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预想不一样啊!一定是他老爹打开的方式不对!虽然说故事带点奇幻色彩,可一点都不妨碍她想表达的情感!这么就变这样了。
那日过后,白梦蝶像是变了个人,写字读书抚琴一概不理,反而对着几本医书来了兴趣,整日埋头苦读,园中晒了许多草药。
司芹眼中无神,仿佛一个支离破碎的布偶,低头划水推着河灯,淡淡的话语中满是忧伤:“没了,都没了,只剩我人。”
“老板,给我那个。”那男子指着花灯,从腰间掏出钱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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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兰连声附和:“对对对,梦滢姐姐这西瓜味甜,正好解暑。”
夏侯离:“牙尖嘴利!”
白梦蝶沉声问道:“那吃糕点的下人可有异样?”
锦儿不解:“姑娘这是要做甚?”
她双手撑在石桌上,托着腮,想着也是这个理,点头同意夏侯离的说法,又仔细想了一下,突然茅塞顿开,惊道:“若是梁国公家追查起来,查到下毒之人是姐姐,一定会上白家兴师问罪,届时白梁两家的关系定会大不如前,说不定还会翻脸。”
白梦滢在假山后面来回踱步,神色焦灼,仿佛在等着何人。
在这种公开场合,她谨记母亲平日的教诲,脚步轻盈,每次都端庄稳稳向前迈了一小截。
嗯嗯嗯,他除了嗯就没别的话要说吗?!急死人了,明明就是在意别人送东西来,还一副高冷样。
白梦蝶耸耸肩,两手一摊,摇头莫着小红马长长的鬃毛:“毫无进展,只学了和小红聊天。”
白梦蝶就是随口抱怨,没想到夏侯离还当真了。
……
夏侯离恢复之前的平静,看着陈欢的尸身,命手下将其抬走,不以为意,眸中精光一闪:“无妨,本王不急,可以再等下一个陈欢。”
白梦蝶不想隐瞒,如实说着,扬起下巴,脸上带着倔强:“我听见了。”
“勤王,你出现真及时!”白梦蝶一见来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直接躲到夏侯离身后去,喘息过后,着急到:“陈欢,就是那个陈欢!”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更新晚点了。
白梦滢点头:“前几日受寒,许是还没痊愈,今日吹风又复发了。”
她在低垂的枝丫中摘下一小支桃花,有感而发:“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没想到这富二代还吸引了一堆烂桃花,梁兰怕不是他头号粉丝。
白梦蝶察觉到几道异样的眼光,这才意识到言语不当,耸耸肩,开动大脑,调动自己所有的历史积淀,小心翼翼接着前面的话:“呃,这个水果就是类似于……”她得想想一般在这个时代有什么自己说得出来的水果:“就好比橙、梨之属,我曾记得一本医书所说,此物利于吾体。”
她现在刚从贼窝里逃生,又是个正宗的大家闺秀,哪里见过这么黑暗、凶残的画面,还险些沦为“社会蝶”——压寨夫人,又在寒风中待了一宿,心灵脆弱,照理说爹妈应该担心她,回来之后得安慰安慰,驱除她心里的阴影,怎么一到她这里全变了呢,自己老爸不让人来找她,回去之后指不定还要打她,要不是上次偷听了白战宇和大娘子的谈话,她真的以为自己是抱养的。
还好,是她多想了。
“啊!!!!!!!”
“欢哥……”
“无妨。”夏侯离浑身没劲,摇摇头,苍白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缄默了。
那些不幸被绑的少女陆续被送到各地官员府邸,成为一枚棋子,被迫收集情报,这件事的幕后主谋是谁,直接收益的是谁,他最清楚不过,而着醉花楼恰恰是这一系列操作的中转站,自然是至关重要。
白梦蝶伸手摸摸头上的钗子,讪讪笑着:“那是殿下眼光好。”
白梦蝶之前跟锦儿探过口风,个子高高,身材魁梧的便是二哥白段枫,大娘子所出,而那个略矮半个头者,乃是三哥白段轩,冯小娘所出,万幸的是两位哥儿都是一心为了白府好,关系甚好。
夏侯离:“知道。”
白梦蝶端坐在梳妆台前,照着清晰度极低的铜镜,拿起木梳给自己梳着发髻,面对贴身婢女锦儿的絮叨,真想把她的嘴给堵上,于是朱唇一启,轻声道:“我去去就回。”
白梦蝶:……
天未黑尽,朦朦胧胧,星星稀稀疏疏挂在夜幕中。
白梦蝶有些吃撑,饭后拿着团扇在客栈园中散步。
“你怎么出来了?”
月光下,夏侯离出现在白梦蝶面前,沉声问道。
白梦蝶:“饭后走一走。”
话语间,在黑夜中突然窜出四个黑影,身形健硕,手持刀剑,直逼白梦蝶的方向而来。
白梦蝶大惊失色,夏侯离反应快,挡在白梦蝶前面,奈何手中没有武器,赤手空拳和黑影搏斗。
四个黑影与夜色混为一体,将夏侯离和白梦蝶团团围住,其中一个人传来冷笑:“你们逃不掉的,省点力气吧!”
夏侯离一凛,身子挡在白梦蝶前面,满脸不屑:“好大口气!”
另一个人仰头大笑,撇了白梦蝶一眼,又看着夏侯离,道:“以一敌四,你觉得你能赢?”
白梦蝶藏在夏侯离身后,露出个小脑袋:“我们与你无冤无仇,无非就是要财,这样,你放了我们,钱在房间里。”
那四人哈哈大笑,满眼不屑,像听了个极大的笑话一般。
“财?我们要的是你的命!”
说完,为首的黑衣人一声令下,剩下的三人持剑扑了过来,直指白梦蝶。
幸好夏侯离眼疾手快,将她护在怀中,后脚一踢,将人踢到在地,痛的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