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晾了辉哥哥一个礼拜了,对方还是孜孜不倦地一直发讯息,讲的内容还挺有趣的,经常自己一不小心就和他聊了起来,搞得好像真的是小情侣谈恋爱一样。

看得她脸颊发烧,屄里似乎更痒了。

只是那微红的脸颊,带着几分水润的眼睛,怎么看怎么有些色情意味……

温热鲜美的菜粥,熨帖地落进胃里。春天一边被悠太喂着食物,一边被悠树钳住腰小幅度地抽插顶弄几回。为了不让自己呛到,她紧紧闭着嘴,忍着呻吟,小心翼翼吞咽着。这样的隐忍却让快感更加强烈起来。早餐还未吃完,已经是被悠树干得高潮了一回,淫水沿着交合的地方喷涌着,滴滴答答落在椅子上,滴落到地板。

妩媚的呻吟里带着丝微微的沙哑——淫叫了一早上,她喉咙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哥哥…………啊…………”一向温柔的悠树哥哥忽然开启了s模式,对她又是打又是侮辱,反差感让春天一瞬间兴奋到了极致,身体因为羞耻而颤抖着,满脸通红地望着他,喘息着低声道,“是妹妹太贱了…………哥哥多打一打妹妹,让妹妹长长教训…………”

悠树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屁眼儿比起小穴简直要紧上数倍,龟头一滑进去便被细滑柔嫩的肠道层层包裹住,无数皱褶的括约肌被彻底撑开,边缘因为缺血而泛了白,仿佛下一刻就要绷断。肉棒没进去一半,柱身被勒得发疼发胀,可是他根本不敢动,生怕伤了春天。

熟悉的、霸道的吻,大概是终于放下了考试的压力,今日变得格外肆无忌惮。春天被吻得情动,主动勾住了悠太的脖子,张着口送上自己的小舌。舌与舌紧密纠缠着舞蹈,缠斗,淫靡的津液也不知到底谁的是谁的,在彼此口中交换着互相解对方的渴。

短暂的停息让这要命的快感来得更加无法控制。春天哭叫着不住呻吟,被高潮折磨得几乎喊哑了嗓子。紧要关头,阿辉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低低地吼叫一声,紧咬着她的肩胛把肉棒整根送入,烫热的精液顿时悉数喷出,浓稠而灼热地灌得她小腹一阵酥麻。

春天瑟缩着依旧fqxs犹疑。她没办法对阿辉说,自己心心念念惦记的人,是她的哥哥,阿辉的好朋友。

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试着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忽然,几滴水落在她的头顶。

“明明那一晚还那么热情,怎么过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羽生圈住春天的纤腰,手在她柔软的嘴唇上摩挲着,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火热,“而且上次,你明明被我干得也挺享受的……是不是我应该多肏你几回才行……”

春天怯怯地开口,想要询问社务中心的位置。

悠太看着春天一边被自己顶弄得颤抖不止,一边口中还含着自己哥哥的粗大,被那根性器磨蹭得嘴唇都泛了红。他始终知道自己是无法独占春天的,然而与哥哥分享,这场景似乎比想象中更刺激神经。

这些话她都没有说出口。哽咽堵住了春天的咽喉。她红着眼圈,低着头,等待哥哥的斥责和怒shubaojie火,却只听到悠树叹了口气。

温热的水流被两人带得落到地上,穴里温热的液体,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泉水,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来,小穴空虚得像是在哭。

说是要过来帮哥哥干活,结果除了耽误悠树哥哥做正事,什么都没做……

手指插进小穴,熟门熟路地寻了上面那片细密柔软的皱褶之处揉按。拇指的指腹在阴户外打了个圈,停留在了上方的阴蒂上,来回揉按着那颗小珍珠。

悠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那些旖旎的念头,握着春天的手摩挲。少女的手指洁白无瑕,柔软得不可思议。他才不舍得让这双娇嫩的手,泡进那些脏兮兮的、搀着洗洁精的冷水里呢。

“岂止是喜欢,你以后天天能这样叫我起来才好……”

身后情欲勃发的少年,含着隐隐的怒shubaojie意,激烈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春天咬着手,低低地喘着,另一只手接过手机,强忍着呻吟,做出正常的声调,低声回着:“哥、哥哥……我在呢……”

那片湿软顿时紧紧包裹住了他,吸吮着,颤抖着,遍fanwai布凸起,层层嵌合着被他包裹其中。

一走神的功夫,唇被羽生晴海压住,吸吮着亲吻起来。冷淡凉薄的人,唇竟然如此火热,烫得春天缩着肩膀颤栗,忘记了挣扎,胳膊垂下来,顺其自然地搭在了他的肩上。

悠太单手端着汤碗,纹丝不动地坐着,侧头看着春天,语气平静地问:“姐姐今天怎么起床这么晚?又赖床了?”

