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还在瞒着人,”穆秀珍大声一笑,几乎跌了一交,她连忙坐了下来:“兰花姐早已将这几天的报纸看完了。”
“我不是来吓你的,”梦娜柔声道:“我们是合伙人,我为什么来吓你?我们已过了三年,可以远走高飞了,是不是?”
“好,说到酬劳了,你准备给我多少?”
然后,高翔走出了办公室,跳上了一辆电单车,向国家基金银行飞驰而去,等他到达银行的时候总探长已经在两个守卫口,问出一些眉目来了。
而方局长打电话给他的原因,是告诉他木兰花姐妹病情的变化。是好的变化,还是坏的变化呢?高翔只觉得电话听筒有千斤重!
“你是说,木兰花她们,已没救了?”
而在回到本市之后,他发现自己的计划,仍是十分可能的,这十几天来,在双重身份的掩饰下,他一直在积极地准备着。
舞台上的灯光,渐渐熄灭,只是靠四枝巨大红烛在照明。光线虽然黑暗一些,但是观众仍然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那女郎是在棺木之。
林胜乍一见到那个警官,心不禁本能地吃了一惊。
但是他继而一想,如今自己是一个病人,在这里出现,走动,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又何必怕那个在打瞌睡的警官?
他将两粒毒药,小心地提在手指,向外走了过去。
护士当值室是在洗手间的附近,他堂而皇之地走着,在经过那个警官的时候,那个警官甚至连眼皮也不抬一抬!
林胜来到了护士值班室的门口,有两个护士在里面。
一个护士正在准备着要给各个病房病人吃的药,另一个则在看,林胜毫不在乎地走了过去,再过去,便是洗手间了。
他到洗手间去转了一转,回到了护士室的门口,向内张望了一下,搭讪着回道:“姑娘,我还有几天可以拆纱布啊?”
看的那个抬起头来,道:“别心急。”
“啊!”林胜如发现新大陆也似地,向前踏出了一步:“你在看什么?是依达的,还是杨天成的?这两人的都好看。”
那护士笑了起来,推了推眼镜。
林胜已经走进了护士室之,但是两个护士,谁也不觉得突然。他又搭讪了几句,然后,站到了那在配药的护土背后。
“姑娘,”他又柔声道:“你可知道,那两个姓穆的女病人,就是鼎鼎大名的两位女黑侠么?她们是给仇人所害的。”
“当然知道!”那护士扬起头,并且转过头来回答。
“等一等,别动!”林胜突然道:“你脸上的一点灰尘,我来替你抹去!”
那护土果然不动,林胜的左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抹了一下,但是在此同时,他的右手,却已伸到了药盘之!
林胜是一个魔术师,魔术师的手指是最灵活的,林胜自然也不例外,是以他只不过用了一秒钟的时间,便已将放在小方纸上的,准备给木兰花和穆秀珍两人服食的药丸,换上了黄永港给他的,含有剧毒的毒药,他又小心地缩回手来,向后退去。
那护士还向他一笑,道:“谢谢你。”
“不必客气。”林胜的事情已办完了,他出退了出去。
护士室,配药的依旧配药,看的仍旧看。
这两个值班护士,只怕做梦也想不到已发生了这样的变故!林胜回到了他的病房之际,又在那警官的面前,经过了一次
那警官仍是连看也未曾看他!
林胜躺在床上,时间已是十一时五十分了。
林胜在黑暗之,自己对自己笑了笑,一切看来都是如此顺利!木兰花和穆秀珍两人,死于毒,高翔又有得要头痛。
若不是医院之,真的如此静寂,他真要大笑了起来!
☆☆☆
十一点十分,夜已深了。
然而高翔仍然在他的办公室。
他离开了木兰花后,立即布置了对全市大小医院的检查,可是直到这时候为止,却仍然一点线索也没有,高翔坐在办公桌前,正在苦苦思索着。
也就在这时候,电话铃突然响了。
高翔按下了一个按钮,便听得传话器一个声音道:“高主,任,十七号便衣探员有报告来,你可要直接收听么?”
十七号便衣控员,那就是高翔派去‘监视梦娜的三名干探之一,他有报告回来,高翔自然是要亲自接听的,他忙道:“请接驳过来!”
十七号探员的报告,是利用无线电通话器进行的。
高翔按动了几个钮掣之后,便在传音器,直接听到了十七号探员的声音:“高主任,高主任,我是十七号探员。”
“是的,你继续讲。”
“我正在梦娜的住宅之外,一分钟前,有一辆编号七四0一号的汽车自东驶来,停在门口,那是一辆黑色的宾司房车――”
高翔一面听,一面按卜厂另一个掣,吩咐道:“快查明七四0一号汽车的车主是谁!”
十七号探员的报告仍在继续着:“一个年人站在门口l,已按了很久电铃了,这年人的衣着,十分华贵,像是上层人士。现在,门开了,开门的是梦娜,梦娜见到了那年人,像是吃了一惊,高主任,我将他们的交谈声直接传给你!”
派去监视梦娜行动的三位探员,都是配备有最新的监视仪器的,这时,十七号探员可以清楚地看到梦娜脸上的神情。
但是,十七号离梦娜,却至少有一百二十尺,他是借着红外线望远镜,在观察着梦娜的行动的,而微波窃听仪,又使他可以清楚地听到梦娜低声交谈的声音,这时,他只消将微波窃听仪的一股线,接驳在无线电通话器上,那么,连远在儿里之外的高翔,也可以清楚地听到梦娜的声音了。
梦娜的声音,听来十分吃惊:“是你!”
接着,便是一个相当低沉的男声音:“是的,想不到吧,让我进去坐坐怎么样?你总不好意思就这样款待客人吧!”
那声音十分熟悉,高翔呵以断定,自己对这个声音,十分熟悉,然而,一时之间,他却也想个出那究竟是什么人来。
也就在这时,高翔办公室的门上,有人敲打,高翔“哈”地一声,一个警官推门进来,将一份表格,放在高翔桌上。
那是一份车主的登记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