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先生、小兰小姐!”

毛利小五郎谦虚了两句:“哪里哪里,能在这种情况下遇到您才是我们的幸运呢。”

江户川柯南,一个外表看似小孩,实际足球技术能把直升机踢下来的死神。

“诶诶诶!”园子更激动了,一把握住小兰的手,“青峰警官是才调过来的对吧。”

弥生重新打起精神,朝青峰打招呼:“日安,青峰警官。”

“对了,降谷先生,您之前说的那件事我已经安排好了。”风见裕也也有事情向安室透汇报,待他们商讨完详尽可行的拦截计划后,风见裕也便跟他提起了事件进程。

虽说弥生早有心理准备,但面对比一日三餐还有多两个数字的五,还是一时震惊得被说不出任何话语。

小兰为安室透生出了不值得。

弥生知道这件事倒不是由于机缘巧合,毕竟自己表哥开店了总要支持一下。所以在最初紫原开店的那段时间,弥生风雨无阻每天都要来店里坐坐,在吃甜品的同时“不经意”听见其他客人的点评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虽然也帮助弥生消除了对迹部景吾的一点她自己说不上好与不好但迹部本人肯定并不想别人有的搞笑役印象。

所以最后还是要跑步吗?

那通求救电话是草川夫人在九条女士的撺掇下打的,草川夫人的目的应该只是伪造出自己被伤害的假象报复自己的丈夫。但她肯定不会想到自己亲姐姐竟然会在她挂掉电话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将她杀掉。这不是一时兴起的杀人,从没有主见的草川夫人委托毛利小五郎那天起,九条女士就已经开始布局了。

因为有安室透这个车技高超得能直接去速度与激情片场的驾驶司机,从草川夫人座机电话挂断到他们赶到楼下,只花费了十分钟的时间。警察前来所用时间也不多,那个时间三名嫌疑人都在家中,就算凶手杀人后将衣物证据丢弃,附近无江河。警方派出去的搜查人员也能在不长的时间里面找到,但问题就是现在依旧什么消息都没传来。

草川夫人倒在血泊中,毛利小五郎收回放在草川夫人鼻前的手,冲着他们轻轻摇头。

教育,本来就是从娃娃抓起的。

只是被迫失去补充能量的机会。

“抱歉,刚才房间有点乱,只能麻烦您在外面多等一会儿。”

“我父亲他们三兄弟自从祖父母去世后就不怎么见面了,这次齐聚在古宅,还是因为我二伯在外的生意做得很大,我父亲跟我大伯想来分一杯羹。好好的生意做着,我二伯怎么可能会同意。所以我估计这次我二伯同意让他的生意伙伴同我父亲大伯见面是假的、是诓骗他们,不然怎么可能说好下午三点就来到现在还没来。他们肯定又要接着吵架,在背着你们的地方。”久保小姐摇摇头,很是看不惯家中的冲突。

“让人生气的事情抛在一边,我们不是要打网球吗,球拍在哪啊?”弥生衷心希望久保小姐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越说她心里越没底。

弥生的抵触心理久保小姐感受出了那么一点,以为是自己先前会错了意,连忙亡羊补牢,对着弥生说:“多余的网球拍在我房间,我立刻现在马上取下来。”

说完,人影就不见了,生怕弥生连打网球都不想了。

与她一同消失的还有柯南。

一定是见久保小姐这里暂时挖掘不了信息就跑去其他地方调查了。

弥生与安室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与自己相同的想法。

柯南的失踪是常态,就连小兰都只念叨了一句“柯南又跑哪里去了”,人继续留在网球场,等待弥生的网球秀。

弥生的网球不负大家的期待,第一颗球就把墙面砸凹了一小块。

“不愧是日夏前辈!”盯着凹下去的那一块,久保小姐送上了炽热的掌声。

原本弥生还在为破坏了室内网球场的墙面而感到深深的自责,一听到掌声,立马从自责切换到了受之有愧,不好意思地说:“我跟以前比还是差了很多呢。”

还是锻炼得少了。

弥生看着自己握着网球拍的右手叹了口气。

“我觉得这个力度刚刚好,”久保小姐用自己的手指伸进半圆凹处,在里面划了几下,“既留下了日夏前辈在这里打过网球的痕迹,又不至于打着打着让整个古宅塌陷。”

弥生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这栋古宅不说它对久保小姐的纪念意义,光说它的价值,弥生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去世前挣到这么一大笔钱来进行赔偿。

这么看来还是普通的网球场比较适合自己,至少打坏了栏杆也有赔偿能力。

弥生握着球,不太确定地问:“那我就继续保持这个力度?”

“这个力度超好!”

坐在一旁观战的安室透和小兰齐齐停下享用北斗管家送上来的糕点的动作,目睹了墙面又多了几个凹陷处的全过程。

“对于日夏小姐来说,现在这个力度应该是她打网球最舒服的状态。”至于不舒服的状态,应该正如久保小姐所说,会让古宅变危宅。

小兰不知道是在附和安室透所言,还是在进行自我安慰,亦或者二者皆有地说:“弥生桑的力气本来就很大。”网球打成这个样子不足为奇。

这边这两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人在互相接受着眼前的力量网球,那边打网球的两个人已经准备进入下一个阶段。

弥生挥舞球拍,网球发出被击中的重响后离奇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它击打到久保小姐那一边赛场的墙面上。

安室透:“……”可能我的眼睛近视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