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梦蝶眼角挂着泪珠,眼睛宛如夜空中星星般闪耀,嘴角溢满笑容,下一秒又恢复刚才的伤心欲绝之状:“清白不在,梦蝶早已心如死灰,嫁与不嫁又能怎样,该看的不该看的又有什么可以让我选择。”

一切如白梦蝶所想那般进行着,夏侯离自报身份,又有郡守在场,哪个刁民敢闹事不信,不出一刻钟,那耀武扬威卑鄙下流无耻的巫师被绳之以法,当着全村人的面承认自己是在借传说来拿孩童炼制长生不老药,顿时村民们震怒,石子鸡蛋通通冲巫师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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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梦蝶推搡夏侯离快走,指了指挂着圆月的天空:“别想了,就这样,快去祭坛,不然天都快亮了。”

她先给夏侯离声明:“好了,我接下来说的你可能听不懂,但我还是要说,你别打断,听我说完。”

“是顾昕!”白梦蝶垂眸用绑住的双脚在地上画半圈,正愁的慌,一听是顾昕,仿佛看到了曙光,瞬间满血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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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府中的人来报白梦蝶偷偷逃出府,白战宇顿时大发雷霆,勒令派人出去寻找,找了好几日,无果。

白梦蝶说完含笑看着李姑娘,发现她脸上的笑容在自己说完话之后明显僵了一秒。

夏侯离下巴绷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淡淡开口:“你这姑娘,怎么这么轻浮,总把喜欢挂嘴上。”

“好好休息。”

“娘亲,姐姐醒了!”

那人嗤笑:“你说我敢不敢。”

诚然,她还没有原谅他。

说着,进来两个健硕的小厮:“二姑娘,请吧。”

我靠,好疼,还流血了。

白梦蝶:??

他好像很喜欢穿白色的衣服,白梦蝶好几次见他,他都是一袭白衫,很像是诗画中走来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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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质柯闻声提着药箱过来,仔细给白梦蝶把脉,神色复杂,良久无一言可发。

“皇上驾到!”

这次,是她对不起白梦滢了。

才睡醒的白梦滢面色红润,给白梦蝶倒了杯菊花茶:“今下午天气炎热,妹妹怎有空到听雨阁来了?”

凉风过境,带着夏日独有的热气,伴着蝉鸣蛙叫,吹得枝头树叶沙沙作响。

白梦蝶:“你怎么在这里?”

这边李秀芳和白梦蝶聊得热火朝天,当然这完全是属于前者的一厢情愿,白梦滢在崔大娘子身旁端庄而坐,怔怔看着两人,目光似火,藏在长袖中的指甲盖把指腹戳得生疼。

白梦蝶突然很想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么样的,好奇问着:“以前?我以前很厚着脸皮去吗?”

白梦蝶:??!!

“我……我这,”白梦蝶哑口无言,又气又恼,把披在身上的白色在衫脱下,塞回夏侯离手中:“拿去,本姑娘不冷!”

船距离河岸还有一段空隙,夏侯离轻轻一跃跳道船上,随即伸手拉着白梦蝶上来:“小心。”

“勤王,你知不知道老人们常说,笑一笑,十年少。”白梦蝶见夏侯离紧绷着脸,想是他心中闷闷不乐,于是走到他面前,笑吟吟说着。

刚才她还未问夏侯离时,心中已有答案,果然,自己没有看错人,她相信阿爹,也相信夏侯离。

白梦蝶从未听说过,差异问:“满香阁?”

“参见忠王。”

待梯田间再无谈话声与脚步声,夏侯离这才拉着白梦蝶从树下起身。

是很正常,现在这个时代李白杜甫都还没出生。

白梦蝶淡定起身,叫住正要转身离去的梁兰,顺势把披在身上的外衫往里裹了裹。

白段枫听夏侯离把元吉昨晚的事诉说一边后,沉声问道。

果然,男子气息微弱,半掩着眼睛,嘴唇发白。

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捂住夏侯离的嘴,让他别讲了。

白梦蝶从地上起来,揉揉摔的生疼的屁股,结合这几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系列事情,得出一个结论——命运多舛!

陈欢:……

好不容易将脸上的红晕弄没,她忽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