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昕!”白梦蝶垂眸用绑住的双脚在地上画半圈,正愁的慌,一听是顾昕,仿佛看到了曙光,瞬间满血复活。

白梦蝶不急不慢给夏侯离解释着:“八仙花,呃……也就是绣球花,白色的代表希望,粉色代表浪漫与美满,紫色是永恒和团聚,它同时也代表着忠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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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离拍着胸脯,胸有成竹:“别担心,本王向你保证,不出十日,一定能出去。”

白梦蝶说完含笑看着李姑娘,发现她脸上的笑容在自己说完话之后明显僵了一秒。

夏侯离凤眸微抬,嘴上扬起笑容,伸手去摸白梦蝶的脑袋,哑声道:“谢什么谢,男子汉大丈夫,岂会让一个女人在前面挡刀。”

“好好休息。”

她的头好痛,腿也好痛,像是被撕碎了一般,生疼。

那人嗤笑:“你说我敢不敢。”

对,最好是找一个小山庄,小渔村什么的,与世隔绝。

说着,进来两个健硕的小厮:“二姑娘,请吧。”

下人一路小跑过来,匆匆来报:“二姑娘,二姑娘,大喜事!”

白梦蝶:??

两人在人群中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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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过了两分钟,她直觉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仿佛是在海上飘荡的一根稻草,紧接着她感觉呼吸困难,胸闷气短,如纸一般煞白的脸色,让人看了心惊胆战,她手不自觉捏住衣领,眼皮像有着千斤石锭一般,越发沉重,眼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

“皇上驾到!”

冯小娘被大娘子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极力辩解:“借梦滢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害嫡女啊!”

才睡醒的白梦滢面色红润,给白梦蝶倒了杯菊花茶:“今下午天气炎热,妹妹怎有空到听雨阁来了?”

“夏侯离,我问你一件事,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可好?”

白梦蝶:“你怎么在这里?”

夏侯熠心里肯定知道白梦滢对他的心意,不然断不会跟她纠缠不清,他在夕嘉皇贵妃跟前要提也是提白梦滢,干她白梦蝶何事。

白梦蝶突然很想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么样的,好奇问着:“以前?我以前很厚着脸皮去吗?”

夏侯离颔首:“练兵场事务繁忙,放心去吧。”

“我……我这,”白梦蝶哑口无言,又气又恼,把披在身上的白色在衫脱下,塞回夏侯离手中:“拿去,本姑娘不冷!”

白梦蝶只见过轮船,这乌篷船只在电视上见过,注意力自然被那船给吸引过去,不再和夏侯离泼水闹腾。

“勤王,你知不知道老人们常说,笑一笑,十年少。”白梦蝶见夏侯离紧绷着脸,想是他心中闷闷不乐,于是走到他面前,笑吟吟说着。

摇头?那就是不想让她涉险喽。

白梦蝶从未听说过,差异问:“满香阁?”

“小女有事先行告退。”她眉眼弯弯,朝夏侯离行了礼便往回走。

待梯田间再无谈话声与脚步声,夏侯离这才拉着白梦蝶从树下起身。

下一秒她收起那抹笑容,面无表情,抬头间对上他漆黑的眸子。

白梦蝶淡定起身,叫住正要转身离去的梁兰,顺势把披在身上的外衫往里裹了裹。

司芹幼年时满门被灭,侥幸逃生后被勤王所救,留在他身边又习得武功,和元吉一样,是夏侯离的左膀右臂。

果然,男子气息微弱,半掩着眼睛,嘴唇发白。

“小心脚下。”

白梦蝶从地上起来,揉揉摔的生疼的屁股,结合这几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系列事情,得出一个结论——命运多舛!

她稍微活动下手腕,整理好凌乱的头发,脸上洋溢着自信从容的笑容:“听好了,咱们先由易到难。”

好不容易将脸上的红晕弄没,她忽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白梦蝶的脚步在醉花楼外停了下来,仔细打量这家酒楼。

夏侯离在前面走着,白梦蝶拉住白段枫,在他耳边小声嘟囔:“二哥,勤王怎么突然到府上来了,是有何事发生吗?”

听雨阁。

夏侯离没看她一眼,神色复杂,只是小声喃喃自语,但更多的却是一番无奈。

来了来了,又来了,锦儿在她耳畔继续喋喋不休,她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这么能说的婢女,真应该把唐僧介绍给她。

她真情实感说了那么多,他居然不信!

白梦蝶急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