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想的……对不起……”

“嗯啊…………真的不行了…………哥哥…………太粗太硬了嗯…………小骚穴好满…………要被哥哥插嗯…………”春天呻吟得语调破碎,娇媚得像是发情的猫。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悠树,饱满的奶子在松开的衣襟里晃动着,上面全是羞耻的咬痕。

黏腻的淫水和浓稠的精液,被两人私处结合的部位磨蹭得黏湿一片,濡湿了耻毛,摩擦在阴蒂上,窸窸窣窣地痒。

少女略带羞赧的语气可爱极了。阿辉抽出手指,放进口中细细吮干净最后一滴淫汁,赞叹:“小春天,你真的好香。”

院子外的马路上,佐藤辉正站在那儿,笑嘻嘻招手,晃了晃手机示意她接电话。

春天还没来得及哀悼她又一条被毁的内裤,便听到羽生命令:“背朝我跪下,把屁股撅起来,像是母狗那样露出你的屄来。”

又一人吐槽:“你就吹吧,又不是你亲生的,要说基因好也是你家那口子厉害,你这老小子白捡个便宜闺女!”

热烘烘的,像是在亲吻一只刚出生、还没来得及长出毛发的小动物。

性欲旺盛的两个男孩显然还打算继续肏她,刚刚抱起春天吻了没几下,却忽然听到她肚子“咕噜噜”响了一声。

春天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咕哝着拒绝:“不要,我还没睡够嘛……”

他于是扬手,清脆的巴掌落下来。

正想着呢,门忽然被推开了。悠树站在门口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们,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显然也是刚洗完澡。

“哎呀,不小心被吃进去了呢。”

“辉哥哥,我……不行的……”

好容易他冲过去关了水闸,春天已经被淋得浑身透湿,晶莹透明的水珠沿着指尖、下巴滴落着,头发湿透了贴在脸颊,衣服也全湿了,透明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上衣里面,蕾丝的黑色文胸看得一清二楚。乳头也因为冷意而激凸起来。

“嗯…………不…………啊…………”

春天更惊讶了:“你家??这里不是神社吗?”

呻吟被堵回喉咙里。春天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暴风雨的空中,被乌云和狂风裹挟着,一道道的闪电穿过身体,酥麻得让她快要昏死过去。

几句调笑似乎让气氛缓和了些许。春天拢住身上的浴巾,咬了咬嘴唇,望向悠树。

“你觉得你弟弟就这么点体力吗?”

春天于是抛开那些有的没的想法,安心地给自己放了满满一浴缸的热水——水是直接从后山的温泉里引过来的,还带着淡淡的硫磺味儿。电视机也打开,放了她最爱的娱乐节目。她甚至从冷柜里取了冰块和高脚杯,倒进去麦茶,装作香槟的样子放在浴缸边上,一边看着电视节目一边细细品着。

春天用手抚摸上那根勃起,灼热的温度在手心里烫着,粗大的尺寸,只是用手抚摸,都让她穴里一阵空虚酸软。春天仰着头,眼神迷离地望着悠树:“我想要哥哥把大鸡巴,插进小骚屄里来,狠狠肏我…………”

“哥哥,我能做什么呀?”

“因为我昨晚就在等哥哥回来啊,等哥哥用这根又粗、又长、又硬的大鸡巴狠狠插进我小屄里,想得我一晚上内裤都是湿的……”

压抑在字与字之间的倾诉,低到几乎无法听闻的呼吸,透过话筒,甜蜜的声波震动着萦绕在耳边,烘得她心里暖烘烘的。一时间,春天几乎能看到,此刻拿着手机的哥哥,脸上是怎样的笑容。

“姐姐的屄这么骚,怕是再进来一根都坏不了……”悠太爱极了她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软绵绵呻吟的模样。手摸到身前揪住奶子,低头伏在她耳边低声挑逗,“姐姐是不是天天幻想着,我和哥哥一起干你?不然,为什么被我肏完了,还要去找哥哥?”

羽生解开裤子,扶着那根尺寸粗大的肉棒进入她时,围墙旁的杨树上,沉寂了一夜的蝉骤然开始鸣叫。细碎的呻吟淹没在了蝉鸣里,春天的肌肤被情欲淹没成樱粉色,在初夏清晨的空气中喘息着,热气喷到羽生胸口,蒸得他身体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