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人……她在东京又不认识其他人。”柴进突然跳起来,“我先回去了。”

“他又不知道玉儿是你妹妹。再说了,你家虽说是郡王,可是并无实权,高衙内也不会怕你。”

师师款款跟在她身后,却不料高衙内猛地站起身,拦在师师面前“师师姑娘,如蒙不弃的话,可否前往本公子府中休息呢?”

说起来,赵佶大概是外貌协会的,他亲信的臣子、内侍,无不是姿容绝佳之人,相貌丑陋的子羽之流,肯定是要被官家厌恶的。作为皇帝而在人才的任用上有离奇的选择标准,大概也是前所未有了吧。

这日,李师师家来了一位内宫的使者。

“……这个嘛,今天的天气哈哈哈……”

“啊……多谢小公子的美意,只是在下贱内临盆在即,恐怕不能为小公子效力了。”

“这宝物不是人人都能拉开的吧?”

“让小郡王受惊了,老身实在有罪。”

金莲哭笑不得“大官人啊,这种事情不是后天学习得来的,有些人天生就能把握住男人的心理。‘欲擒故纵’这种方法不是任何人都学得会的。”

“世宗的四个儿子,当时都极年幼,太子宗训才七岁,改姓潘的皇三子也只得四岁……”柴进怅然“太祖夺了孤儿寡母的江山,柴氏兄弟骨肉分离,还活着给赵官家做友爱暾厚的样本……”

“小本生意,糊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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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吧,我都说了我不能那么不醒事,居然值夜还能睡着!”解差乙一拍大腿,“原来是迷香!”揪起被打昏放倒在地的张青,一顿拳打脚踢。

三人走的近了,才清楚看清那妇人的样貌,约三十岁出头,说是赛母猪大概也太欺辱人了,不过一个妇人生的那样膀大腰圆的,实在也属难得。

“婢女不敢。”

西门庆摇摇头,看看金莲,欲言又止,一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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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被拘捕,武大、金莲也只得跟回了阳谷。武松直接被押去县衙,武大、富生作为证人也跟着去了,金莲带了不知所措的迎儿回家。

“不知道啊,你爹爹原本是跟在我们后面的,到了门口我没瞧见他们,你二叔就回头去寻你爹爹了。”金莲感叹我还真是贤妻良母啊,白天要做生意,晚上要教迎儿识字,还要负责武家上下的安全问题。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大官人请点菜。”店伙计递上菜单。

“租一年,一共要多少银子?”

“谁说我要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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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家丁一连声的答应了,心想多半又会有赏赐,心里实在高兴的很。

“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等我去问问医生,让他写出方子来。怎么,小兄弟对配方感兴趣?”

“西边?”武松喃喃道“那有什么好去处?”

“自然要去拜会的。”武松一挑眉“怎么?”

“……要对女孩子温柔一点才好,不然会一辈子讨不到老婆的。”

“这小姑娘细皮嫩肉的,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

潘金莲跟楚商人回了客栈,早早嚷着休息,催着明天一早赶路。

武松到了擂台前,却见一位青衣青年站在擂台上,对那蒋门神道“你却是哪里来的莽汉?居然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对于这位神情冷峻、态度忽冷忽热的小娘子,楚某现在很有些着迷了。而且一个人已经花费了那么多精力在另一个人身上,不得到回报是不甘心的。特意选了两间偏僻的房间,就为了方便偷窥。

这边,小潘同志已经跟随楚商人走出很远了。

——大概是酒劲儿吧。

“驴子能走路吗?”金莲姑娘完全没有牲口常识。

想了想,潘玉玺问道“是谁想要逼死我?是夫人还是老爷?”

金莲心道难道这是在说我忍不住想要我男人来压我不成?新婚之夜本来就应该是压或者被压的游戏,不是让新郎浪费来跟其他男人们喝酒的。“闷人。”金莲烦躁。

扈三娘一脚踏进门来“新婚都是这样的,妹妹再等等吧,我瞧着外面都喝得差不多了,一会儿就要散席了。”

“三娘姐姐没饮酒吗?”

“以前倒是能饮的,只是现在身子不方便,一口也饮不得。”

“姐姐怎么了?”金莲隐约想到,莫不是怀孕了?果然三娘道“前几日大夫刚瞧了,说是有喜了,不能再吃酒。”

“……那是不能饮

酒了。”金莲暗地喟叹又是一个先天不足的孩子。

正说着,一团吵嚷声传来,三娘忙道“看,这就过来了。我先出去了,妹妹你记得我今天跟你说的事。”

金莲道“妹妹记得,多谢三娘。”本来女儿出嫁,是要由家里母亲或者年长妇女告知新娘闺房之事的,金莲没有女性长辈在此,武松也没有嫂子,便由扈三娘承担了这个责任,对金莲进行了初步的性教育。

做为一个纯洁的2世纪女性,潘玉玺还是看过不少性教育的书籍和音像制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