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明依莲心 > 第五十一章 芙蓉阁褪皮受恐吓

过了一会儿,只见林环美滋滋地拿来了五个鼓囊囊的法宝袋子,给明依一一介绍道:“这里全部是割骨丹,百多瓶,徒儿你尽管撒着玩,没关系~这里是上等的辟谷丹,一粒可管一年,师傅给你准备了十瓶,这里是三枚筑基丹,一枚天草丹,筑基丹你筑基的时候吃,天草丹结金丹的时候吃。”

明依一听,也没疑惑为什么三法混修这么好那林环却不给自己用,就决定那么修炼了。

林环见那女童一张小脸笑得稀烂,不禁好笑道:“休要作这模样,你师傅我认了你做徒弟便不会藏私。”

没想到这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真的才七岁吗?程轩咬着牙十分不满地想,却感觉腰间仿佛被塞进了什么,又听那女娃娃说道:“轩师兄,这是法宝袋子里的所有灵石,你好生收着,谢谢你今天带着我那么辛苦,只是前面你说的那些话,我们大家都还是忘记的好,你说是吗。”

接着程轩又接着说道“但是你刚进门,什么都不会,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林环师叔偏偏那么说,意思便是林环师叔要出头帮你抢了这冰灵宫。”

那么自己可不能光给棒子啊,得给些甜头才好,“见你这么听话,林师叔给你的赏赐你便留着吧。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只要不涉及亲传弟子之间的事情,便都可以来找我。”

却见那雷电打在那网上面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再接着,明依便被捆在了网里带到了那老头的山门。

“纹身?”明依奇道,自己身上除了那个粉色的沉渊荷印,哪里来的纹身。

“老书仙,你确定这里没问题?”明依趴在那高高的石梯上面,大口的喘着粗气说道。

老人说完,将那水晶用力向明依小腹一推,明依只觉得仿佛千万根针在拼命的扎自己的肚脐,一根一根,毫不留情的从肚脐扎了进去,而后四处乱窜。

冰窖了摆了许多蓝色的水镜,只是颜色并没有宝蓝水晶那样正而已。

“说吧,你要做什么都行,不过老规矩,七三分成。”那老人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又叼着那烟杆慢慢说道,只是那拿烟杆的手有些颤抖,出卖了这老人心中的不平静。

城门口处明依好奇的看了看守卫的士兵,这些士兵手里都拿着一根长长的水晶管子,阳光印在那水晶管子上面,七彩闪耀,十分好看。

“今日那大蛇不算什么,那双蝶花钿簪便也没有化成蝴蝶的模样,只是用法宝本身将那大蛇打退了去。”白衣耐心的解说道。

“耶~是那乌龟爷爷说的五行灵物之一吗?”明依拍手喜道,“嗯,这从水晶如此之大,不但可以帮你补那空间的五行,重要的是,你的法宝也有着落啦。”白衣喜道。

“还有,这空间由于五行不全,阴阳不生是不可能自行产生灵气的,所有灵气都要你这个作为宿主的人来补,近日里,灵气已经稀薄了许多了。”那老书仙在给自己讲了要如何变换介质后还慢悠悠的补充了道。

明依笑笑看着那娇俏的小花精灵,将最近的生的事情详详细细的对爱依讲了,只见爱依惊讶的捂住小嘴,叫道:“原来明依的娘亲走了啊,爱依真是错怪明依了,明依心里还好吗?”

老书仙卜卦说明依此次有惊无险,自己便想趁那明媚如同阳光一般的少女还没醒来时先走,觉得无法面对,那般的美好,怕再见到,自己没办法再走,没想到这么快她便醒了,喉头那么的艰涩,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怎么说,年幼时候见到的那条纯真美好的小人鱼已经成长为了这样一个善良坚强的少女,背负了那么沉重的命运却能如此勇敢的面对,自己多想自私的去永远霸占这样一份美好。

“那又不是本体,不过两截莲藕变的。”闷闷的声音从珠贝里传来。

“白衣对明依,亏欠了太多。”白衣缓缓说道:“从见到明依时想将明依据为己有;知晓明依是莲心天女时,又想将明依送回问道,以换取问道的帮助;再到无视明依的朋友的生命,存了私心想看看能否复活我族族类守护者。”

明依好奇道:“那书仙爷爷岂不是这世间权利最大的人了,怎么写都由爷爷做主,看谁不惯就可以告他的状,然后让天道来收拾他。”明依眼中,天道天道,天之道,放在哪个世界都该是最为强悍的家伙,却听见那老书仙怒道。

明依也有些疑惑的看着白衣,方才见白衣那架势,分明就是不将那双童子放在眼里,而那双童子却是杀小鸡般得屠杀着狐狼人,白衣却对自己说什么凶恶的妖怪,要与自己等待什么时机好去救人,仿佛与狐狼人对战仿佛十分危险般,自己看那狐狼人分明软得不能再软了。

说完巴巴的望着白衣,手却紧紧的按着白衣持剑的手,半分也不敢松开。白衣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握剑的手,轻轻说道:“你也莫拿话来诳我,我并非不知道你们此刻在做些什么,只是一切都是徒劳,莫要挣扎了。”

明依委屈的摸摸头,这不是你要挡在我面前做出保护我的样子吗,自己这不是配合你的动作吗,撅起了嘴,不再说话。

这团被污染了的浊气本是处于三界之中最下面的位置,而清气是被天神眼珠儿所化的宫殿定在了三界最上方的位置。而这团被污染的浊气忽然像是又能感应到清气的位置一般,开始缓慢的向上升起来。这上升的过程中,便出现了问题。

明依心中又羞又喜,不知道为何,对白衣,自己似乎从头到尾都无法抵抗,哪怕是那乌龟变得贵哥哥化作了白衣的样子,自己也对那贵哥哥没有半分心动,只是出于一种对于美的震撼和对那副皮相没来由的信任罢了,并不带丝毫儿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