雍容美意,从隔壁包厢出来,手上端了杯葡萄酒,过来敬一敬宋司令。

俊英背靠在浴缸的壁面上,那只带着魔力的手不论是游走到哪一片肌肤,那处便非要发热发麻,瘙痒得让人受不住。

“啊”俊英含混一声,脸上皱成橘皮:“呸呸,好、好苦呀。”

“我心里分得清楚。”他用脚尖轻踹邹参谋一脚,面若寒霜:“管好你的嘴。”

天旋地转间,刺目的光线射入她眼,她还没反应过来呢,身上的衣服已经飞上天去,短暂的遮住光源,蝴蝶一样飘走了。

她侧过身去背对着大哥那边,木板在身下嘎吱嘎吱散发着噪音。

他一面圈住俊英的削薄的后背,揉着她的奶子,一面左手指腹寻到蚌肉的凹陷处,隔着衣物刺激捻揉她的小珍珠。

俊英心头美滋滋的,给大哥舔了汤,又瞅着眼风去帮他添饭夹菜。

黄志雅抬手靠近,手指插入她的头皮,笑道:“这里还有根草呢。”

黄志雅朦朦胧胧的撑开眼皮,唇边泄出愉快的轻笑。

宋家四小姐失踪,她的身份敏感,是不能堂而皇之登报寻找,时局混乱,防止有居心叵测之人利用这件事情大加发挥,宋振骐对外放出的信息是,小妹不惯国内环境,去了英国游学,私底下又是怎样一番复杂的操作也就另当别论了。

俊英一噘嘴,他立马想抽自己的耳光,让她挑得了,省得制造新的麻烦。

插在紧致小逼的手指带出大量的爱液,搅拌的水声简直臊人脸面。

其他的物件倒不需随身携带,因为触手可得,比如一杯热茶,比如灯罩下面可拆卸的金属棍,比如解开扣子后抽出来的皮带。

大烟在此刻也不足以阵痛,强烈的痛楚不单单来自肉体破损,还有精神上的严重缺失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