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蛮女!”纪然抱怨虽抱怨,手还是乖乖的给她挽起了袖,眼里是哥哥对妹妹的宠溺。

莫晓然心情超好,她伸开双臂,拥抱着海风,高呼道:“呵呵,你说同是一片海,为什么那儿的海就没家里的好看呢?”

过去的两个多月真像一场梦。现在想想自己那时候真是异想天开,以为他对自己动了真心。他是谁?叱诧黑白两道的大哥,而她呢?只是不起眼的一个小女。他那么宠着自己是因为新鲜,等到他新鲜劲儿过了,她就变得没存在的意义。

“呃…哥…是我,沐泽。”泽被他吼得,冒冷汗,拿着话筒的手颤颤发抖,他隐隐觉得事情和莫晓然有关。

晓然再也呆不下去了,趁着莫妈妈说话时,钻回了房间里。打开袋一件件拿出衣服,清水眼里的眼泪还是夺眶而出,“讨厌讨厌!死风晔!坏风晔!我不要想你!我这辈都不要再想你!”

“莫晓然……你真是我的毒药。”

如果可以她宁可回到刚才…

电梯里,晓然没来得及拿走的大包小包,正卡在门口,充当男施暴的目击者。两扇电梯门“刚当刚当”不断闭合,又不断张开。

“死太狼!风晔你是个没种的混球!”她粉拳砸着手机,却又不敢太用劲儿,最后干脆伸出两个手指戳着手机,把光滑的屏幕当成了他的脸,狂戳以泄愤。

怎知,她越是这么体贴,晓然越是别扭,她没办法喜欢她,更因为她的好,晓然没办法恨她。“哇”的一声,晓然失声痛哭。红红被她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哄着她,又是糖果又是果汁,可是晓然就是不领情。

风晔没有继续奴役她,要做这个,做那个,就连保留项目――“再教育”也因为她的伤,省了。

风晔得意洋洋的将巨型手套放到莫晓然的胸前,“怎么?你不满意是不是?实话告诉你,有多少人跪着求老给他们包,老都不打理。别他马的不知足!”风晔伸手戳向眼前直挺挺的脑袋,那颗脑袋上写满了她的不满。“我让你给我包手,又没让你捆猪肚。”莫晓然躲开他的手,轻轻的埋怨到。唉…风晔的耳朵就是好使。“你说什么?”莫晓然一只耳朵被他捏在手里,她愤愤的咬住嘴唇,冲着他挥挥受伤的右手,“你自己看嘛,这明明就是猪肚!”

妈的,前世一定是欠了她的,不然这辈怎么遇到了这么个玩意儿。

嚯,一瞬间,风晔被她戴上了无数高帽,每一顶帽枪毙他十次都不够。

风晔没有办法,只能抱着她的身,一手拍着她的后背,脑里飞速的闪过小时候生病难过时舅妈为了哄他唱得儿歌。唉…真没想到他也有今天。他无奈的摇摇头,雄霸一方黑白两道的老大也有唱儿歌的时候…

“呜呜…救…”

“喂!你别装死好不好?动不动就装死,真没意思!”

他……怎么知道她醒了?

时间在不经意间流逝,耳畔渐渐响起他均匀的呼声。莫晓然伸出小手摸摸他的脸,他出汗了,温度也不那么烫了。

“哦。你说刚刚我可怜?”风晔有些失望的坐到一旁,千分之一秒后,抬眼,“嗯…刚刚你发烧说了好多胡话。”

“你才开心!你个大变态!”哪

莫晓然突然觉得这是天赐良机,有仇报仇,有怨抱怨。被邪灵附体,她奔到厨房。挑挑捡捡了半天,拿起最锋利的剔骨刀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男跟前。风晔正因为麻药昏睡着,全然不知危险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