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探子头喘口气,常隶劈头便问:“你探到了什么消息?”

白初蕊点点头。“凝香说过。”

凝香没头没脑突然提起常隶名儿,白初蕊一时心慌,嘴巴突然使劲,含在嘴里的香蕉登时少了一截。

丽儿一听,赶忙收拢双臂,移开身子。她刚那举动只是虚应一招,为了表示她的确有遵照白初蕊的吩咐去做罢了。

她恼怒地喊道:“你为什么要如此执迷不悟,放我离开,对你我都好不是么?至少你就不会再因为我的拒绝而感到难过。”

白初蕊一见腕上与脚上之物,霎时红了眼眶。活到这么大,她还没被人如此羞辱过!她难以置信地大口喘气。

“谢谢。”白初蕊掏了块碎银放在小二手心,挥挥手支他出去。

怎知一个阴错阳差,被赶到外头发呆的方祺,竟然比常隶还早见到白初蕊!

常隶不悦地瞪了丙儿一眼。每天重复再重复都是相同的场景,喝酒狎妓听曲看景——要他怎么能不快!

晴儿无心地喃喃倒提醒了白初蕊,虽说常隶近几日都有进她房里,可他却始终没碰过她身子。白初蕊记得凝香曾经说过,男子和女子不同,女子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感觉冲动,但男人——尤其是旺盛诸如常隶此类,两天三天不与女人欢爱,就已经是极限——

白初蕊扳着手指算,自她生病至今,少说也有七天——

这怎么成!一想到这,白初蕊突然从椅子上站起。

晴儿吓了一跳。“姑娘怎么啦?”

“我要去找常爷。”白初蕊转身拉着晴儿说道:“麻烦你帮我打扮打扮,看我该怎么穿,才能一举诱得常爷早些进我房里。”

晴儿一双眼瞪得有如铜铃般大。“姑娘是说……少爷这几日都没跟您……”

白初蕊一脸羞赧地点了点头。

“知道了。”晴儿喜欢白初蕊,所以一听是这种情况,忙卯足了劲要帮她完成心愿。“我之前曾听人说有个法子可以让男人一见,便心猿意马——只是做起来可能有些羞,就不知姑娘您能否胜任得来?”

“什么法子?”白初蕊问。

晴儿凑脸在她耳边嘀咕了些话,只见白初蕊一张粉脸倏地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