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的潮湿小穴吸吮蠕动着,舒服得像是在天堂。阿辉愉快地叹息着,眯着眼睛看着春天皱眉呻吟的骚浪样儿,就着抽搐的小穴狠狠顶了一通,把清晨的第一泡精液射在了最深。

人不论谈情还是做爱,大多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的,就算是想要取悦对方,最终的目的也不过要对方高看自己一眼。然而,阿辉却把这恋爱谈出了百万分的真诚热情,好像有他在,心里再潮湿阴暗的见不得人,也能拿出来见了天日,晒得暖烘烘干爽爽。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是不是应该找他说清楚?

“骚货,谁教你的整天盯着别人裤裆看?屄痒想挨肏了?”羽生耻笑地望着春天,放开了她,后退一步伸手解放出那根紫红勃起的肉棒,冷冷道,“给我跪下,舔。”

春天揉了揉脸,深吸一口气,走出了更衣室。

悠太低头看着春天和悠树身体结合的地方。白嫩的蚌肉被顶得合不拢,阴蒂从缝隙里露出来,阴唇大大分开着,紫红粗大的一根在里面进进出出,表面水盈盈的全是淫液。

就着不断收缩的柔软内壁,悠树和悠太两个人更加狠厉地抽插着,硕大的两根肉棒狠狠推挤开娇软的嫩肉,隔着一层薄薄的膜把春天肏得尖叫连连,娇软的身体无力地颤抖着,渗着细汗,穴口里失禁一样往外涌着淫水。

春天乖巧的模样让悠树心头一热,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干死她!

然而他的温柔却只能让双方都更加折磨。春天痛得连声哭喊:“真的不行啊!!!要痛死了!!!哥哥求你出去吧…………我给哥哥口交,求哥哥别插那里了呜呜…………”

缠绵的吻终于结束,悠太目光灼灼地望着春天:“姐姐,我想肏你了。”

紧绞着的小穴贪得无厌地把最后一滴精也吸得干干净净。春天满足地叹息着,被阿辉搂住,温柔地亲吻。

正犹豫着如何开口,拉链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刚穿上的裤子就这样被解开,再度脱下。里面没有内裤,洁白的阴户一下子暴露无遗,花穴微微红肿着,闪着晶莹的水光。

下雨了吗?

“不、不要……唔……”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身形微动,忽然站了起来,回头。带着暗纹刺绣的神袍,那两道长长的袖摆,随着他的动作略微翻飞开来。

他扶着春天,让她侧躺在了地上,抬起她的一条腿,从侧面再度深深插入。

“其实,我也猜到来着。”悠树从地上坐起来,盘腿坐下,“我记得有一天晚上,看到悠太牵着你的手回家,我一直告诉自己,是因为你们俩终于和好了,他照顾你这个姐姐。而且,咱俩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我感觉你好像不是第一次的样子,我以为你在中国偷偷交过男朋友来着……”

几步的路程,春天甚至能感觉到,悠太勃起的肉棒,上下摇摆着打到她的身体上。

春天撑着腮,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叹气:自己也不想只做个花瓶的啊!

吻也没有停,舌头探进春天的口中,扫过每一颗贝齿,细细描画着柔嫩的口腔内壁,接着纠缠住她的小舌,追逐着,戏耍着,把她口中每一丝津液都扫进自己嘴里,再把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灌进她的口腔。

奈何春天性子就是这样,别人不要她做的事情,就非要做成不可。最后悠树耐不住春天撒娇纠缠,还是带了她过去。

春天的眼睛很灵动,似乎总是在想着什么鬼主意。此刻,这双眼睛正笑眯眯看着他,让人心动不已。

“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这么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姐姐……”悠太低声呢喃着,一边和春天做爱,一边亲吻她的乳房。解开的衬衫里,白色蕾丝的文胸刻意勾引人似的,花纹直接露出白皙的肌肤。乳头硬挺着在布料中央凸起个纽扣,被他含在嘴里,用口水洇湿,牙齿尖饥饿的狼崽一般放肆啃咬。

“你到底为什么,羽生学长?你都不认识我是谁……”

“没、没有……”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屁股被打得高高肿起,布满了斑斑勃勃的殷红,火辣辣的刺痛像是臀肉被火烧着了一样。然而这片疼痛里却似乎夹杂了异样的快感,春天呜咽着呻吟着,扭动着屁股,从躲闪逐渐变成了迎合,屄口也越来越湿了。

“哥哥…………你、你打我干什么呀?”

悠树于是用手指揉捏上春天的阴蒂。那颗小豆似乎格外敏感,只是轻轻一碰,春天便闭上眼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撩起的衣服下,圆润的酥乳泛起了好看的粉红,乳头充血颤栗着,轻轻摇晃出娇嫩的乳波。

春天“腾”地从床上坐起来,两步走到悠树面前,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哥哥,你觉得我给你口交,我就是随便的女孩了吗?你以为我对谁都会这样做的吗?”

“姐姐身体怎么这么敏感?我还没肏你呢,就湿成这个样子……”

然而看着作业本,却不论如何也集中不了注意力。

明明说话那么霸道,那么毒,舔弄的动作却如此温柔。湿滑的舌尖描画着花穴口的轮廓,一圈又一圈,直到把肿胀的小穴彻底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