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看了一眼手冢国睛,奇怪的眨了一下眼睛,“叔叔,你很热吗?”她指着他的额头,真的是很奇怪啊,明明不是很热的,但是,为什么叔叔却是流了这么多的汗。

“走吧,凉,我们回家了,”手冢彩菜揉了一下凉的头发,而凉只是眨了一下自己的双眼,这样的动作如同她的奶奶一样,似乎是有些疼爱的心情在里面,让她的有些暖暖的。

他放开了凉的手,而凉只是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身后,那是一种说出来的感觉,似乎是如同失去了某种温暖,还是某一种寄托,她只是用自己的左手温暖着自己的右手。

“凉是我朋友的孙女,她去加拿大前,将凉托给我,还有手冢的爷爷照顾。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双眼内微微的沉了一下,凉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她是一个孩,一个真正的孩,她没有以前的记忆,这个世界对她而言,一切都是陌生的,而且,她有一些自闭。”

“呃……”乾贞治愣了一下。

如果没有他,或许,今天晚上,她一定会给冻死。

凉的手指放在了他的脸上,冰冷了他的脸,却是暖了她的一切。

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抿了一下唇,看着那一扇开着的门,半天,才移动着脚步,走了出去。

手冢国光有些奇怪的挑了一下眉,教练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难道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

她说,小堇一点也服老,明明一大把年纪了,还当自己是年轻的女人,有时,都会让人头痛。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走了过去,衣角了是如同白云一般,带着一种春天一般的气息。

“可以,”他点头,算是答应了爷爷的话,不过,却是有着自己的想法,或许,在那里,可以看的更清楚吧,她。

原来,他们都错了,不是不喜欢,只是把最喜欢的最好的留给最爱的人而已。

低沉而又带着沧桑的声音,让凉的心思终于是回归了这个世界,她看着自己的手,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在碎掉,还是好好的。

其实,这样的性格似乎手冢家的人都有,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手冢国光会有那样的性格了,一个爷爷,一个妈妈,爸爸的性格有些过于好了,所以,总是感觉有些格格不入这个家。

同样的长相,只不过,似乎是差别很大,失忆了,还是两个人,相信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她有些自闭,所以,你不要对她太冰,不然,她会像害怕你爷爷一样的害怕你。”手冢彩菜接着说道,甚至是警告的意味。

客厅里,这是他们第一次的正试见面,当然除了她刚才叫他的那句爷爷除过,手冢国光,手冢爷爷唯一的孙,手冢彩菜唯一的儿,也是奶奶口那个被手冢爷爷教育成怪人的少年。

不大的年纪,甚至还是可以用少年来形容的,只不过,一眼看去,却是可以看的出那样深沉的成熟。但是,再成熟,再深沉,似乎也是不能叫他爷爷的。淡白色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浅褐色的头发,深褐的眼眸,还有一幅细边的眼镜。镜片似乎是因为月光的折射,而闪了一下,而她感觉到那丝光线,带着一些别人所轻易无不能看到的距离。

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那种如同针刺一样的感觉,让她的脸色微微的变白了一些,她记的他们的声音,他们的冷酷,还有他们的绝情。

而凉只是捧着书看着,那里面有着另一个国家的详细的介绍,她将书放在了桌上,撑起自己的下巴,总是感觉书所写的,是她经前就看到的,经历过的。

也是他可以完全听的明白的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