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这些人最怕的是谁?不会是远在京城的皇帝,也不会是近在禹县的县令,而是那个叱咤战场,行走军政两边的景王。

苏若见此,也不再说什么,问道:“二哥呢?”

躺在树上的苏若睁开眼睛,看着跑走的两个人,目光冰冷,跟了上去。

几人相互认识,苏若便坐到了上位,看着书桌上的账目和卖身契,字迹工整,账目清晰,想来是陈信做的,问道:“这些全都是死契?”

看着苏若伤感的样子,苏宸和苏枫责怪的瞪了苏瑾一眼。

苏宸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也点了头。

坐在书桌上,拿起自己写的《医世》翻翻看看,想要平静自己的心绪,突然里面掉出来一件东西,是一封信。

众人看过去,苏瑾担心的拍了拍苏若的背后:“怎么这么不小心?”

景逸宸看着苏若的样子,勾起一个弧度:“你也够害人的,不过我还是那么喜欢。”

苏若撇开头,站起来,说道:“既然事情都谈完了,那么我也该回去了。”

“那就带我过去吧,趁着我现在有时间把这个月的针扎完。”

“不用,我只是觉得在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而身为最应该知道的一个人而没有知道很不爽罢了。”苏若给华城撩着水,看也不看景逸宸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