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也说了,那些女子乃是官家的,若是我进了宫,势必也会成为官家的女人。可我不呢,我就是我,李师师,不是什么明妃。”

金莲不是不疑心的貌似夺取政权搞宫变,不需要一个后宫妃子就能做到——当然如果有的话事情可能要简单那么一点,只是,风险也相应增大了。

告别韩府之前,金莲特地严肃的跟岳飞谈了一次话,内容如下

金莲不懂,虚心求教“这张弩怎么了?莫非就是那张腰开弩?”

随即又心安“韩府自然有护院,打退小股流匪应该不成问题。”

“官家拥有天下最美丽的女人,你怎么觉得我就一定能够得到官家的**爱呢?”

“大好江山,能者得之。”

“大官人楼上请吧。”自己亲自带路上楼。

——奇怪,看起来这三个女人倒是很相安无事的,难道吴月娘这大老婆竟然可以容忍别的女人分享丈夫?

“都说了叫你们不用担心。”武松轻松的道“那母夜叉被我废了一条腿,怎么能轻易饶了我去?可惜,这贼人的武功忒差了一点。”言下之意似乎因为夜袭的很没有技术含量,而感到意犹未尽呢。

一想起金莲,整个人都松快起来,脸上也露出难得的微笑。

“可是大官人回来之后肯定会责怪的。”

西门庆笑笑,转身出去,又想到什么,站在门边道“武松今天上午押解上路了,我交代了解差,不会难为武都头的。”声音出奇温柔。

武大有点心酸二郎不再是当年那个与哥哥之间无话不说的乖弟弟了。不过,武大并不想因此而责怪弟弟。武松对潘玉儿或者说潘金莲小娘子的情意,全家上下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很难说有什么具体的可以描述的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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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嫂,倒热水烫脚。”金莲又道,一面往自己屋里去。

“大官人,我家老板娘在后堂收货。”

“租金怎么算?”金莲问道。

“人家只不过是矮了一点,不要口口声声说人家是残废。”

“啊,不如这样,小弟就与武都头结拜为兄弟,武都头意下如何?”施恩很明白,对于武松这种直爽的人来说,还是直来直去的比较好。

知县家丁闻说武松要在柴郡王府小住几日,都道“武都头能得柴郡王的青睐,也是美事。”

金莲咋舌配上几斤,拿来当点心吃吗?真是有钱啊。

“我问你,这房间里面的少年哪里去了?”

金莲狐疑“真的吗?”不过有总比没有好,琢磨着多弄一点这种药来,然后包装包装当“疤痕灵”来卖。

“呸!就你还是打虎英雄吗?一点儿英雄气概也没有的!”

武松也看了这美少女好几眼。当日景阳冈上那个粗布麻花辫的少女他几乎没有印象,所以金莲如今完全改头换面,他只觉得“这大叔带着那么好看的小娘子,也太不般配了”。

“很聪明的汉子,有武艺又聪明而且缺钱,并且孝顺。”施恩嘴角含笑“这样的人实在是很好的。”

店伙计抓耳挠腮的,很想去看,东家道“你好好看店,我去瞧瞧。”

只听得门外的某人不住吞咽口水。

转天便出门打听。

“他身上有血腥味,动物闻到血腥味,一定会扑过去的。”其实……潘金莲同志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也就是说,她在乱说……

“不能停,要立即走。你兄弟家里有什么马啊骡子什么的吗?”

做为新时代女性,四大古典名著这种课外读物一定是要看过的,但是好女孩是不会去看《**梅》这种古代的。于是我们的潘玉玺同学,也就只知道“潘金莲是个杀了丈夫**小叔子最后爬上大种马的**”的**女人。对于自己成了潘金莲的事实,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金莲便点头“听说宫里也常做斋醮?”

“那可不知道。”李师师做出一副“官家一切所作所为与我无关”的表情。

天庆观内人头济济,比赶集可热闹多了。早有小道童单独引了师师与金莲直接进后堂。

一名老道迎了出来“贵人今天来得晚了,前面人太多,怕浊气污了贵人。”

金莲心道这老牛鼻子好会说话!简直跟宫里太监差不多了。

“道长有礼了。”师师福了一福,金莲也跟着行礼。

“贵人忒多礼。”老道忙让到一边。

“斋醮”的斋,指的是斋戒、洁净;醮则是祭,为古代礼仪;如今道士们如何“斋”是看不到地,天庆观今日活动主要便是醮,“跳大神”一语,说的没有错。

在特别搭出来的棚子里看斋醮地师师和金莲,忽然发现有特权似乎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这种特别对待将师师地美貌暴露了。

侍女小冰以极其厌恶地口气悄悄说道“姑娘,那边有几个人正瞧着我们这里呢。”小冰指的是对面地棚子里的人,显见也是达官贵人之类。

“不用理会。”师师轻摇折扇。

“那边坐的是谁?去问问小道童。”金莲小声对小冰说。

师师

只含笑不语,由着她闹。

一会儿,小冰来回到“糟了!听说对面就是都太尉的公子高衙内。”一脸不屑、厌恶。

“高衙内?”金莲惊呼“他不是被林冲打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