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白梦蝶觉得自己真的好没原则哦,这么容易就原谅夏侯离了。

白梦蝶呵呵两声,“不好意思,我小肚鸡肠,专爱记仇。”

白梦蝶逐渐失去耐心,凤眸微抬,对上夏侯离深邃的眼睛,挥开他的手:“说吧。”

说罢,推开夏侯离,从凌乱不堪的床上下来,连鞋子也顾上穿,沉着一张脸就往门外走去。

说罢,大手拂上姓李的指尖,旋即,一阵骨头震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三号客官指尖点点桌上的的空酒杯,“过来,把酒斟满。”

塞安娅拉着白梦蝶坐下:“勤王上楼了,后面还跟着他那个侍从。”

老鸨冲里面喊着,叫姑娘出来招待他俩。

塞安娅不信:“这么脏还能进去?”

白梦蝶拉着塞安娅进了药铺。

她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种丢面子的事情要关上门来,悄悄说。

白梦蝶:“可是……”

白梦蝶和夏侯离刚好差了一个脑袋,此时夏侯离一低头,一巴好正好可以挨着白梦蝶的头。

靠,老巫婆,胡说什么!他们两个一点都不般配!

白梦蝶深吸气:我靠,这他喵的坏笑,她可以!!她可以!!!土拨鼠叫

言外之意,她不嫌弃白梦蝶,愿意和她交朋友。

塞安娅描述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很失落很失落,颓丧着头:“我本来看中一只蓝鸟,可后来它飞走了。”

“那我呢?多少分?“

夏侯离意识到气氛的不对劲儿,把白梦蝶推开,拉大两人的距离。

白梦蝶抛了个媚眼:“低调,低调。”

白梦蝶从未见过如此能演戏之人,她眼睛进辣椒水了么,泪水这么多。

白梦蝶将冰块用厚厚一层纱布包着,给锦儿的左脸冰敷消肿:“乖,锦儿,咱不哭了,再哭就不美了。”

崔大娘子心思敏感,悲从中来,语重心长说着:“唉,孩子,朝堂之争纷繁复杂,又岂是我们妇人所能预料的。”

片刻,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入白梦蝶耳中。

“就……就是,小狗你知道吧,很可爱很忠心的动物,不,是小伙伴,狗子就是说勤王您像小狗一样招人喜欢,对人忠诚,值得信任,”白梦蝶谎话张口就来:“我在夸你摸呢。”

夏侯离轻笑,目光柔情宛如一汪春水,不急不慢拿刀切肉,起身塞一块到白梦蝶口中,正好堵住她气鼓鼓的嘴巴:“好吃。”

这是一幅彩色山水画,约摸一米长,用孔雀石涂染山体绿意盎然,松树柏树并排生长,一叶扁舟行驶在绿波荡漾的水面,栩栩如生,气势磅礴。

妈呀,她“死”了。

白梦蝶不解:“还愿?”

小蝶菇凉表示,跪祠堂是一件考验耐心的事情,同时也是和家长斗智斗勇心惊胆战的过程。

白战宇摇头,拍着白梦蝶的小手,语重心长道:“孩子,这事不是说不嫁就过去了。”

夏侯离垂头双目紧闭,祭坛下的村民个个悲愤无比,势必要把他们二人烧死才甘心。

“我靠,狗巫师,拿小孩炼药!”白梦蝶在窗外将着一切尽收眼底,气愤得直接爆粗口,也懒得管夏侯离怎么看她。

夏侯离凝视着白梦蝶,把她轻轻抱到一旁坐下:“得罪了。”

白梦蝶含着泪安抚顾昕弱小的心灵:“嗯,小妹妹没有龙,没有猴哥,也没有妖魔鬼怪,故事具有科幻性。”

锁龙井?巫师?

她腿本来就没痊愈,从顾家出来走了这么久,站着也累,反正天未黑尽,现在也没开始放灯,她索性就拉着夏侯离在芦苇便的坡上坐下。

“简单,等着啊。”

他看的出来,这次白梦蝶明明就是听见他和李姑娘的谈话以后很生气,还死不承认,明明就是不想让他吃糕点,还非说别人做的难吃。

“哎,哎,哎!”

夏侯离埋头继续弄着棉絮的四个角:“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她问了妇人自己身处何处。

白梦蝶趁刺客不备,手肘一抬,使出全身力气,往后直直撞上刺客的胸部,动作快准狠,痛的他下意识松手。

夏侯离从马场牵了两匹马,一人一匹,骑马赶路,暮色沉沉,两人找间客栈住下。

那小厮旋即收敛笑容,左右为难:“这……二姑娘,您别难为我们。”

她眸中带火,怒气冲冲看着夏侯熠,胸腔内一团火气,咬着贝齿,一字一句道:“我、不、嫁!”

白梦蝶只觉眼前的男子很可怕,很陌生,她越来越看不清夏侯离,她是能感觉到夏侯离对她有一份情在,可她现在已分不清到底是利用,还是真情实感。

“诺,给你个蝴蝶。”

第20章七夕乞巧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