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长发韩国留学生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了一丝阴险,嘴角狞烈翘起。

家中的老爷子,这次倒是一直都没有开口,只是在临走前的一个晚上,萧叶在爷爷的书房里,偶然之间,看到了书桌上摆放着四个充满铁血气息的毛笔字:潜龙在渊!

普天之下,没有哪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儿子,每天都在生死边缘游离。

清晨,微风拂过窗帘。

浴室之中,一道清纯、羞涩、拘束的声音传来,听声音,已经清醒了许多。

话音落下,他不等萧叶回话,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

至于秦战说的方法……

此刻,无论是他上身的黑色背心,还是下身的迷彩裤,都已被汗水浸透,唯有混凝土床上那件特种作战服是干的。

他说着,努力的爬了起来,眼中阴狠的看向了萧叶,开口道:“就是他打了我们,你今天如果不把他抓起来,判以重刑,我们就要把这件事告诉大~使~馆!”

“对!我的腿好像断了,这件事情,你们华夏人,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另外一个平头韩国留学生想站起来,但是腿上却传出了一阵剧烈的疼痛,身上宛如散了架一般,都是疼的。

“我草~尼~玛,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那个先前被两名韩国留学生打的华夏学生,闻声不由大怒,这两个韩国棒子,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敢倒打一耙!

这等无耻与不要脸,他简直闻所未闻!

暴怒之下,他直接抬起了手,想直接朝着距离他最近的那个韩国棒子脸上,狠狠的抽过去!

不过,他的手刚刚抬起,就被其中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老乘警给拦住了。

那个老乘警的手很稳,大拇指和食指之上,有明显的老茧,萧叶看到这一幕,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这个老乘警,应该是一个退役的军人。

车厢里的乘客,此时也都是一阵愤怒,简直太无耻了。

“警察同志,你们不要相信那两个韩国人,是他们先侮辱咱们国家,然后又打人在先,你看你拦住的那个小伙子,他身上的伤,就是那两个韩国人打的,要不是这位同志及时出手阻止,那个小伙伤的恐怕会更加严重!”

车厢之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愤怒之中,有些颤抖,起身开口。

“不错,是这两个韩国人先动手的,他对咱们国家的侮辱,让人无法忍受!”另外一个乘客,也怒然起身。

“警察叔叔,是他们先打的人,他们还说,咱们华夏的武术是垃圾,端午节,造纸术,印刷术什么的,都是他们国家的。”

那个叫童童的小男孩,稚嫩的声音,此时也响了。

“……”

车厢之中的乘客,群情激愤,将整个经过讲出。

“你们胡说,是你们先打的人,我跟你们说,我们是国外友人,你们打了我们,就是涉外事件,如果不把这个打人者严惩,我们一定会闹到大~使~馆!”

长发韩国留学生捂着红肿的脸蛋,在铁证面前,满脸愤怒地狡辩。

然而——

就在此时,萧叶的脚步,骤然朝着前面走了一步。

咯噔!

长发韩国留学生看到萧叶又动了,吓得心头一颤,脸色一变,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腿一软,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

显然,萧叶给他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这里是华夏,不是棒子国的阿猫阿狗可以撒野的,这件事,不要说你闹到大~使~馆,就是你闹到联~合~国也没用!”

萧叶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给人一种铁骨强硬的感觉!

甚至,带着一抹鄙夷与蔑视!

车中的人听着,隐约有一股莫名的激荡,他妈~的,区区棒子小国,也敢在华夏耍横?

车上的人,看着萧叶,满满的都是敬意。

那个退役军人的老乘警,已经把整个事件听全,他豁然往前走了一步,看向了那两个韩国人,脸瞬间冷了下来。

“如果你们想告诉大~使~馆的话,那就走法律程序,让你们大~使~馆来领人,要么,你们就息事宁人,滚出这趟高铁!”

那个老乘警竟然同样强硬的甩下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