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有些失落道:“就借用两天不行吗?只是借用,白天你在我房间里别出去,等道士给我做了法事后,一定还你。求你了,我真的不想死。”

“是不是少了一位啊?”倪婷慧刻意提醒道。

“还像你?明明像我,不然我才不会和他开玩笑套近乎。”左护凶神的样子道。

画面里的他,帅帅的,笑的很绅士的在向喜欢他的人们打招呼,可走着走着,他在人群里看到了一张面孔让他停住了脚步,微笑的面容转变成了吃惊和毫无表情的样子,看着他的那张面孔,是个女孩子,她站在人群中一动不动的,看到褚曦的时候,她的笑容很惭愧,似乎又在期待着什么。

臭蛋儿自言自语着晃晃悠悠的吃着馒头。

女孩在哭泣中看着那个最爱她的男生离去的背影,就算她不懂爱不懂珍惜,可女孩还是知道,在他认识接触的过男生里,那个男生是对她最好的,对她最真诚和最真心的。

“男生和女孩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晚上,那天晚上真的很晚,黑夜也格外的黑,他们在一家夜店旁边的小巷子里碰面的。巷子很避,很黑,好在有一个锅盖式的老式灯挂在电线杆上头,他们两人站在电线杆下面面对面的站着,女孩见到男孩还是很随和很亲切的样子上前对男生说道:‘你个白痴,还真过来了。’男生对女孩笑的很牵强,在黑夜里一直盯着女孩看,心情很复杂又很简单,似乎决定了要将他们之间关系好好了断一下。”

男生看到女孩羞答答的讥笑的脸庞,明明是知道的隔壁房间发生了什么,男生无奈中又带着满满的爱不释手的样子用手敲了一下女孩的额头:

“他们吃完饭去了哪里?”

☆、当明星

邓嘉黎认真中带着些冷幽默让女孩窃窃一笑,翻着书。邓嘉黎看到在女孩的脸上有好些白白的粉末在她的脸上,他很用心的一颗一颗的帮她摘下来,仔细看了一下很讶异:

“那、毕竟是拍摄你的爱情故事,你没有爱情经历,我们要怎么拍呢?”倪婷慧稍稍苦恼道。

此人不知道是发自真心的回答,还是投机取巧顺着导演特意强调的那句:毕竟婚姻很重要。这句话来赌一把。

“醒了醒了,还没完没了的打,这一大早的就来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告诉你,我最、最喜欢别人对我动手动脚的了。”

“两位大哥,我跟你们走,只不过鬼袋里的小鬼不应该去幽冥地府吧?他只不过是无辜短命的可怜人,放了他,我马上跟你们走。”

“傻丫头,你身上的除了几件黄金首饰有点辟邪的用处,其他首饰根本没用,戴了也是白戴。你可以啊,不动资产挺多的啊!”

此时,倪婷慧突然想起刚才阴姑在帮忙将邓嘉黎架上车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告知她:

鬼王借助邓嘉黎的身体走下了楼,看着小区里的人烟,这一幕他是多么的欣喜。

“白痴,在我做鬼的这些年中,被我戏耍的所有鬼中,你是对我最好的。”臭蛋儿认真的看着鬼王,短短的两次相遇,臭蛋儿似乎对鬼王产生了依赖。

“我从小看鬼片长大的,比起那个车祸鬼,我还见过更猛的。我刚刚为你解围,你打算怎么谢我啊?这样吧臭蛋儿,你请我到你家玩,因为我人生地不熟的没地方可去。”

突然他感觉有人在身后拉了一下他的衣角,鬼王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他一身单薄,虽然是一身黑色,都能看得出是脏兮兮的。男孩子长得非常俊朗,像是雕刻出来的一样。

河的旁边有块大石头,石头血红血红的。

“你来干什么?我这里人和鬼都欢迎,就是不欢迎你。”

