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缓缓打开,怔住了。

“民妇见过长公主。”

说到最后一个字,尉迟卿竟然笑了出来。

袖椿突然冲着前面大喊大叫:“驸马,驸马!公主她,她好像失忆了!”

尉迟卿身体不由自主抖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懵懵地看着秦郁。

父皇生前暴虐,想掳她的人太多了。

袖椿见状慌忙下去了,秦郁紧跟着上了马车。

被玷污的坏掉的卿儿真美啊。

“啊?”蒙了心智的公主张皇失措地站了起来。

“叫如烟姑娘出来!”尉迟卿颐指气使,盛气凌人。

待到秦郁将两人都整理好,尉迟卿才想起她的正事:“驸马不愿同我讲吗?”

尉迟卿刻意放轻的脚步毫无用处,刚走了一步,秦郁就转过身微微一躬行了个礼。

“噗通”一声,尉迟卿被抛进了温泉里,激起了阵阵涟漪,升腾起的雾气萦绕在尉迟卿的四周。

低头瞅了瞅绣布上初有形状的鸳鸯,尉迟卿的睫毛颤了颤,随即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这是化悲愤为动力!”

里卧却传来秦郁否认的声音:“谁说要去公主府,去摘月楼。”

秦郁轻轻瞥了瞥尉迟卿微微睁大的眼睛,没有说话。

秦郁盯着尉迟卿扯着他衣袖的手,如白玉般柔润的手上似乎出了一点细汗,让他想起青城山里细雨蒙蒙下润泽的石子,让人忍不住想狠狠碾碎。

秦郁丝毫不顾她刚破瓜的身体,挺动腰身,急速地撞击进去,那里温暖紧致,层层媚肉吸裹着他的肉棒,尉迟卿的叫声支离破碎,随着秦郁的动作,她莹白的双乳也晃来晃去,一副淫靡。

她睁开眼睛,秦郁衣衫规整,半点褶皱都没有。

俾子们收拾完东西便齐齐退去,只留下新婚的两人。

但下一秒,”咯吱”的推门声骤响起,尉迟卿的身子抖了一下,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刚刚那抹笑意只是摇曳的烛火中的错觉罢了。

抽出手,用手帕擦拭完手指,整理好仪容,秦郁低着头恭敬道:“公主,到公主府了,臣也该走了。”

尉迟卿太高兴了,浑然不觉地回答:“不是,是本宫母妃请的先生,那时候,皇兄还在……那时候,我和皇兄并不相熟。”

“驸马问这个做什么?”回过味来的尉迟卿有些疑惑。

秦郁声音隐隐约约,大概是风声太大了吧。

“臣只是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

眼前的风景突然一霎换个颜色,山丘密林全不见,一处颇为广阔的,略有起伏的草地铺展到尉迟卿的眼前。

“啊额……秦郁!”

秦郁的手突然探进了亵裤里,抠挖着穴肉。

黏湿软糯,随着他手指的进入,凸起的小肉粒争先恐后地从四面八方挤来,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

“臣想起,娴良端淑的殿下却是个小浪娃,下面的小嘴一抽一抽,十分贪吃。”

秦郁手里的动作更放肆了,在穴里四处探索,尉迟卿整个人软在秦郁怀里,任他攫取。

臀后抵上了一根烫热坚硬的物什,秦郁抽出手指,将尉迟卿的臀部微微托起,毫不犹豫地挺身而进。

意料之中的温暖紧致,穴内早已湿透了,肉棒刚进去,媚肉就紧紧裹住肉棒往里收着。

秦郁拉着尉迟卿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问道:“殿下感受到了吗?”

尉迟卿的穴被撑的满满的,阳物在体内越来越大,她低头看了看被撩起衣衫的身体,秦郁巨大的阳具顶的她的小腹微微鼓起。

“秦郁,这太荒唐了……嗯……额……”尉迟卿没什么劲道的抱怨被秦郁突如其来的顶弄消失于风里。

秦郁反问:“哪里荒唐,臣怎不知。”

说完他狠狠朝着马背挥了一鞭,马向后蹬腿,尉迟卿的身体随之深深地坐在了秦郁的阳物上,身后的秦郁也闷哼了一声。

马儿突然像发了狂,在这片草场上驰骋着,在草丘上起起伏伏。

尉迟卿整个人都趴在马鞍上,她的裙子被完全掀起,翘嫩的蜜臀中间夹着一根紫黑的阳具。

阳物像征伐的将军一样,毫不留情地鞭挞着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