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好险!

估摸着时间,当敌人炮火覆盖一转移,我就腾身跃入外面的堑壕之。

借着阵地上炮弹爆炸的闪光,我们看见他俩脸色惨白,更多的鲜血从他俩鼻孔和嘴角涌出来。我们用手擦着血,急切地叫着他们的名字。

张廷玉眼尖,发现一段坑道的顶部已经被敌人炮火炸开了个一米见方的洞口。

刚击毁一辆敌人的坦克,我的脑突然灵光许多。

右边阵地前后左右可以向敌人开火的掩体我都露过面,敌人这两天对我们阵地的结构越来越了解,很难再找到出乎鬼意料之外的出击口。到表面阵地的堑壕里运动无疑是白白给敌人当靶,天上地下的交叉火力会令你无处藏身,更不用指望有效地打击敌人。

宝贝儿!我大个的亲亲宝贝儿!

敌人的步兵战车仍然没有放弃对我这边的火力压制。到达第三个掩体出口的时候,我根本无法探出头来。

为什么不活下去?

一道橘红的火龙出现在我眼。

鬼对我们这片阵地恨之入骨,所以这几天对这里也格外关照,手头上能用得上的武器都向这儿倾泻火力,竭尽全力试图将这里变成无人区。

稠浓的夜空不时有敌人盲目射击的大口径机关炮曳光弹划过。我绕过被炸得面目全非的防母弹壕,把编织袋里的烟雾发生器分别布置在几个掩体出口处后钻进地下工事。这个观察哨里有一部残留的红外潜望镜,我可以大致观察敌人的行动。而且在这一段坑道里,我可以从好几个掩体出口向敌人后面的步兵扫射,藉以吸引敌人装甲车转向。

我伏身的地方被爆炸翻起的新鲜红壤散发着浓郁湿润的气息。

在隐约的光线里,我看见他旁边战士手上拎着一副大概是密位测量仪的东西。

少校补充了一句。

“哪个部队的?”

我低声地嘟囔着。

起初敌人飞速推进到这里时并不以为然,认为国人的抵抗只是徒劳和象征性的,只留少量部队予以监视,等待后续仆从国部队,前锋主力毫不停留地绕过这座城市沿长江向西扑去。

“进来吧,别老在门口晃。小心敌人战场雷达。”

可战友们呢?

“你们看,鬼正在进攻我们医院!”

郭永还是没有动弹。

可迸发出顽强战斗力的战士们楞是将鬼击退一千公尺,将鬼驱逐到山脚下的泥浆潭里去了。

我的嗓音都有些哽咽,手指哆嗦着抓紧老柳的胳膊。

对了,薛师长,我们的防空部队还是要注意截击鬼的电侦察机,特别是他们装备了复合侦察系统的eh-0l黑鹰和r-7B德哈维南侦察机。我们前沿作战部队的微波压制系统比较单薄,现在又无法进行长程战场机动,很容易被鬼的测向系统截获压制系统和3i系统设备的坐标。”

工程师边欣赏着宏伟的工程边自言自语道。

“副师长,要不要请求启动主防御系统。现在旁瓣拥塞干扰严重,白噪音无法消除,各雷达跟踪站工作困难,敌f22机群目标开始丢失。”

“你这个数学模型是用fortraiv编的?好象跟i―干扰预测软件类似。不对,设计更漂亮,有点类似iesem的风格,底层模型是用语言写的?哦,真不错。”

“你们解放军就知道说漂亮话,这里给饼干打发我们,厨房里面那么多好吃的东西是给谁准备的?八年我参加了运动,怎么样?反正我知道,从八年开始军队的性质就全变了,我们老百姓还能相信谁?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国是我们创造的,你们现在却连应尽的责任都做不到。”

我现在的心情实在糟糕到了极点。

绝望地仆倒在地上,我等待着同样的火墙在我的身体上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