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现在有些企业安全状况不好,人身伤亡和重大设备事故时有发生,管理不善是重要原因,必须引起高度重视。要采取有效措施,加强安全生产管理,务必尽快取得明显成效。

实际上当时住院部主任的确就是这么考虑的,苏凝的家境不好,护士长是知道的,但她竟然能有钱来给父亲治病,结合之前护士长的观察,就猜测可能是跟萧宸好上了,钱是萧宸垫付的。只是后来萧宸一直没有来过,这才让他们逐渐怀疑是不是多虑了,苏凝的钱可能不是这个来路,于是就出现了刚才这一幕……

苏凝看着他打开手机,好像在发短信,便问道:“你要做什么?”

刘队既然认识萧宸,自然就太清楚这次事件的结局会是怎样了。前段时间市局和各区局忙得一塌糊涂,他就有些奇怪,后来问了堂叔才知道,不仅是市局忙,整个市委都有些忙乱。虽然最终没有搞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但听小道消息说此事就是跟这位萧少有关,甚至将萧老都惊动了。京城市委因此受到一号首长的严厉批评,连郑老都私下说:京城市委太松懈。由此不仅可已看出这位萧少在萧老心里的地位有多重要,也可以看出拥有“否决权”的萧老虽然已经辞去所有职务在东方市休养,可其在党内的地位依旧稳如泰山,不可动摇。

萧宸一听这话,悚然惊异,跟致远哥同窗十七载,他们的友情有多深厚暂且不说,就说身份,这姜天越就一定是跟致远哥类似的。

“小萧,想什么呢?人家美女问你喝什么呢。”陈贤拍拍萧宸的肩膀笑着道。

萧宸道:“那就这样说定了,你跟他们说周六下午我去你家。”

萧宸接到这个消息,不禁有些惊愕,历史已经被改变了吗?博萨卡夫妇的股份怎么到这个时候才被他们卖掉?钱伯斯不是应该在95年才执掌思科帅印吗?……神啊,希望思科的业绩不会因此发生不好的变化吧。

陈雅蓉笑嘻嘻地请萧宸自己坐,自己跑去给他泡茶,忽然问道:“茶还是咖啡?”

三人齐笑。

走进宿舍楼,转个弯过去,萧宸三人便发现走廊里有个人在等着什么,那人一见他们三人过来,迅速地看了看手里拿的一张纸,然后抬头道:“陈贤同志,萧宸同志,赵介民同志,是吧?”

一听是政办秘书局的,这二位更客气了三分。不为别的,政办秘书局那是跟国家领导人服务的机关,是可以“上达天听”的,作为地方领导,对政办的人客气一点那是理所当然,更何况还是这么年轻的一位。

唯一的不好就是苏凝越发的忙碌起来。虽然收购已经确定,但具体细节还在进一步商讨之中,毕竟各方面需要协调的地方很多,各个机关、机构该办理的手续也不少,这都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搞定的,所以苏凝这时候并未“就任”。但为了对日后的工作更为熟悉,苏凝这个外柔内刚的坚强女孩儿几乎全程参与了各项准备工作,让小姨从美国派来的一批海归和美国专家都赞叹不已,而同时她还要每天进行经济管理学的自学,于是萧宸悲哀地发现自己得了空可以跟她“自由恋爱”了,可她又没有时间了。人世间郁闷的事情莫过于此,当真是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了。

陆云来微微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事情……他们也瞒不住吧?”

他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刚想吩咐一下小弟们先住手,却忽然发现巷子两头出现红蓝两色灯闪了起来,瞬间警报大作,那两边的警车竟然还把远光大灯朝巷子里照了过来。

陆云来没有多说,转头便走,王淑琴挽着丈夫的手一起离去。等到了影院门口,陆云来夫妻上了车,顾小天跟他们招呼了一下,便上自己的保时捷去了。

王淑琴轻轻一笑,摇头道:“这个不要紧,这烟味很淡。”

于是点点头,转头便和苏凝往电影院里面走去。

苏凝的脸色完全冷了下来,冷冷转过头去,她根本懒得跟这种人说话,更不想因为这人坏了今天出来的大好兴致。

萧宸站起来,道:“我去看电影了。”

