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这一沉默,王氏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这话暂按捺下不提。

陈令安站在林氏身边,闻言说:“嫂嫂怕您太闲了,这给您找点做呢。”

谁知道陈国公数年如一日,亲去茶汤巷中,只那远远地瞥一眼便够。

郑或去时正好遇到王氏出门,他忙作揖礼:“大夫人。”

“母亲,难不成明知错了,还要一条道走到黑么?”

幼金咧嘴,想起周氏拿扫帚把陈元卿一顿赶的样子,笑道:“好啊。”

幼金后知后觉总算琢磨出来。

“这事我自会处理。”陈元卿道,“他会应的。”

陈令安比陈元卿年长四岁,与袁固二人成婚十年,生了个小娘子如今八岁,而幼子方叁岁。

陈元卿喜欢听她唤,连做梦都时常梦到她勾着自己,近来次数越发频繁,他哪有那些功夫回回自己洗衣,这倒好,整个箬山院的下人都知道他想要妇人。

恐怕却是为了别的事。

因着这,历代的皇帝日子并没有那么好过,每日就仅仅劝谏便能收到十来个折子。

他脸上瞧不出喜怒,脚下步子却明显比平时快了不少,陈元卿人身量高,郑或跟在他后头几乎小跑才能跟上。

幼金去牙市上扫听过,这宅子别看地方不大,却值个二叁百两,京师的价自然与永安不同,连普通的吃食都要贵些,更何况是宅子。

陈元卿胯下凶狠了些。

穴肉像馒头样紧阖着,还是粉嫩的色,也不知道是幼金这身子年纪尚小还是天生如此,她下面耻毛稀疏,什么都挡不住。

还是王婆子先看到人,惊得手里的豝都掉了,忙行礼:“国公爷。”

王婆坐在车夫边探头去看,“咦”了声,又将车帘掀开一角,对幼金道:“哎哟娘子,也不知道怎了,前面被打这人我们认识。”

“如何了?”陈元卿问。

她半点没了睡意,反而取过自己之前完成了一半的帕子绣起来。

她身上的香味儿比被褥还要重些,陈元卿说不清。

屋子内烛火灭了,两人盖着同个被褥。

爹娘吓得只以为郑或要拉幼金去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是幼金哄着才松口,银子也不肯拿,幼金走前偷塞了给陶母五百两。

陶母见幼金这呆滞模样,不免慌乱几分,又怕惊了她:“我儿莫怕,我们去找齐圭,你如今腹中既有子,哪还有退婚的道理。”

郑或愕然,陈元卿没有理他,将信拿给他瞧。

这孩子不能要,幼金清楚得很-

然而翌日帕子便不见了。

郑或知道府内老夫人最喜食宋五嫂家的鱼羹,路是走惯的,大人向来孝顺。

陈元卿离开十来日后,陶幼金方发觉自己让他骗了。

可惜周氏哪里见过官老爷,她长这么大,连衙门口都没去瞧过,她却要再赶人。

幼金不知道怎的,就是怵他。

“莫不是我瞧错,怎么往陶公家去?”

果真是陈元卿的奴才,连说话的语气都如出一辙。

她浑身哆嗦着,死死攀住陈元卿的肩膀,绞着阳物的穴肉痉挛几下,花心深处涌了股爱液出来,全淋在男人的肉棒上。

她未想到竟会这样疼,身子像被人从中间劈开,用榔头钉死还不算,又让骡车碾了回。

她身上没有任何秘密,腰肢纤细,身子白嫩透着淡淡的粉,这妇人以前似乎要丰腴些。

陶幼金上辈子虽说当了暗娼,陈元卿却是她第一个恩客,那时她住在京师的下瓦坊中,这处大都住的都是暗娼。

齐圭急哄哄往她这儿走,不妨脚下一滑,身子往前扑摔了个狗吃屎。

幼金并不看齐圭。

她心说不愿意,还是过来替自己脱衣。

陈元卿闭目,然而再睁眼哪有半个人影。

男人一脸肃然,转身出了院子。

回府后,郑或却带来更糟糕的消息。听他打听说,前儿个夜里通宣巷里确实遭了贼,不少人家都去官府备案,只是贼人还没捉到。

陈元卿怔住,也不知想到什么,眉宇间隐隐浮出愁容。

“让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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