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女人那神圣的领地被侵入了,刺激的菲丝琪紧紧夹住男人想把他挤出去,可是都来到最深处又怎么可能被驱离。安洛不经一笑,傻瓜!都被干的那么多次还是傻乎乎的像是处子般什么都不懂。

嗯安洛面对突如其来的刺激一时没忍住的发出声音。菲丝琪瞇起了眼睛,手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下,果真听见了男人从喉咙发出的闷哼。

安洛拨开阴唇中指轻柔的往内插,看见女人两眼放空的盯着他,顷身吻住娇艳的红唇捲住丁香小舌缠绵共舞,直到她喘不过气时放开,中指猛然全根进入。

菲丝琪发呆的看着他动作,心里在想着果然梦境是现实的镜子。一开始面对突如其来的欢爱与陌生男人带来的恐惧,让她觉得做爱难以忍受,当做的次数多了、对男人的了解也多了后,她开始享受起那不能言喻的美好。

哼唔~菲丝琪叫出了声,这个混蛋!

安娜翻了个白点也就算了,怎么个不痛法?她不会,你来呀!

我说,老弟安娜还是没忍住的问了句你是玩了几个还是做了多久,味都没散就急忙找我,是搞出人命了是吗?

花穴深处的核心被撞了一下,爽的女人发出叫声捲起脚指,一道嘶哑低醇的男声响起:让我动?你想要?操死你?他每说一字,阳具拔出一点,媚肉紧紧收缩想挽留却留不住,淫液顺着阳具的抽离流淌出体外,滴答滴答浸湿了他的紫红以及她花户外的黑毛。

衣橱里的圣域衣袍、门把上的禁制、软禁的索求无度,那男人根本就是披着人皮的禽兽!

安洛置若罔闻,自顾自的扒掉她的睡裙,她里面什么都没穿,雪白的女性裸体一览无遗。大掌分开双腿,掏出男性性器大有直接干的架势,菲丝琪挣扎却徒劳无功。

啊啊啊你干什么出去拔出去。菲丝琪真是蠢哭了自己,她真是个大笨蛋,主动贴近让他进入!

羞红着脸怒嗔一句放手,衝动是魔鬼!男人像是不满她的嚷嚷,以唇封锁住她所有的声音。五指收起,一手掌握住乳肉,柔软的触感让他开始揉搓起来。

男人走到她身旁单膝跪下,大掌捉住她的小脚丫开始揉捏按摩。菲丝琪惊讶的同时看着他的头顶,心里感觉很奇特,从来没有人为她做过这种事。

她是魔族,从小到大其馀种族见到她会做的事情无非是殴打凌虐、绑架卖掉甚至是想强行发生关係。一开始,她以为安洛也是这样,但随着和他在一起越久越觉得,似乎并非如此!

他不会出口成脏侮辱她,在床上不会一昧的强行掠夺,在她受伤期间用他的方式、他的温柔对她万般照顾。

“为什么?”

菲丝琪在心里问过很多次却从未说出口,其实她很害怕如果问出口的话,会破坏此时双方这微妙扭曲的关係,于是她那微啟的小嘴无声无息的闭上了。

这些,安洛未曾看见。他专心地为女人按压双脚,在菲丝琪看不见的地方他目光柔和、面带暖笑、如春风般令人感到愜意、手上力度适中怕弄疼了娇气的女人一直很小心翼翼,男人的模样,像是捧着绝世珍宝。

菲丝琪感觉双脚好了不少,小手推了下男人的肩膀,软软绵绵地说:可以了,别按了。你还没告诉我这是哪儿!

男人的大掌捏了一下她的小腿肚后就放开了,他直起身子又慢慢地弯下了腰和女人靠的极近,眼对眼两双黑的不同的眼眸互相对望、鼻对鼻亲暱到不行的磨蹭着、彼此呼出的热气打在对方的脸皮上。安洛只要再往前一点就可以吻到她的红唇了,但他没有付诸行动,而是嘴角勾起笑突然话锋一转。

你都半个月没下床走路、出门晒过太阳了,我怕你缺少阳气会把我榨乾採阳补阴,所以今天特地带你出来转转。

你菲丝琪红着脸瞪着他,他怎么敢说出这种无耻的话!而且缠着她做爱的是谁?让她下不了床的是谁?在门把上设下魔文的又是谁?

你不要脸!菲丝琪终于骂了一句出来。

安洛挑起了眉毛,说出令女人羞愤不已的言语,是,我是不要脸,所以每次都默默的满足你。在你上面说不要、下面咬的时候不顾你的反对“满满”的让你舒服的上天堂,在你丢下我独自一人跑去睡觉时丢掉脸皮帮你全身上下、从里到外“足足”清洗了好几遍让你睡得安稳的我

男人一字一句的说着:真是不要脸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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