“阴姑这是在生我的气啊,这样吧,这件法事做完,我分你一点可好,毕竟你前后位孙家小姐的事忙碌了大半月了,让你空手而归实在于心不安啊!”道士不客气的走进阴姑的家,拿起香并点燃,祭拜阴姑客厅后堂的奉神。

“道不同不相为谋,有事说事,没事滚蛋。”阴姑非常厌恶道。

道长忍着情绪,依然笑着道:“别生气啊,我来找你自然需要你的帮忙,我突然着手孙小姐的法事,所以很多法事的东西都没有来得及置办,听说你已经给置办好了,既然有现成的,你目前也用不到,别浪费了,就给我用吧。其实您也不希望耽误了孙小姐的法事,更不希望孙小姐就这样死去吧。”

阴姑对道长话语间的话很疑惑:“孙小姐的法事还没做?不可能,孙小姐本该昨天就命数已尽,怎么可能活过今天。”

道长有些露出虚伪的目光,可老谋深算的他,早就有了说词:

“命数已尽倒是不假,可我自然有本事让孙小姐躲过她的命数。一句话,给还是不给。我只能脱住孙小姐的命数一天。”

阴姑半信半疑的看了看道长,还是愿意把东西拿出来给他用:

“自己来拿。拿完赶紧走,我一会儿得出门打鬼。”

道长暗喜了一下道:“阴姑还真是生意兴隆啊,能否借用一下手机,我没带身上,我得告诉孙家的人,因为他们不觉得阴姑会把东西给我用,所以就四处找人筹备,我得打电话通知他们别找了,做这种法事的东西,没有一周的时间是不能置办齐全的。”

阴姑鄙视了道长,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手机借给他用了。

道长见阴姑去了里屋,他肆意的在阴姑的电话本里找他想要找的人。

过了一会儿,阴姑像是搬起了半个屋子面积的东西,东西都把她埋起来看不见她人。

道长阴损的样子,故作心疼道:“哎呦呦,真的是不好意思了阴姑,刚刚打电话给孙先生,你说他本事还真大,竟然被他置办齐全了,那就不需要阴姑破费了,手机我给您放桌上了,那就再会。”

道长没品的离开了,离开前还偷偷把房间里的一块折起的红布拿走了。

只看半屋子的东西坍塌在地,这才看到阴姑一脸血海深仇的样子。

晚上,道长拿起手机打了一通电话,接电话的竟然是倪婷慧。

“是阿婷小姐吗?”道长故作绅士。

“噢,我是,请问您是?”电话那头倪婷慧很诧异道。

“我们之前见过面的,在孙家,我是虚道长。”

道长开始拉近乎。

倪婷慧一听是那个没品没德的道长,她更加诧异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阿婷小姐,我和阴姑在为孙小姐做法事,只是阴姑把法事需要的一块红布忘记拿来了,好像掉在她家门口一颗桃树旁,她麻烦你给她送过来。”道士胡诌道。

倪婷慧更加的愕然了:“您和阴姑一起帮孙小姐做法事?怎么可能啊。”

“实不相瞒,这种法事凭我一己之力是很难做到的,只有阴姑的帮忙才能确保安全。虽然我这种做法有损阴德,可毕竟是一条人命,也不能见死不救,阴姑已经开始做法了,就麻烦阿婷小姐了,我把地址发给你,先这样。”

道长先发夺人,倪婷慧虽然质疑,可也没有多想什么,拿着包和车钥匙还不忘给阴姑打电话确认一下,可阴姑关机了。

倪婷慧走到阴姑家门口的桃树下果然看到一块红布,她便相信了道士的话,照着地址出发了。

倪婷慧开着车行驶在夜路上,路越来越偏僻和隐蔽了。她深呼吸还是硬着头皮加快了速度。

阴姑忙了一下去回家了,赶紧跑去厨房掀开兆头,她好像是期待掀开兆头后看到的全是好吃的,结果掀开后什么都没有。

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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