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一个人跑啊跑啊,在黑暗漫无目的的跑着,耳畔只有她局促的呼吸声。她在找着一样东西,打开了无数的门,却始终一无所获。最后她停在黑色大门口,刚要伸手拧动门把手,却发现门缝里正往外留着鲜红色的液体,液体汩汩而流,没有尽头。她弯下腰,伸手沾起一点鲜红,放到鼻前,那味道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味道……是血!

“哦”

哼!他以为他是谁?拽的跟个大爷似的。他在她眼里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免费牛郎!将近一个月下来,她也想明白了,既然不能抗拒命运的强暴,不如好好的享受,反正他的条件也不差,除了不懂得怜香惜玉。

“……”

不可否认,风晔的好让她难以自拔,然而他的残暴又让她恨得牙根儿痒痒,这种一半火焰一半冰山的日,她不知能忍到什么时候?

“怎么,你没死?”她指着他的鼻,眼睛差点跳出来。

一秒,两秒,三秒…三十秒。

“…晔哥晔哥,你别生气…”电话那头的人一阵忧郁。大清早?早过了。日上三竿差不多。他隔着电话依旧感到老大不爽,不敢多耍贫嘴。

哇哈哈,一只狼,被她先是包成了粽,又变成了蚕宝宝,她很有成就感。

岂止复活了,风晔黑黢黢的拉长一张脸,他现在有力气跟她发脾气了。

“乖~~~吃了药,病好了,姐姐给你糖吃。”

“别瞎动!咝…”晓然挣扎胳膊顶到了风晔胸前的伤口,他倒吸一口冷气。

“哦,”莫晓然撇撇床上的男,没想到报应来的真么快。泽眼看没自己什么事了,刚欲转身,肩膀突然多了一只嫩手。

“你想上班?”风晔弯腰,挑起她的下巴,轻轻一捏,晓然白嫩的肌肤便出现三条红印。

饭做好,竟然一筷都没动,她不满的撇唇。

“你会做饭?”风晔挑起她的下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莫晓然点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