“全资收购还是与国有资产合资?”游秘书问道。

4月19曰,政务院决定,将政务院的直属机构由19个调整为13个。办事机构由9个调整为5个。政务院不再设置部委归口管理的国家局,政务院直属事业单位调整为8个。此外,政务院还设置了政务院台湾事务办公室与政务院新闻办公室。

萧宸原来的工作就是转发文件和检查一些文件的遣词用句,现在看来,自己的工作果然已经顺利地交接了。

就在这时,两个在山口放哨儿的人跑了进来,“小猛哥,有条……条子……”说话间,两辆110紧急警务的“依维柯”防暴车停在了门口,七、八个拿着微冲的警察下了车,不由分说冲进了仓库。

苏凝在那头小声道:“哎呀,你怎么又说这个呀,究竟有什么事找我?我还在上班呢,一会儿要是护士长看见了,又要说我了。”

张毅承啧啧有声:“小宸你看皮蛋这话,说得多好,不愧是搞青年工作的领导嘛,比我这大老粗强多了。”

“那你就说。”

“铜头铁额还被人砸晕了。”萧老难得的笑了笑,摆手道:“没事就好,你小姨先前来了个电话,那时候你还没回,现在去给她回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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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凝没有回答他的话,又把手里缠的那一圈纱布一圈圈地卸开,继续低声道:“我爸爸的病从来也没真正的治好过,就在半个多月前,他被确诊为肺癌,每个星期要做两次痰液引流和化疗,我和我妈妈两个人的工资加在一起都不够,我晚上就出来打工,每天都要做到2:00多。如果有可能,我爸爸还要做大手术,手术费要十几万,所有的亲戚朋友我们都借到了,还是不够……”

“不是不是,有别的事,毅承哥,你就甭管了,车借我就是了。”萧宸催道。

华灯初上时,坐在沙发上看报的萧老略微抬头,瞥了一眼围坐半圈的儿孙们,放下报纸道:“不是都吃不惯我这里的两菜一汤么?跑回来做什么?”

萧宸摇了摇头,想了想,忽然有些明悟:“皮蛋是不是回京了?”

萧宸却是苦笑起来:“毅承哥,这小丫头我刚才才认识的,你……你至于吗?”

萧宸不禁笑了起来,朝门口走进来的一位中年女护士点头道:“护士长同志,这位……哦,苏凝同志,她说的没错,是叮嘱我少想点事情,少说点话而已。”

特护楞了一楞,老人又犹豫了一下,有些迟疑地道:“我的离休工资要交党费和中南海的水电费,怕是不大富余了。要不……这样,你再打个电话去东方市,给他奶奶说下,她那里说不定还能凑一万多块来……兴许能住好一点。哦,还有,不要找他伯伯拿钱,他是管银行的,手里要是有多的钱,我该打断他的爪子!”

老马不耐烦起来,很有领导风范地摆摆手:“就这样了,你赶紧把那小子放出来,咱们给他灌进去。”

萧宸看了一眼,只有一个塑料碗,不禁一怔:“可是……只有一个碗。”

苏凝的声音消失了三秒,忽然又羞又气地道:“我的碗很干净的!”

萧宸忍不住哈哈笑起来:“这样啊……那我就勉为其难用一用你的碗好了。”

苏凝在那边气得直跺脚,却又不能隔着电话掐到萧宸,只好用力哼了一声:“你等着,看我回来了不给你好看……”

萧宸却笑得更厉害了:“怕死不是**呢,我等你啊。”说着直接挂了电话。

“你……”苏凝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他憋了回来,气得一撅嘴,嘟噜了一句:“坏东西”。

萧宸就找了开水瓶接满水,用热得快烧了一瓶开水,泡着面吃的时候还在想,不知道苏凝吃的时候是不是也从这个位置落口呢?

面吃完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外头却意外地下起了雪,感觉温度一下子降了不少,风似乎也更大了。萧宸不禁担心,苏凝刚才可没穿多少衣服,这时候还不回来,一会儿可别冻病了。他连忙摸出电话,拨通苏凝的号码,电话没接通,直接挂了,萧宸皱眉,这车间怎么搞的,现在还没搞好?却听见门外面传来苏凝的声音:“别打了,快开门,冻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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