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干姐姐呢,姐姐怎么就死了?”悠太难耐地亲吻着春天的脖颈唇舌,手探进浴袍去摩挲那道光裸着不着寸缕的小缝。敏感的地带被磨蹭得酥麻,春天闷哼一声,刚想开口,却被悠太一个缠绵的深吻堵住了唇舌。

紧锢在宫口里的肉棒勒得像是要爆炸,若不是那一道肉筋勒住,怕是此刻精液已经喷涌而出。

“不行的,辉哥哥,我……”

难道自己生性便这样淫荡吗?

天知道那天早上,羽生看到春天竟然和个小男生手拉手进门时有多愤怒shubaojie。

谁知道这个社务中心在哪儿啊!

悠树一边叹息着,一边抓着了她的头发,把肉棒狠狠顶入她的喉咙。

“哥哥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当初惹姐姐伤心、以至于整晚整晚都在哭的,也是哥哥你吧。我不过趁虚而入罢了。”悠太骑在悠树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带着不屑的笑容,“哥哥当初那么信誓旦旦地要和姐姐保持距离,最后不还是干她干得很上瘾?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然而悠太却不肯让她这样轻易解脱。他抽出肉棒,带得几个晶莹的气泡“啵”地喷出来,飘飘忽忽到了水面,破碎无踪。接着,打横抱起春天,大步跨出了温泉浴池,进了房间。

悠树惋惜地吻了吻春天的膝盖,又一路吻上去,嘴唇覆盖在阴蒂上吸吮了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放开,拿了花洒替她冲洗干净腿间的黏腻。

春天闭上眼睛低低呻吟了一声。

“不要!”春天忍不住脱口而出。

“是啊,哥哥喜不喜欢我这样叫你起来?”

“悠太,你和春天两个怎么还没回家?”电话那头,哥哥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润,却微微带了点担忧。

情动的少女太过娇艳,隐忍不发的情欲却更加强烈了这禁忌的偷情快乐。待到唇舌之间的紧仄小穴湿软成了一团烂泥,悠太迫不及待地起身,解开裤子,急不可耐地顶了进去。

“真看不出来,你的私生活这么精彩……”羽生捏着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春天的下唇,被她恨恨躲开,“这是谁留下的?刚刚牵着你的手那个小男生?”

小穴里塞着的内裤,满满地撑在里面,把精液堵得严严实实,以至于小腹都在发胀。淫水浸透了布料,正沿着穴口危险地向外滴着,被这么一摸,立刻涌了一股出来。

“我…………啊啊…………我不记得了嗯…………”

“姐姐还知道疼?对着哥哥发骚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浪叫隔着墙都能听到了,怕是整个街区的猫猫狗狗都被姐姐这骚淫水的味道吸引过来,排着队想肏你了吧?”又是一巴掌狠狠落下,悠太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贱货,被弟弟肏完又去找哥哥肏,小屄洞都叫人肏烂了,骚得满街都能闻见。”

悠树被她的样子逗得好笑,刮了她鼻子一下,低声说:“你这个小人精,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吗?”

竟然被个小丫头讲解如何做爱,悠树窘得面红耳赤,说话都结巴起来。他不是不知道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儿是怎么做的,只是这具体该如何他并不清楚,而贸然进去,他又怕伤了春天……

“春天,等一等,我有话要对你说。”

妈妈虽然怀疑,却也没多问,又叮嘱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了春天的房间。她一带上门,春天便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压抑着呻吟起来。

“没……”春天干巴巴地回答,转头狠狠瞪了悠太一眼,“我和悠太一起回来的,不信你问他。”

春天抓着他的头发想把悠太推到一边去,却被他一把扯住手,钳制住。男孩的舌头又软又烫,湿漉漉的,舔在红肿的小穴上,唾液浸润了伤口,让那隐痛一时间消解了许多。

嘴唇包裹住那根粗硬,笨拙地舔弄着。悠树被节节逼退,整个人贴到了墙面上,手握住书架的边缘,骨节捏得发白,皱着眉,喘息着。

“姐姐,我要进去了……”

春天这话说得有点心虚。悠树虽然从未碰过她的身体,但是,在她的梦境中,悠树已经把她全身上下都亲吻过了。昨晚她还梦到悠树哥哥和自己在温泉里做爱,醒来内裤都湿了。

娇嫩的嘴唇,像是一碰就会化掉一样。甜丝丝的酱汁里带着点润唇膏的水果香。

“小骚货,今天水怎么这么多?”悠树抹了一把春天臀缝之间的淫水,惊叹地看着满手晶莹,再低头看看春天淫荡呻吟的模样,忽然鬼使神差地,把手掌的淫水抹到了她的脸上。

春天汗涔涔泛着红润的脸一下子被蹭满了晶莹滑腻,嘴角都是亮晶晶的。淫靡的体香弥漫在空气里,悠树却还嫌不够,手指沾了淫水,放进了她的口中。

“妹妹好好尝一尝,你自己什么味道。”

春天乖乖舔掉了悠树手上的淫水汁。甜腻淫靡的气味在口中泛开,色情得要命。悠树等她舔干净后,手指又弯曲着勾住她的舌头玩弄了一会儿,这才掰过她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身体扭曲的姿势让花穴也跟着扭曲起来,淫水被挤压着流出来,布满细小缝隙的内壁于是紧紧地与丘壑密布的肉棒咬合在了一起。

悠太“嘶”地吸了口气,狠狠地一个冲撞,斥道:“姐姐夹得也太紧了吧,骚屄就那么想被干吗?”

“唔…………好想…………”

春天被吻得说不出话,泛红的眼角求饶似的往悠太的方向望着,却被悠树不满地再次掰过来,讨伐一般啃咬上她的唇。手拧上她的乳头,拉扯得乳房变形拉长,再猛地回归原位。乳头被拧得发红发痛,却让春天兴奋地连口水都顺着嘴角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