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麒整整哭了一下午,怕也是知道了母亲离自己而去,害怕的缘故吧。

洛晗捂着嘴,大叫着跑出内室,直奔殿外。惊恐的看着不知所措的众人,不敢再看。

“因为殿下有明旨,不能要了他们的性命。即使天牢的人想要口供,也不能对他们用重刑。”

强过几年之后,费尽心力再去培养一支效忠于舞国的军队。

桂阳宫。悬着一颗心的韶月和无垠,听说了刚刚的宫变之事,都担心不已。见二人回来,匆忙迎了上去。

耆樱脸上漾开淡淡的笑容,挥挥手:“你们退下!”

慕舞站在他身边,听得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慢慢说!怎么可以在殿下面前如此失仪?”

打开竹筒盖子,只见从里面闪出了一点火星,瞬间冲上天空,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颜绗走到书房,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走近了书桌里。想到昔日芷顷在这里研习医书,直到深夜都不睡。孜孜不倦,夜以继日的,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自己原不该喜欢上不属于自己的女人,如今,能死在她的手上,也算了了自己一桩心事。

当那个脚步声离开之后许久,倾玳探头探脑的出了清雨斋。贴着御书房的墙角,向里面偷窥。确定无人之后,便蹑手蹑脚的进来。

桂阳宫。倾玳午睡刚醒,韶月就带着慕舞来了。

岂料,此话一出。傲川想了许久,便郑重的走到傲川身边:“蘅湘,我们成亲吧!”

喊口号的那个是红斑男,眼神里充满了焦急。黑痣男去按捺不住:“已经这么多天了,将军究竟在搞些什么?”

姚贵容的眼神凌厉的扫过娘的面容,绕过她的身后:“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知道什么。你把他哄睡了不就行了?”

想不到这蘅湘公主竟如此大方得体,不似别的皇亲贵族,只一味的扭捏作态。其实心里比谁都想。

烁昕咂咂嘴:“末将并不是要为殴瞳锋求情,末将与娘娘血缘至亲,怎么会背叛娘娘。”

耆樱此时方知,原来锦瑟要他发誓。笑着收回自己的手,双臂搂着锦瑟的肩膀,让她坐下:“母后,放心。今日儿臣所做之事,绝对是为了保住父王的江山社稷而做!”

听到这话,萘雪再也无力分辨了。蘅湘也抖的比以前更加厉害了,萘雪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说法。

姚珍蔓见状,不动神色的依旧板着脸。心里却早已乐翻了,说昕表哥还是如小时候一样,那么傻,总是被自己欺负。

可是,饶是如此,耆樱却丝毫不肯放松。只是在清雨斋略休憩一会儿,便继续起身批阅奏折。

耆樱目光如炬的看着殴瞳锋,二人也投去询问的目光。

那个叫做晋钺的小太监,刚进宫,从未见过这种阵势,有些害怕。

“末将有一事不明,请娘娘明示!”

蘅湘看着萘雪的反应,萘雪低着头:“姐姐是不得不回来,真是孽缘!既然你们是兄妹,所有的可能都不存在了。忘了他,让他成为你名符其实的兄长!”

说完,萘雪也不再理会蘅湘,自己一翻身,睡了。

很快的就在萘雪还在‘大快朵颐’的时候,蘅湘已放下了筷子,拿起旁边的手帕擦擦嘴,然后放下。

见到琼湉诚惶诚恐的样子,众人都为其解围。众人从未见过太子如此发怒:“殿下!太傅大人也不过是、、、、、、”

话没说完,酒呛在喉咙里,猛咳了几阵:“咳咳咳咳咳、、、、、、你说说我还有什么法子?”

说完醉眼迷离的看着萘雪。

这几日,为了帮助蘅湘,萘雪经常与傲川来往,为其出谋划策。

傲川视萘雪为良师益友,无话不谈。

如这般莽撞的撞门而入,已经不新鲜。

“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难道我们不是知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