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萧,想什么呢?人家美女问你喝什么呢。”陈贤拍拍萧宸的肩膀笑着道。

苏凝在那边楞住了:“你去见他们?……你怎么能去?”

萧宸接到这个消息,不禁有些惊愕,历史已经被改变了吗?博萨卡夫妇的股份怎么到这个时候才被他们卖掉?钱伯斯不是应该在95年才执掌思科帅印吗?……神啊,希望思科的业绩不会因此发生不好的变化吧。

两人上了楼,进屋就听见一个清脆地声音:“妈,你回来了,三哥来了吗?”

三人齐笑。

萧宸基本摸清了他们的底细,但萧宸的身份这二位却没弄明白。一直到最后三人打车回校,这二位也只知道萧宸对中央的很多事情都很了解,但却完全没有透露他能来中央党校中青班是因为什么人。两人曾经用恭维或者说夸赞的口气试探萧宸,但萧宸却恍如不知,只说是局领导错爱,给他一个机会。

一听是政办秘书局的,这二位更客气了三分。不为别的,政办秘书局那是跟国家领导人服务的机关,是可以“上达天听”的,作为地方领导,对政办的人客气一点那是理所当然,更何况还是这么年轻的一位。

于是,苏凝向医院提出了辞职。这让医院很是惊讶,因为苏凝在萧宸住院期间的优异表现,医院党委已经准备对她进行破格提拔,但她却在这个时候辞职了。

陆云来微微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事情……他们也瞒不住吧?”

牛子把话都说到这种程度,白义脸上自然再也挂不住了,怒道:“那就试试看!”他把刀一扬:“弟兄们,上!”

陆云来没有多说,转头便走,王淑琴挽着丈夫的手一起离去。等到了影院门口,陆云来夫妻上了车,顾小天跟他们招呼了一下,便上自己的保时捷去了。

他们找到位置坐好,陆云来才摇了摇头道:“这点事还值不得萧老发火的,萧家或者说萧系也没什么动作,也没发什么话,整个事情低调处理了。至于京里被撤换掉的人……那可能是京城市委自问不好交差才这么做的吧。”

于是点点头,转头便和苏凝往电影院里面走去。

苏凝皱了皱眉,没理他,转身走到门柱后面。那年轻人赶过来:“吓着你了吧?对不住啊,认识一下怎么样?”说着还很“不见外”地伸手打算拍拍苏凝的肩膀。

萧宸站起来,道:“我去看电影了。”

“哦,也不是什么要事,大兴区那边有个天心药厂你知道吗?”萧宸问道。

4月19曰,政务院决定,将政务院的直属机构由19个调整为13个。办事机构由9个调整为5个。政务院不再设置部委归口管理的国家局,政务院直属事业单位调整为8个。此外,政务院还设置了政务院台湾事务办公室与政务院新闻办公室。

“那就好,那就好。”周副局长笑得越发自然和灿烂,拿过一张文件看了看,飞快的写了一行字,然后工整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站起来吹干墨迹,递给已经很自觉走过来的萧宸,笑道:“不同的岗位,有不同的工作方法,我相信你能适应和胜任新的工作位置。”

就在这时,两个在山口放哨儿的人跑了进来,“小猛哥,有条……条子……”说话间,两辆110紧急警务的“依维柯”防暴车停在了门口,七、八个拿着微冲的警察下了车,不由分说冲进了仓库。

萧宸挥手拦下一辆的士,上车走人。

张毅承啧啧有声:“小宸你看皮蛋这话,说得多好,不愧是搞青年工作的领导嘛,比我这大老粗强多了。”

萧宸摇头:“我这些曰子负责转发各地文电,整天忙得晕头胀脑的,哪有空关心这个?我人住中南海,上班也在中南海边上,京里其他地方我很久没转一转了。”

“铜头铁额还被人砸晕了。”萧老难得的笑了笑,摆手道:“没事就好,你小姨先前来了个电话,那时候你还没回,现在去给她回个电话。”

其实张毅承也没怎么着帮他,那时候他自己才刚升营长,正式带了兵的年轻公子爷休假回到京城,发现自己虽然身为堂堂总参谋长的孙儿,居然手边没自己的人可以使唤,就起了闹着玩的的心思,帮大木打了几个电话,结果……就这样了。

苏凝没有回答他的话,又把手里缠的那一圈纱布一圈圈地卸开,继续低声道:“我爸爸的病从来也没真正的治好过,就在半个多月前,他被确诊为肺癌,每个星期要做两次痰液引流和化疗,我和我妈妈两个人的工资加在一起都不够,我晚上就出来打工,每天都要做到2:00多。如果有可能,我爸爸还要做大手术,手术费要十几万,所有的亲戚朋友我们都借到了,还是不够……”

云铮正琢磨呢,张毅承却看见他了,从那边跑过来,老远就道:“小宸,恭喜康复!我可等你好久了,走吧。”

华灯初上时,坐在沙发上看报的萧老略微抬头,瞥了一眼围坐半圈的儿孙们,放下报纸道:“不是都吃不惯我这里的两菜一汤么?跑回来做什么?”

“那可真是多谢了。”张毅承好像没报什么希望,随便应了一句,然后道:“你还记得皮蛋不?就是你初中时候的那同学,头发油油的,老是贴着脑袋上像个皮蛋的那个。”

萧宸却是苦笑起来:“毅承哥,这小丫头我刚才才认识的,你……你至于吗?”

萧宸呵呵一笑,打趣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想着工作上的事情呀?说不定我是在想,趁着受伤正好可以休几天假呢?……嗯,就是不知会不会扣工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