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不满地抗议了一句,小鸡啄米一样在他下巴上轻咬了一口。悠树摇摇头,笑道:“我是觉得,你在家乖乖等我回来,好像妻子等丈夫回家一样。”

“早上好啊,哥哥。”

“喂,哥哥?怎么了?”

悠太的拒绝不容质疑。他捧着春天纤细的腰,把那细小可爱的肚脐当做什么装饰似的,着魔似的不断舔着。舌尖环绕着肚脐周围,打着圈子,舔得春天痒得拱起屁股颤抖了,这才向下,扯下她的裙子,舌尖滑到耻骨,抚过稀疏的阴毛,钻进鼓胀的肉户之间那道细小的缝隙里,挑动着玩弄那颗小巧的阴蒂。

穴里积攒的精液,再也等不及,争前恐后地从穴口滴落,两腿之间的地面上染得斑斑驳驳。

“我下次一定温柔一点。”悠树抚摸着春天的头发,满眼怜惜。他依依不舍地与春天热吻了半天,双手上下游走着,直吻到悠树气息翻涌、情欲都有些压不住时,这才强压着欲火放开她,去洗手间用冷水洗脸去了。

“射、射了两次…………嗯嗯…………”

悠太说得强硬极了,倔强的眉眼之间全是不屑,如果不是那颤抖的嘴唇和微红的眼圈,春天真的要以为他就这样厌弃了自己。

他低头,亲吻住春天的嘴唇,舌尖舔着她嘴角的轮廓,一路舔到她的耳垂。

尽管悠树吻技并不佳,春天却依旧fqxs是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眼前发黑,小穴里一股一股春水向外流淌。

明晃晃的灯光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来。悠树低头,仔细查看着春天的鼻子。自然是没有事情,只是微微有些发红,眼睛里因为刚才的撞击而含了眼泪,水汪汪的,一副惹人垂怜的样子。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哆嗦?”

吻了半天,直到春天都快要窒息了,拼命捶打悠太,这个少年才依依不舍地放手。

少年霸道的样子与悠树截然相反,春天抗议无果,也只能任由他抱着。保健室的老师并不在,悠太把春天放到了床上,拉上了帘子,接着,竟然搂着她脱起了裤子。

“哥哥也是想要的吧?”春天再度走上前来,眼圈依旧fqxs是红的,跪下,隔着睡裤舔起了悠树的性器。唾液被浅灰的纯棉布料吸收掉,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印子。悠树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裤裆里那根东西也立刻坚硬了。

“姐姐舒不舒服?”悠太一直不愿说出口的称呼,如今无比自然地脱口而出。他亲爱的姐姐,他的小少女。他想要她更加舒服。

男孩粗壮的舌头纠缠着她的,像是条温热的蛇一样在她嘴里肆虐。春天很快被吻得气喘吁吁,瘫软在了满是水渍的地砖上。

“哥哥今天不是值日吗?怎么回来这么早?”

悠树的眼神里带着欲望的火光,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哑。胯下的火热,隔着衣料顶在春天的小腹上,烫得她身子都软了。

“哥哥,我、我想要…………”

悠树起了逗她的心思,勾起嘴角笑着问:“妹妹到底想要什么?”

春天万万没想到,悠树竟然也学会调戏她。她脸一红,低头说:“就是想要……想、想被哥哥干嘛!”

“那……哥哥要怎么干你?”

“哥哥就用你的大鸡巴干我…………”

春天用手抚摸上那根勃起,灼热的温度在手心里烫着,粗大的尺寸,只是用手抚摸,都让她穴里一阵空虚酸软。春天仰着头,眼神迷离地望着悠树:“我想要哥哥把大鸡巴,插进小骚屄里来,狠狠肏我…………”

女孩动情时娇媚又淫靡的模样,看在悠树眼里简直是种巨大的折磨。他想要把她狠狠揉进怀里怜爱,同时却也想把她压在身下折磨、奸淫,肏到她说不出话来昏死过去才好。

“春天,你这个小妖精……”

