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还以为你退烧了呢。也不找件厚衣服披上,臭现你身材好么?”她拉着男没受伤的肩膀,使出吃奶的劲儿终于将他拽到床上,到柜里找出冬季最厚的羽绒被,在他魁梧的身体上里三外三的裹着。

他…烧成那个模样,能起来给她开门么?她思索了片刻,看看外面黑漆麻乌的。她一个女孩家又不能睡在门廊上。算了,敲敲看看吧。

晓然一边皱着眉头,一边看看他长长的身体,捏个遍,哪里都结实的很,还是不要浪费国家宝贵的医疗资源。

“啊!”说时迟那时快,莫晓然又莫名其妙的被风太狼按到了身下。风晔恼得很,她竟然真的下手?他难道就那么穷凶极恶,罪无可恕么?

莫晓然仿佛屁股上装了弹簧,从沙发上跳起来。伸手按在门把上,犹豫着要不要开门。门把在她的游移无声扭动,她闪到一旁,然,映入眼帘的却不只是风晔一人。

“咳咳…”莫晓然揉着红肿的脖,喉咙被他捏的一阵干咳。

“哥…这似乎不妥吧?”

“我不去。”三个字虽轻,但是却坚定。

她乖巧的熄了反抗,任由他的鼻在她胸前,颈窝流连忘返,男呼出的热气灼伤了她的皮肤。她努力克制着,不发出呻吟,粉拳紧握。

她很困,但是却不能睡。

哈哈,对了。

“祁,你在看什么呢?那么入迷?”妖娆女撒娇的趴到他身后,伸着脖也往窗外看,然,这时已经车去街空。

新鲜,还是新鲜。他第n次安慰自己道。

“…”风晔的眼底也是血丝,他看到她又坐在那儿一动不动,那个姿势与早上离开时,一模一样。黑眸里第一次有了些许自责,他或许是真的做错了。然,现在悔恨已经是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身下,标志着她处女时代终结的红色液体伴随着风晔毫无怜惜的进进出出,殷红了浅灰色的地毯。滴滴鲜血渗入织物的缝隙,瞬间消失不见……

“听话…让我做一次…别说一只箱,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

要多惨有多惨。

“这里是我的地方。我不在这儿,难道在你家不成?”他邪魅的挑起晓然的下巴,唇边凝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应该的。几位慢用,风某先告辞了。”说完他关上了身后的房门,脸色幽暗得可怕。

奈何,这只羊羔倔的很。

“哥,这个…我怎么知道。”

“啊?您找哪位啊?”

千利落的打落男的手,一个侧身,将莫晓然护到怀里,“我想,这位先生应该听清楚了吧?晓然说她要回家。”

不用迟疑,一双能掐死人的眼睛定格在身边经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