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蝶显然没有塞安娅那般兴奋,淡淡点头。

“莫非是约了哪家的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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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浩非垂眸夹菜,细斯慢理。

夏侯离摸着下巴,蹙眉:噘嘴?莫非生气了?待会要不要找塞安娅演场戏?

不是吧,左有作妖白梦滢,右有情敌塞安娅。

松手,听见莫得!

不是说皇宫之内严禁大声喧吗,怎么还大吵大嚷,不怕被砍头吗。

夏侯离的桃花眼真好看,好撩人,爱了爱了!

白梦蝶:“也行,既然姐姐这么坚持,妹妹也就不便插手。”

说完,作势要抬起手来,莲心也是个怕挨打的人,早就缩到了白梦滢身后,嘴巴挺碎,躲得挺快。

锦儿带着浓浓的鼻音继续说着:“姑娘你爱吃桃酥,我就想着去厨房拿一点,等你回来就有糕点吃了,可厨房那边只有一盘了,大姑娘的贴身婢女莲心也瞧中了那盘桃酥,就跟我抢了起来,后来大姑娘进来,莲心颠倒黑白说我……说我就是不想让大姑娘吃着想吃的糕点,还……还拐着弯说姑娘您的不是,没有管好下人,我气不过就去和莲心理论,没想到大姑娘为了替莲心出头,就……就扇了我一巴掌,而且……而且还说姑娘没有教训好下人。”

白梦蝶撇撇嘴,很不愿意:“好吧。”

两人累了,躺在草坪上看月亮。

说真话她会被打吗?砍头被杀那种。

她怕夏侯离吃不习惯,特意弄了全熟的牛排,虽说吃着有点老,但蘸料味道不错,丝毫不影响口感。

这话,是说给白段枫听的。

母亲跟静安师太两人聊那么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们关系匪浅。

自从冯小娘被送走以后,崔大娘子整个人气色好了不少,脸色红润,吃东西比以前多了些许,笑的也比以前多。

“这个嘛,阿爹可不能打我哦。”白梦蝶卖了个关子,在白战宇耳边轻声低喃。

铁了心?夏侯熠是把秤砣吃了嘛,还认定不放了,她自认为没给夏侯熠留下好印象啊。

扇阴风,点鬼火。

婴孩不喝,哇哇大哭,吐了巫师一身。

白梦蝶摆手,也不不指望夏侯离能听一次就明白:“好了,不懂没关系,反正这事没村里人说的那么玄乎。”

顾昕歪着头,开始怀疑白梦蝶跟她讲的故事的真实性,脸上显然不高兴了,嘴巴撅起,委屈问着:“可是小蝶姐姐你还跟我说过猴哥和东海龙王的事,还有那根定海神针,那也是假的吗?”

妇人挣扎着起来攀上男子的手臂,手指就要碰到孩子时,一把被男子再次踢倒在地。

夏侯离极目远眺,片刻之后摇着头:“不会。”

“姐姐,姐姐,”顾家小女儿顾昕兴冲冲跑进屋,来到白梦蝶跟前,拉着她的手:“今晚河边有人放灯,就在村口,可热闹了,你看你都在屋里闷这么些天,要多出去走走。”

随及又将手中剩下的放进盘子中:“这糕点不好吃,你还是别吃了,一个也不许吃!”

白梦蝶抠着脑袋,呵呵傻笑,没有回答。

白梦蝶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埋头铺棉絮,因为他右手有伤,只用单手捯饬着,略显吃力。

她用手撑着想起身,一阵痛意从脚下传来,定眼一看,发现左脚上被缠了一块厚厚木板。

刺客瞪眼看着她,凶神恶煞。

她果然没猜错。

白梦蝶事先在小厨房找了些碳灰,故意把自己的脸弄黑,脸上脏成一团,活像是在灶台中打滚的黑猫,一般人不注意看是认不出来的,真的是下了血本,本以为这次能够成功逃出,结果连门槛都没踏出去就又被认了出来。

她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奈何裙子不给力,老是拖在地上,她生怕自己摔个底朝天,又不得不放慢速度。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了,我好困,原谅我只更到这里,明早还有课,晚安姐妹们~

没人跟着,她还在自在一点。

白梦蝶重新躺下,把被子盖住脸庞,背对着锦儿:“锦儿,你出去把门带上,我困了,再睡会儿,别让人过来打扰。”

说完,夏侯浩非怒气冲冲,拂袖离去。

“多谢兰妹妹。”白梦蝶道谢,在梁兰左边落座,这一瞬间她感觉梁兰是真的很喜欢自己,把自己当成了好朋友。

白梦蝶抓住时机,很热情问着她:“姐姐若是觉得不舒服,妹妹这就送你回府,咱和母亲说一声不去了。”

她对白梦滢说着:“姐姐,阿爹给留的字还没写完,妹妹就先回去了。”

她释然一笑,为自己以前天真的想法感到可笑,从今以后,她要学会不去想夏侯离,不再让他出现在她心中,这一厢情愿的感情付出多于收获,不要也罢,。

白梦蝶忍不住调侃道:“勤王殿下,您很空闲哦,跟了我一路。”

宫娥一号:“骗你作甚,当日在凤霞殿我亲耳听见,那还有假不成。”

夏侯离好意提醒:“二姑娘,小红不动,你可以试试动动马镫。”

他伸手给白梦蝶指着,见女子左脚勾住马镫,犹犹豫豫,不敢上前,想是害怕,于是勾着唇,道:“二姑娘莫不是害怕,畏惧不前?”

“二哥,你就教我一两招防身呗。”白梦蝶在白段枫面前苦苦哀求,可对方态度坚决,怎么也不答应。

“李旭。”小孩睁起圆鼓鼓的眼睛望着白梦蝶,奶声奶气说着。

夏侯离如一棵高大的松柏,站得笔直,眺望远方,眼神中满是幽怨,情绪低落,凝声说道。

自从上次街上元吉和陈欢交手让他逃掉之后,陈欢便躲了起来,白梦蝶由司芹陪着在大街上一连转悠好几天,别说陈欢了,就连面带刀疤的人都没见着几个。

“锦儿,你也吃点,”好东西自然要一起分享才格外香,白梦蝶递给锦儿一块桂花糕,笑吟吟问着:“勤王的人还在吗?”

遗传变异?基因突变了?

“真的?”白梦蝶不信,眯着双眸狐疑道。

某人最终妥协了,叹口气:“行吧,带你去。”

塞安娅高兴地手舞足蹈,不过问题又来了,沉声问道:“我们怎么进去,听说那里是不让女子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