而她,连在这对兄弟之间的一道简单取舍题都不会做。

“啊…………痛…………呜呜…………悠太求求你…………啊啊…………”

春天“啊”地尖叫一声,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臀肉上,立刻浮起一个殷红的巴掌印,五指清晰。

就按她说的来吧。

“随便的女孩?”

要死了,竟然在妈妈面前被悠太抠到了高潮……妈妈不会发现吧……

这下,哪怕是悠太时不时趁妈妈不注意,对着春天的脸蛋亲亲摸摸,也无法打断她的胡思乱想。这顿饭她吃得食不知味,匆匆扒完,便告别了老妈,借口回屋写作业去。

“唾液可以杀菌消炎,你生理课怎么学的?”悠太一句话让春天乖乖闭了嘴。她于是老老实实地倚靠着枕头半躺着,张开腿任由悠太舔弄。

门几乎是被摔上的。悠树哥哥何时对她摔过门?

男孩跪坐在地上,托高春天的臀部。粉色的小肉洞依旧fqxs在因为刚才的高潮一张一合,像是张小嘴。悠太依依不舍地抚摸了片刻,直摸得春天颤栗着吐出一股清澈的淫液,这才扶着自己的肉棒,龟头缓缓推入进去。

或者说,最常做的事情是她抱怨悠太对自己的态度,然后悠树乐呵呵听着。不过,也算是实话。

春天与同龄的日本女高中生不同,出门从来都是不化妆的,只涂层淡淡的润唇膏而已。可是,为什么她这么美?

“原来小春天喜欢粗暴的。”

阿辉低头,两手握住她的手背,肉棒深深插进去,旋转着碾磨已经湿软不堪的宫口,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后背,烫热的呼吸喷到了春天的耳根旁。

“除了打屁股,还喜欢什么?喜欢被欺负吗?”

春天被他磨得浑身酥软,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却被阿辉一把捞住,胳膊环着腰,手沿着小腹向下,抚摸上了贝缝里敏感的阴蒂。

白皙的脖颈被啃咬得发痒,种下了点点吻痕。

“辉哥哥要怎么欺负我?”

“我要,让春天高潮得哭出来,求着辉哥哥用大肉棒狠狠肏你。”

两指捏着阴蒂,轻轻夹着,旋转。龟头顶在小穴最深,顶着酸麻的宫口轻轻撞击着温柔开垦,忽然猛地一冲,撞进去。

像是一圈细小的肉环,恰到好处地环住龟头,吸吮搔动。

宫口被顶开的刺激让春天一下子流出眼泪,快感强烈得她失了声音,破碎地呻吟。

“不行、啊…………要到了…………”呻吟声带着哭腔,委委屈屈听得人怜爱。

“这么快?我还差得远呢……”

阿辉扶着她的腰胯,肉棒狠狠冲进去,整根地抽插。淫水从点点滴滴的流淌变成了成股的喷涌,小穴湿滑到了极点,抽插起来几乎是毫无阻力,唯独宫口被穿破时,次次阻碍着肉棒不许进入,又挽留着不舍得它的离开。

他抓握着春天的臀肉,满手的丰盈嫩滑到了极致。穴里的湿热越来越烫人,忽然,小穴里一阵颤抖,淫液淋漓着“哗”地一声浇在地上,接着那湿软的穴肉忽然一收一缩地,蠕动着吮吸起来。

她高潮了。

呻吟声变了调子,鼻音浓重,带着浓浓的哭腔。

颤栗的快感沿着全身蔓延,春天颤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哭喊着恳求:“慢一点…………不行了…………要被插坏了…………”

“我怎么觉得,你想要更快一点的呢?”阿辉低哑着声音,就着那蠕动的小穴狠狠撞击,低笑着说,“你的小穴在吸我的肉棒呢,它说,让我重一点,它想再高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