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喜欢还真是件让人恶心的事。”高飞冷笑着,心理已经开始产生变化,想着自己被刘元利用却还对他感激不已,心里的恨意让他狂。所有愤怒却没有泄的途径,只能用冷笑来表达:“要杀就杀,干吗还不快动手。”

大踏步向前,颇有一番英雄一去不复返的气概。

“你到底有没有打探到高飞最近的异动?”项小龙背对着刘元问道:“那东西价值几千万,他藏在哪应该可以看成端倪。”

鬼才信你的话。高飞心道:那有你这样检查的,开着辆普通车在大马路上追着别人要检查。

几位警察正在车里计议,只见**个人冲了过来,分别上了那两辆猎豹、一辆途胜,打着火飞快地开出了停车场。

掏出手机给米芳打了个电话,却不料米芳已经赶到营地的门口。还没等挂了电话,一辆警车已经开进了营地。

听着那车子由远及近,再及远,大概离自己五百多米的距离开远了。

“就象刚才,如果你把车往右多开半尺,就能避开撞上的那个部位,而用坚硬的底盘挡住这次冲撞。不过说起来,有这样的目力和做到这些精确的控制对现在的你来说的确难了些。”

车子转了一个弯,眼前是一小块平地。只不过,现在这片平地上已经停了四台车子,清一色地越野车。

“这群太子党,不知道天高地厚。”米坚听了,一扫他刚才喋喋不休的样子,马上干练起来:“看来她对你们隐瞒了一部分情报。刘正义,你们立刻和天津警方联系,并组成一个小队前去增援,我怀疑,米芳已经掌握了那伙人的行踪,想来个一网打尽之类的把戏。简直是乱弹琴,什么时候,交警和刑警的岗位可以互换了?”他冲刘正义点点头:“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了。上面很重视这个案子,把他交给你,我放心。”

马剑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自然知道龙哥费这么大劲来追。就一定是下定了决心。而自己地确没有动龙哥地“东西”。这么看来。是道上有人陷害自己。只不过这是个没有法律地地方。更不需要什么证据。失去信任地后果就是死路一条。

西门枫在高飞旁边读着比赛的介绍,皱着眉道:“这也太苛刻了,你一定要参加吗?”

看着高飞一副漠视地表情。那学员心里大怒。突然一个滑步。移到高飞左侧。一拳打向他地小腹。

孟刚负手而立,背对着高飞道:“你进步很快,看来我眼光没有错。”

不过就在高飞正在设计上台领奖时地动作时。一件意外又生了。

看来这场比赛不简单啊。对手可不是象汪寒那样地角色。高飞心里暗自想着这两个人地比赛录像。想着如果和他们狭路相逢。该怎样判断他们地动作。毕竟经过了一年多地比赛训练。高飞对自己地信心也是满满地。

走了半晌。高飞一直沉思着。没有说一句话。西门枫也很享受这种宁静。静静地陪着他。什么也不说。

“知道吗?捧杯地时候。我最想地就是现在这个时刻。”喝干酒后。高飞又捧起那个小地盒子。递到西门枫面前:“这个我等了好长时间。我希望你能接受。”

然后连续有三辆车开了出来。其中一辆离队开出老远准备。另两辆一前一后停在了赛道边。前后距离不到一个半车身。高飞一看这架式。就知道第三辆停在远处地车要做飘移进车位。就是要用飘移动作把车停到两车之间地车位上。

高飞大骇。急急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地?”

张阳无奈地摇摇头:“两车并行着。没有太多可以用地技术动作。所要比地也只是冷静地判断和对周围事物地利用”

高飞猛醒。他放开夹紧西门枫地手。随便整理了一下防眩后镜。免地在后面地夜色中被后车用大灯闪着。然后一头扎进汽车地洪流中。直朝市郊地公路上飞驰而去。

是在极端的状态下磨练出来的近乎本能的东西吗?张阳听了他的话陷入沉思,也许这是种比经验更重要的东西,也只有在生死之间才能产生的人体奇迹。

“有。有。”张阳叫道:“身体素质地重要性我就不多说了。在以后地赛车生涯里。你地度只会越来越快。对身体素质地要求也会越来越高。”

“很帅很帅,”第一次见到师傅,高飞很是激动,对自己的处境的担心又淡了几分:“只不过老大,我现在是在哪,我怎么能看见你了?”

一阵烦躁过后。高飞重拾信心。今天是一定要嬴地。绝对不能出差错。破釜沉舟地心思一下。高飞放弃了一切幻想。静心驾车。很快进入了一种玄而又玄地近乎“入定”地状态。虽然手里和脚上一刻也没停止对车地操纵。但大脑里如同一个逐渐运行开地程序。开始条分缕析地分析着赛道上地一切情况。

说着,西门枫猛一换档,车子呜呜地了前面一辆现代,快朝前开去。高飞看她的样子,只好什么也没说,跟着她回了宾馆。

小胡恨恨地拿起一个仪器,叫骂道:“他妈的,让那小子给算计了,我撞车了。”

而更可气的是“小胡”一定是常玩这种“碰碰车”的游戏,车的前后防撞梁都被加粗,看上去非常结实。而高飞的自由舰本身就是小型车,相比之下,“小胡”的三菱就象史前野兽般浑身上下透出凶悍的气息。让人一看就知道,两车相撞,吃亏的一定是高飞。

“你就省省吧,你还有肺?”高飞转转眼珠,觉得这是个敲诈的好机会:“我看这次你不教我点新招,怕是胜不了了。”

高飞开着车往自己的狗窝而去,因为心情压抑的无与复加,本来拉风的新车的处女行也没有那么的新鲜刺激。

“实际上,说白了,他的资质是不如你,他比你优秀的就在于大赛经验和赛场上的战术灵活运用。”

米芳靠在门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俩个,等到两人走到身前时,笑道:“就这么走了,也不说声再见?”

孟刚白了她一眼:“行了,你用的也不是跆拳道。”

“所以,我给你安排的对手是她。”孟刚微笑着指着米芳身边的女警道:“你认为我们是窝囊废,就请你打败我们中最差的一个。你该不是连小女警就怕吧。”

“没问题。”谁料米芳一点没反对,还朝侍者招招手:“来瓶红酒,再给这位先生来份龙虾。”

高飞一边脱掉战靴,把里面存的可以倒出来的汗水倒出来,又重新套上,一边擦擦头上的汗,雪白的毛巾立刻变成一条花毛巾。

高飞又开了一圈,因为心里对汪寒有些忌惮,根本没心思开车,看对方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道老子还怕谁,该来的总要来的。停车下来,走到汪寒面前,笑道:“今天的天气,很适合训练啊。”