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她道:“刚才我把你的衣服泼湿了,嗯,这衣服我帮你洗吧!”说着也不待我反对,弯腰就去收拾我脱下的衣裳,就连那条湿漉漉的小内裤也没有放过。

这个消息发出去后,我猛然发现自己和白洁间似乎生疏了许多,当下又追了条:“黄建没再欺负吧!”

另一个则是个少妇姓王,瞧样子还没有三十岁。个子约略比白洁矮一些,肤色也不像白洁那么白,但是一双前面却似乎丝毫不亚于白洁。所以乍看到她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靠这不是山寨版的白洁吗?

我不待她反驳,紧跟着又来了句:“当时你还很满足呢!”

我紧紧搂着白洁,耳中听着她的哭声,竟感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茫然和忧伤。

“别怎么样啊?”不知怎的,我觉得这个姿式居然出奇的让人有种征服的快感,于是语气忍不住变的有些淫贱起来。白洁万没料到我会这样对她,如此一来,她先前退到这里就像是故意在制造一个让我轻薄的机会般。

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你这里哪儿有坐的地方啊?”白洁瞟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

“尽瞎说。”白洁的脸愈发通红,猴子屁屁一样:“眼泪明明是咸的。”

难怪古今中外,人人都会对权力财富痴迷。因为说到底人类其实就是一种依附权力财富而生存的生物。

白洁看了我一眼,双眸中带着一股清澈。最终她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可是我的希望却落空了,因为黄建进去他办公室没多久,就怒气冲冲的把我叫进了他的办公室。

整个周末我都是在一种郁闷的状态下度过的,我很希望白洁能打个电话给我,可是她居然就是没打。

我心中凉嗖嗖的,那感觉就像明知有人要搞自己老婆但自己却无法阻止一样,郁闷到了极点。

我点头同意,心里说,一定要等,要不然被公司里其他色男挤到白洁的前面可咋办?万一挤坏了就更掉的大!

因为他半点没表现出男人得知老婆出轨后应有的愤怒,有的只是不安。刹那间我发觉黄建平素嚣张的外壳下面活着的只是一条无比可怜的可怜虫。

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叫我稍后再拨的提示,她也没接电话。我暗自忐忑,复又拨,那头依是不接。直到我第三次拨号,那头才有人接听了电话。

丫居然是我们公司的老总林无敌!

这都是钱的妙处啊!有了钱,低俗可以玩弄高雅,卑鄙可以糟蹋贞节。

待得走到家时,我突然发觉自己所面临的并不只是两件事,而是三件事。

一听我这话,白洁立马就着急了。

“小杜。”她道:“我们这样做是错的!我,我毕竟是结过婚的人。”

我这时也清醒了过来,心里头像是有两只小兔子在蹦蹦跳,生怕白洁大声骂我或是哭着说我欺负她。正在心里犹豫着是不是该放开她时。她在我的怀里小声说道:“你快放开我啊,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我才反应过来,一定是之前一直给白洁发消息道歉,没注意看手机的电池。

白洁小声问:“他是不是在报复你啊?为了上次那件事?”

想通了这处关节后心里畅快了许多,当下搭车回家,洗澡睡觉。睡梦中依稀和白洁激斗了数十回合。

嘿嘿,我捂着嘴偷笑,心道:白洁啊白洁,你不用解释啦,我本来就知道是你啦。

尼玛,如果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待遇能够调换一个对象,那我就爽歪歪了。

脑中一这样想,便愈发觉得心中欲火难耐,眼睛自然而然的就开始盯着白洁的前面不动。白洁似乎察觉了我的异样,脸愈发的红了。

话说回来,这也怪白洁自己。每次老张啊或者办公室其他男人对她毛手毛脚的时候,她都像是不知道一样。也不知是真没察觉还是装的。

“抱歉,刚才给一个老奶奶让座,没"”麻痹,瞧瞧,老子真他妈的机智!发完这条消息的同时,我回头看了看空旷的车厢。

“恩!”老张道:“今天早上人事部来了调令,她被调到董事长秘书室了。”

“什么???!”

这话板砖一样直拍在我的脑上,我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不可能吧!她明明搞财务的,怎么会被调到秘书室?”

“我们公司的事你又不是不清楚!”老张道:“管你是搞什么的,只要被林无敌看上了,都会被调到秘书室搞。这女人上任的第一个任务就是陪林无敌去上海出差,中午已经坐飞机走了!”

老张说着。似乎瞧见我脸色很难看,于是拍了拍我的肩:“小杜,哥知道你想搞那女人。不瞒你说,哥也想日她。可是人家现在成了林总的秘书,连黄建都死心了,你丫一小职员难过个啥?”

我脑中嗡嗡嗡的,直无法相信这贱说的话。老张却哪里知晓我的内心,色色道:“你说林无敌和白洁到了上海的第一件事是做什么?老子估计这俩狗男女现在正在搞炮!”

说着,这丫舔舔嘴唇:“我们日是日不到了,不过下周论坛里也许就会有他们的床照,到时候抢先下载下来,也还是能过过眼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