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蝶听完母亲给自己讲的话以后,瞬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白梦蝶:“夏侯离,你不能这样欺负女孩子,你是一个二十岁的男生,要学会爱护女孩。”

夏侯离想起白梦蝶之前说的胡话,心中的疑惑有几分消去,但还是问她:“这歌和蛋糕也是你梦里的夫子教的?”

白梦蝶用伸手打下夏侯离的筷子,重新将牛排摆放在盘子中:“别乱动,我早晨专门托人从杀牛场买来的,专挑精瘦的牛小背,光是抹料就花了一上午时间腌制。”

白梦蝶拾起一枚白子,抢着落下:“刚才你赢了,这次换我先出棋。”

崔大娘子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无事,平安归来。”

冯小娘脸色煞白,空灵的眼神看向父女二人,突然像个疯子一样仰天长笑,头发乱糟糟,宛如一个鸡窝,被下人架着出了祠堂,院外出来一声声杖责声,却极少能听见她的求饶声。

夏侯熠已经开始怀疑她说话的真实性,她现在说的越离谱越好,最后的那句补刀她就不信夏侯熠能不多想!

白梦蝶见白战宇重拾手中的黑棋,怕他又重来一局,抢他前面说着:“爹,女儿有事找您。”

翌日,烈日当空。

白梦蝶拉着夏侯离猫着腰来到窗前,隐隐闻到空气中飘着一股奇异的香味,很淡很淡,时有时无。

“有暗河,暗河水流湍急,所以就自然形成了一个水压,呃……水压就,就相当于一个很大很大的……对,就像你练功的力,哎,这都不重要。”

顾昕蹑手蹑脚进来,在角落中找到他俩,小手飞快给他们解开绳结。

“不,不,我求求你们,别抓我的女儿,她才出生没几天,还是个孩子啊!”

沿岸聚了不少村里的人,颇为热闹。

后来忠王上门,白战宇和白段枫更是配合着,当着夏侯熠的面演了一出戏,直言要和白梦蝶断绝父母关系,崔大娘子劝了许久才把白战宇劝住。

“还看,人都走了,要不要追上去!”白梦蝶侧头瞥见夏侯离还眼巴巴看着李姑娘的背影,心中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看夏侯离的眼神凶了几分,咬着牙恶狠狠道。

“我就是这么轻浮,说吧,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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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雀跃欢呼,拿着帕子望着她,星眸闪闪。

“大不了一起葬身崖底。”那刺客蒙着面,没有丝毫妥协之意,冷眼相看,一手遏制住白梦蝶脖子,一手架着她肩膀,已退到崖边。

夏侯离坐下,顺手倒杯凉茶喝着,纤长的指尖点着白梦蝶面前的桌子,示意她坐下,语气平淡如水:“听说忠王来白府提亲了。”

白府,后门,一名婢女猫着腰,在墙边鬼鬼祟祟,东张西望,看着有府中的下人要出府,急忙跟上前去,在后面低着头。

她合上医书,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跟下人再三确认:“你确定是他跟我提亲?!”

司芹看了看震怒的夏侯离,又看了看满脸焦急的白梦蝶,咬着牙,将自己所作所为尽数说了出来:“那日二姑娘中毒昏迷不醒,皆是司芹一人所为。”

明明就是个狼人,还非给一种文弱书生翩翩少年的赶脚。

白梦蝶淡淡说着,面无表情:“是梦滢吧。”

周质柯也不坑声,梁兰急得想热锅上的蚂蚁:“如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一两句!”

她又怎么了,找她算账?算什么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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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梦蝶屏气凝神,巴巴望着白梦滢,水汪汪的杏眼满是期待。

夏侯离背对着她,沉默良久,热风吹动他水蓝色衣衫,宛如从诗画中走出来的偏偏少年郎。

夏侯离不解,问道:“安保手段是何物?”

夕嘉皇贵妃留众多夫人在池塘长亭中赏花聊天,遣走她们十几个姑娘家,让她们去园中玩耍,可她的眼神一刻也未曾从她们身上离开过。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她咬牙,算了,先发制人!一定是夏侯离太害羞,害怕和女孩单独相处!

服气。

“咦,老伯,这是您孙子吗?”

夏侯离带着白梦蝶来到盛都郊外,三三两两的过客拿着行李匆匆赶路,不远处有一条河流,流水潺潺,岸边芦苇丛生,河堤上一排排柳树绿枝繁茂,柔风一吹,白色的芦苇花絮漫天都是,柔软的柳枝迎风舞动。

虽然她不知道陈欢对他们究竟有多重要,但她愿意为夏侯离去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