悠树再也忍不住,拽住春天和服的衣带三两下扯开,一瞬间春天身上所有的布料全都滑脱下去,只剩下条湿漉漉的小内裤,贴在阴户上,被淫水浸染得半透明,风光一览无余。

他则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狰狞的肉棒,上前把春天抵在墙上,抬着她的两条腿,龟头对准红嫩的小肉洞,狠狠贯入。

半根肉棒就这样没入其中。小穴被充满的感觉舒适无比,酥麻中带着一丝难耐的痒。春天满足地叹息一声,粉嫩的乳头因为情欲充血站立起来,跟随着那双饱满的奶子上下摇摆着,看得悠树心痒难耐。

他用手托着春天的屁股,耸动着腰胯,不断把那根肉棒狠狠尽根没入,又抽出到剩下半截在里面,就这样不断抽插,把春天一次又一次顶到墙上,后背都撞得有些疼了。纤细的腰肢不住扭动着,因为内里的酥麻而难耐快感。淫水沿着交合的缝隙流出,一股接着一股,臀缝之间染得一片黏腻。

“哥哥…………啊…………不行了哥哥…………”

春天被干得几乎瘫软掉,全靠抱住悠树的脖子才能保持住平衡。正因为这个姿势,让悠树的脸不断埋进她丰满的胸脯里去。柔软异常的触感贴着他的唇、他的鼻尖、他的脸颊,清馨的少女体香熏得他欲火焚身。悠树忍不住张口咬住了其中一颗奶子,像是贪吃的小孩一样,毫无章法地东一口、西一口,咬得到处都是湿淋淋沾着口水的牙印。

“妹妹的奶子真香,又香又软,好好吃……”

悠树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似乎因为吞吃春天的乳房而变得更加干渴了。他终于放弃了把这两团软肉吞吃进口中,转而托住春天的大腿,腰腹猛地一挺,肉棒整根刺入到最深。

“啊!!!!”

春天尖叫一声,张大口拼命喘息着。

要命的撞击带来一阵刻骨的酸麻,悠树却不肯停下来,始终对着敏感的宫口开凿碰撞。春天感觉自己像是一条濒死的鱼,一点点失去氧气,失去水分。淋漓的淫水倾泻而下,浪叫和喘息控制不住地从口中往外飘,被悠树用吻堵住,咽回喉咙,化作更加灼人的欲火。

高潮的到来,更是让她一瞬间有了自己已经死去的错觉。

疯狂的快感排山倒海一般席卷了春天全身,她眼前发黑,连悠树近在咫尺的面庞都看不清了。一切感官似乎都飘离开来,唯独小穴里兀自抽插肏干的那根滚烫肉棒,真实到不可思议。酥麻的电流从手指到头发丝都漾满,每一个细胞都愉快地叫嚣着。

恍惚之间,春天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一个硬邦邦的鼓起正不断在里面顶撞。

这是哥哥的肉棒,正顶在她的身体里面。

自己正在被哥哥肏。

性爱的极致快感一刻不停,高潮去了又来,一波波连绵不断。高潮到最后,春天简直感觉自己小穴都要失去知觉了,那销魂极致的快感好像脱出身体一段距离一般变得不真实起来。如果不是“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依旧fqxs响在耳边,她真的要以为自己已经睡过去,此刻是在做一场和哥哥做爱的春梦了。

最后一波高潮来得风卷残云,把她身上最后一丝理智也给烧灼干净。春天张着嘴无力地喘息着,一丝唾液不受控制地落下来,眼角渗出泪花,环住悠树的肩膀,颤抖着,忽然感觉到膀胱一阵发胀。

“坏了!!!哥哥我要…………啊!!!”

不等她说完,随着悠树肉棒猛地隔着穴壁撞到膀胱上,春天一下子忍不住,失禁了。

尿水的急流喷到了悠树的衣服上,把和服的前摆浸湿了一大块,薄薄的衣料一下子贴到了他的身体上,勾勒出里面健壮的身材。

看到这幅场景,悠树比春天还要吃惊,动作一滞,接着猛地一顶,春天便感觉到,一股烫热的浓精喷涌着灌进了她的体内。

完了,竟然被哥哥肏失禁了!

春天羞愤地埋头在悠树的肩膀上,一副鸵鸟样子拒绝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