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块玉佩!

“那为什么每次我打抱不平,都会被南宫兄看到?”苏九挑眉反问了一句。

说罢纵身一跃,身姿轻盈的落在街上的人群中。

怎么办?

乔安皱眉站在桂花树下,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苏家父母来了怎么办?

“长公子真的同意了成亲的事?”乔安问道。

于管家又仔细看了看门牌号,皱眉对着纪余弦摇头。

没和苏九商量,没通过她同意,他就做主把酒馆的一半给了南宫兄妹,如今看来也许只是五六十两银子的事,但将来这酒馆若是做大了,就不仅仅是这些银子了。

因为这几日天气突然变冷,风寒的人多,在医馆里排了长长的队,而且这父女一看就是乞丐,那医馆里的人目中无人,一直冷落他们,所以排了这么久才轮到他们。

“自然!”乔安笑了一声,问道,“敢为姑娘贵姓?”

没有什么花架子,每一招都直中要害,应该是有丰富的实战经验,但这少年看上去年纪并不大,怎么会有如此老练的身手?

随即几个打手模样的高壮男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锦衣男子。

“一边儿去!”

上官玉肚子里一阵阵犯恶心,看着苏九装无辜的样子,更是气的浑身颤抖,恨声道,“那你就把那壶茶喝下去!”

众人都这样想,但上官玉是第一个这样直白说出来的。

纪余弦漫不经心的点头,“知道了!”

“鸢儿,你觉得这苏家小姐怎么样?”二夫人眼睛未睁,掀了掀嘴皮。

长欢去找鸡血,苏九回了里屋,找到奶娘给长欢脸上扑的白粉,拿起来往脸上扑了一层。

两人经常在一起吟诗作对,时间长了,彼此有了一些不明的好感。

苏九走过去,把他的手放下,顿时双目一亮,“好一个俊俏的小丫鬟!”

锦宓嘴角抿着笑,脆声道,“吴掌柜,慧儿姑娘,请吧!”

苏九浑不在意,“为什么不能说?”

跟在纪余弦身边十几年,自然对主子的喜怒摸的一清二楚。

奶娘忙回道,“请公子稍等,我家小姐茶水湿了衣服,马上就好!”

苏九抚着他的墨,笑的宠溺,“还是我家欢儿最乖!”

“不光有馒头,还有肉!”苏九一巴掌拍掉胡大炮伸向馒头的手,道,“去帮着奶娘端粥!”

二夫人眉头微皱,唇角仍然弯着,不咸不淡的道,“随便找个院子怎么行,回头外人若是知道了,还以为咱们大公子苛待苏家小姐!苏家可以不仁,咱们可不能不义!”

山匪哪里会有好人!

“纪家的事我也不是很明白,只听我们夫人稍稍提起过。纪家前家主死的早,留下一妻一妾,纪家长公子是大夫人生的,纪家嫡子。二夫人生了一儿一女,女儿如今是宫里的娘娘,儿子是纪家的二少爷,今年十九岁,比长公子小三岁,还在读书。纪公子十岁开始掌管整个纪府,十年来,将纪家展成盛京首富,也是现在纪家的家主!”

“请问,可是阜阳苏家小姐?”突然一小厮走过来,彬彬有礼的躬身问道。

苏九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她只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四匹马越来越近,周围的欢呼声也越来越大。

胡大炮和阿树穿的都是苏家随从的衣服,准备进京的时候,苏家怕纪家看不起,特意给他们用绸布做的新衣服,所以看上去还不是那么寒酸,只是别看两人绿的眼睛。

苏九一怔!

林子里由远及近渐渐传来脚步声,是附近镇子上的樵夫正打柴回来。

眉眼擦干净露出来,然后是鼻子,脸颊…。那婆子越擦越心惊。

可是不管多艰苦,多困难,哪怕饿肚子饿的起不来的时候,他们四人一直跟在她身边。

“纪家是盛京首富,天下粮仓有纪家一半,连朝廷都要礼让三分。而且现在的纪家掌位人虽然风流,却听说是个狠角色,若是得罪了他,那我们还能在这混吗?”男子道。

萧冽扫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淡声道,“朝中几个同僚约本王喝茶,今日下雪,又是沐休,才应约前来。”

兰知绘含笑了然的点了点头。

气氛一时静默下来,竟有些尴尬。

她小时随父亲入宫参见宫宴,见过几次萧冽,两人还曾一起去摘梅花。清寒的冬夜,梅林中月色姣姣,少年清俊无双,拿着凝雪的红梅送给她时,含笑的眸子让她永生难忘。

只是后来,兰家被抄,她成为身份低微的庶民,两人身份悬殊,便没了交集,即便像今日一般这样偶遇,也不过是点头之交。

陌生、疏远

“殿下、”

“兰小姐、”

一瞬的寂静后,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

“兰小姐先说!”萧冽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